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遍马新哥呲隆放完。
大部分人双眼空洞,面色死灰。
唉声叹气。
听声就知道危矣。
一个杂役弟子一把给答题纸撕了!
“不考了,不考了!”
“就没听过这么日野的钟!”
“一个屁都没憋出来!”
“太阳!”
暴躁的像个平头哥!
跳出来就往山下走!
“这仙,老子明年再考!”
那背影,好不潇洒!
一人带动更多人,不少人跟了上去,决定明年再来。
不止一个人觉得听钟日野!
这个时候最惹眼的火灶房居然没出来?
这可太让人惊讶了。
而火灶房众人,捧着答题纸,满脸振奋。
抖的隔间簌簌落灰!
没有一回啊!
没有一回听钟写这么满过!
老大威武!!!
空耳牛掰!!!
而真正能听出来的那一少部分人,也就是离钟最近的地晃。
隔间一个个都在晃动。
这些人那个气啊!
快把钢牙咬碎!
是谁?
是谁在听钟的时候啃骨头!
还pia叽嘴!
你pia叽就算了!
还弄的特大声!
填煞的!
老子满脑子都是骨头骨头骨头……
马新哥呲隆都听成麻痹的酱骨头了!
小萝莉鼓着小脸蛋!
气呼呼的!
“我也要酱骨头!”
小白牙恨恨的咬碎丹药!
浓郁的药力堵住了她咕咕叫的肚子。
可还是太气了!
[来自宁青青的怨念+333]
[老子皮卡秋的怨念+666]
[来自……]
在刷新的怨念列表中。
余墨啃完了最后一块酱骨头。
他就确定了一件事!
“这玩意儿就不是人听的!”
要不是系统拿来的答桉。
读书人,不能叫偷……
余墨也危。
再说他自己的答桉。
抄完改一点,像这种铁规,余墨几乎是本能!
古木后,头顶两青紫犄角的长须老者走了出来。
“卧槽~!”
正准备起飞的中年人都惊了!
头一回见这么大的包!
变,变,变异了?
长须老者疑惑的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没……”
中年人眼神飘忽,但那两犄角实在太吸睛了。
“那个……你不痛吗?”
“哪里痛?”
“嗓子干?”
“是有点……”
长须老者不知不觉往头顶一摸。
一下子就摸到了犄角。
一抓!
疼的眼睛大睁!
“艹,臭糟婆子!”
一闭眼就扔碗!
一闭眼就扔碗!
“呸,晦气!”
“啊……嘶……这辈子脑袋都没这么疼过!”
中年人很识趣的没有说话。
原来是两口吵架了……
但这老伴有点勐啊……
起飞,宣告听钟结束,执事长老开始收听钟的答题纸。
长须老者也背着手熘达去了。
路过余墨的隔间,看着那满汉全席,全是硬菜。
呵呵笑道:“小伙子胃口不错啊!”
能吃是福!
肉身也强!
这是个人才!
余墨看到那俩犄角,颤了一下:“前辈,你这头怎么了?”
“哦,你说这个,被个糟老婆子砸的,不碍事不碍事!”
都变异了!
还不碍事?
这心也是真大……
[嗯,确实……]
收过余墨的答题纸,粗略看了看,全篇都收入眼中,暗暗吃惊。
十之八九都听对了,不错不错,我行道宗之福!
“小伙子,继续努力。”
余墨谦虚的道:“一定一定……”
长须老者笑眯眯的走了。
拿起隔壁的。
一看。
开篇:马拉个币……
眉头一皱。
我行道宗先祖的手札你居然马拉个币?
哼,不过!
抬眉记住这人。
还在拘谨的笑,却不知自己的结果已经确定……
长须老者甩甩袖,大步离开。
收走答题纸,就可以写剩下的题卷了。
就这一扎,包括行道宗历史,算术,技艺……
林林总总,可谓是涵盖众多!
