余墨叉腰站在清潭中。
大眼睛眨啊眨。
一点不尴尬。
小姐姐看啊看。
有点害羞啦。
白面的余墨竟站的坦荡。
红脸的小姐姐们心里想啊。
他怎么不害羞啊?
我们这么多人看着他咧。
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余墨的视线太直正了。
小姐姐们面面相觑,心里突生忏愧,自己这样聚众围观是不是不太好?
就觉得自己好像站在清潭里,余墨站在岸上看她们。
俏脸越来越红。
心里越跳越快。
某瑶仰头望天:“嗯……师弟你慢点玩啊,我们就先走了。”
某澄两手相扣,扭扭捏捏:“对对对,我们还要回去修炼呢。”
某晴川捂住发烫的小脸,心里被羞涩填满。
一群小姐姐看完热闹就准备走了。
欸呀一声。
夏瑶只顾着看天,脚下一空,突然的失重感让她惊慌的手忙脚乱,却是拉住了一旁的青澄,青澄也乱了手脚,挥舞着手便抓住了柳晴川。
柳晴川:???
只觉重心不稳。
身体被带着倾下。
扑通一声掉落潭中,砸起水花。
而她也在快掉落前拉住了一个小姐姐,小姐姐又拉住旁边的小姐姐,就这样,一个不落的全下了水。
掀起一片水浪,拍了余墨一脸。
余墨抹了抹。
只见一个个小姐姐清凉的着装都被浸透,贴在了身上。
那一个个……我跟你说,沃德天!
“欸嘿嘿……”
余墨笑的那叫一个慈祥。
哇噻!
很厉害喔。
很棒棒的哟。
小姐姐们看到余墨的笑容。
再低头看看自己。
俏脸顿红。
捂住胸口。
小嘴一张。
“呀……”
她们来看余墨的。
结果余墨一个人看了她们。
呜呜呜……
亏大发了!
余墨强忍笑意,努力保持平静,道:“蛙泳,蝶泳,自由泳,诸位师姐,想学哪个啊?”
小姐姐们脖子以下都沉在水中。
咕噜着泡泡暂且不想出来。
就见余墨在她们面前游了起来。
那修长彷似凋刻的体魄,在水中如箭穿梭,矫健如龙。
那掀出水面的双臂,竟像灵蝶展开翅膀,轻灵又富有力感。
小姐姐都看呆了,脸红心跳。
等余墨停下,一脸期待的看着她们。
“怎么样?”
然后一个个捂住嘴扭头都快哭了。
我们明白你的心意了!
你是真想教啊!
动作也很好看!
可你能不能穿条裤衩啊?
真的很让我们分神啊!
[来自柳晴川的怨念+555]
[来自……]
“嗯?”
“那不行。”
“我没做泳裤!”
系统扔了条海绵宝宝。
轻飘飘的浮在水面上。
[给]
[快穿上吧]
[没啥效果,就是能止羞]
[你不害臊我都害臊]
余墨:(*╹▽╹*)
系统那甜甜少女音都气的直咬牙:[别装听不懂啊,Hentai!!!]
余墨委屈巴巴的穿上海绵宝宝,兜住了自己的真性情。
“穿就穿嘛,吼我干嘛呢,还骂我是变态,开头还大写……”
[(*Φ皿Φ*)]
余墨一秒堆笑:“清楚,明白,喽怕不冷木!”
[哼~]
余墨拉了拉,还挺合身,跨步肘子完全没勒着的感觉。
小姐姐们见他穿了件裤衩,呼出一口香风,至少不那么害羞了。
但余墨那棱角分明的躯体就太显眼了。
那一个个大眼睛古灵精怪的转个不停。
胆子也大了起来。
纷纷举手道:“师弟,我要学!”
余墨嘴都要笑歪了:“行行行,都行。”
有小姐姐伸出手,期待的看着余墨。
要手把手的教!
余墨看着自己面前这一排排小手哇。
心里都乐坏了。
哼哼哼,都被我的泳姿帅到了吧!
心动了吧?
看看,都要学!
余墨洋洋得意:“咱一个个来,一个个来……”
小姐姐学的很专注。
甚至隐隐作乐。
这么近距离的看男孩子,也是头一次啊。
欸呀,有点吸引人……
小姐姐:“师弟,这个仰泳怎么做啊?”
余墨:“这个你得躺着,放松身体,对,放松身体,让后背与水面贴合,感受水的流动!”
说罢,一个水系灵根的小姐姐就慵懒的躺在了水面上,很是享受,还惬意的翻了个身。
看着余墨,扬了扬下巴:“也不是很难吗……”
“(⊙o⊙)哇!”
余墨拍了拍手。
其他人一喊。
余墨便过去了……
这个小姐姐环顾四周。
勐然察觉,居然没一个在用灵力!
失策了!
居然都在“装”!
悔不当初啊!
小姐姐:“我不会游,你牵着我。”
余墨真的在认真的教:“好的,慢点来,脚摆起来!”
嗯哼哼哼哼……
꒰⚈้̤͡ꇴ⚈้̤͡ॢ꒱✧
一本正经的师弟有点可爱呀!
比心!
就一片和谐。
欢声笑语。
另一边的男子住宿区,辗转反侧,面色狰狞,杀人的心都有了!
“啊……我忍不了了!他特喵有完没完啊!”
“大晚上的,你不修炼就去睡觉啊?笑的这么大声……呜呜呜……我心都碎了哇!”
“我听到我女神的笑声了!苟日的余墨,我和你拼了!”
一个汉子爆了门,冲到屋外对月悲嚎!
一口钢牙咬碎,心都在滴血!
不止一个汉子冲到了屋外。
在月下像是要变成狼人一样。
许自远登上了高处,振臂挥声:“诸位道友们,我们能让这个小贼如此放肆下去吗?”
“不能!”
月光下,一个个悲愤的身影拉的老长。
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踏么越来越气!
肖虎山红着眼睛:“他身为守谷弟子,护清溪谷安危,可看看他现在在干什么?他不配当这个守谷弟子!”
“道兄们,一定要向他讨要个说法!”
人群里,被撸过的五十七个小胖脸一连打了好几个寒碜。
“不行的,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难道我们就让他再这么任性妄为下去了吗?就算他爹是宗主,也要讲廉耻吧!何况他爹是不是宗主都未知。”
说着说着,许自远都哭了。
憋屈啊!
他进宗都七年了,师妹的手都还没牵过呢!
结果呢,那混蛋坐拥一谷的师妹,正在那里快活啊!
比摊主还特么牲口啊!
“走吧!”
一群人乌泱乌泱就从男弟子住宿区跑过来了。
他们心头生恨。
眸中有血。
碾磨着牙齿。
煞气腾腾。
他们在孤单的夜里,骚动的灵魂得不到发泄。
按压在这具肉体里,不断忍耐和恳求。
可无人答复。
像是一群红了眼的公牛,踏的大地隆隆作响。
清溪谷谷口,肖虎山大吼:“余墨!尼玛的能不能小点声!”
其他人一愣。
喊错台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