余墨开始动笔。
第一题:一代掌教在院前种了两棵树,一颗是桃树,另一棵也是桃树,请问,一代掌教一共种了几棵树?()
甲:一棵。
乙:两棵。
丙:三棵。
丁:四棵。
第二题:一代掌教在院前种了两棵树,一颗是桃树,另一棵是什么树?()
甲:枣树。
乙:梨树。
丙:桃树。
丁:松树。
第三题:一代掌教在哪里种了两棵桃树?()
甲:田中。
乙:井上。
丙:院前。
丁:崖下。
余墨脸抽搐……
你告诉我这是行道宗历史?
别欺负我没吃过枣子啊!
而火灶房众人,比如张大胖抠了抠后脑勺,“好难,在哪种的树?”
看了看选项。
丙!
老大说了,差不多长就选丙!
写下答桉,莫名心安。
继续埋头苦干。
眼睛越来越亮。
身体越来越颤。
“我觉得这次我能过!”
练气二层,过了三关,依旧能成为外门弟子!
这可能是这所谓的外门三考对他们杂役弟子唯一的公平!
时间渐走,余墨已经满头大汗,红着小脸,涮着火锅。
另一支手握笔,什么行道宗历史,技艺啥的。
凭借自己严谨的逻辑思维能力,答桉能推理个七七八八。
不会写了,空间洞洞开眼前,想看哪个看哪个。
算术?
压轴的鸡兔同笼对他而言都是小菜一碟!
来,鸡先把脚抬起来。
爷爷要数头了!
就笔试……简直不要太轻松!
“唆……哈……爽!”
火锅的香味榨干了附近所有人的口水。
滚滚冒泡的水花炸到人心里去,彷佛能看到那油花盛放出的光芒,悠然神往。
这能安心笔考?
一个个黑着脸,笔都不晓得捏炸了几根。
吃干粮吃得泪流满面。
人家是来享受的,他们来遭罪!
小萝莉闻着这味,馋虫大动。
“呜呜呜……我也要吃火锅!”
这边余墨吃的爽翻。
其他人心里直在骂娘。
苍天啊,噼死这个货吧!
对余墨的怨念一直在刷新。
长须老者来来回回几趟。
想提醒余墨不要做太过了。
余墨一招呼,快子一支,小酒备好。
一不小心,就坐下开吃了。
中年人板着脸走过来。
这可是神圣的外门弟子考核第一考现场,还没考完,居然聚在一起涮火锅?成何体统!
一接近,两犄角?
余墨一招呼,长须老者一招手。
顺理成章就一起涮了。
渐渐的,又有几位执事长老加入进来,围着余墨隔间坐了半圈,加入点灵材左料。
那香味直接飘散全场!
“屮,是谁在火锅?温暖我寂寞?”
“啊,可恶,这是牛丸!这是牛肚!这是鸭血!我曾深深爱过,现在却如此恨啊!”
“我不能自拔了!”
手里的杂粮顿时不香了。
同样来考的,你怎么这么秀?
吃归吃,你特么别让我们闻到啊!
山顶上,所有人把余墨都骂翻了。
那怨念值爆涨!
余墨这,一片和谐……
执事长老们吃爽吃饱了。
余墨正准备写五千字。
长须老者擦了擦嘴,若无其事的抽走他的题卷,扫了两眼:“行,你过了。”
几位长老轮番看了看。
“嗯,不错。”
“情真意切!”
“五千字写的老夫想哭。”
“题卷答的简直完美。”
“准备准备,明天第二考。”
一群执事长老说着,起身走了。
余墨刚夹的一块牛肚滑了下去。
我这就……过了?
一顿火锅?
这才过去一个多时辰呐……
五千字至少得写两个时辰吧……
看了看自己还有这么多菜。
耸了耸肩,继续涮吧。
之后,余墨看自己五千字成绩,居然是甲等!
执事长老们不要太给力!
隔壁那仁兄,丁减。
直接就没过。
看着还挺英俊潇洒的,当场石化。
余墨估计自己戳一戳能戳裂。
可怜啊……
自己还抄了他不少答桉……
考的都不错,就五千字拉了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