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光照透荡起的尘埃,形成一道道飞射的朦胧光束,照亮两个不肯服输的硬汉!
任鼻血汨汨的流,管他眼泪溢不溢。
两人鬼迷日眼,但坚持不懈,非要给对方带来痛苦。
两指依旧在使劲的戳啊旋啊。
但给别人带来痛苦的同时,自己也在忍受痛苦。
鼻子快要被捅破。
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最后,实在忍不了了。
波~!
两人同时抽出指头,互相警惕着,一步一步往后退。
一个墙角将他俩隔开。
余墨捂着鼻子不停的跺脚,愁眉苦脸,无声的嘶嘶:“阿西八~”
这土猴没轻没重啊!
瞎搞!
邢道南则堵着鼻扣摇头晃脑,倒吸着冷空气,眼泪直流:“日泥马~”
这小子是真彪啊!
瞎杵!
砰砰砰……
墙在响。
地面轰动。
余墨皱着眉头哂笑:“小样,不行了吧?”
邢道南哆嗦着嘴皮子冷笑:“你才不行了吧?不停的撞墙!”
“你才是不住的跺脚吧?”
随后是漫长的沉默。
直到撞墙声和跺脚声都停下。
两人止住鼻血!
几乎同时刻冲了出来。
邢道南刚冒头,余墨抬脚就踹了出去:“去你的吧!”
邢道南赶忙一个大跳躲过。
惊魂未定。
“你踏马打脸就算了,居然还踹!”
“屮!”余墨满脸不爽的往旁边呸了口沫沫。
“居然被他跑了!”
“???”
这臭小子没踹到他是真觉得遗憾吧?
呐,是真的吧?
感觉没丝毫虚假。
这遗憾是一点都没带犹豫的!
鸡皮疙瘩不由得顶到了大脑门。
砰~!
余墨扑过来一踏,地都给踏裂了。
邢道南也不是假的,抡拳再一次开干。
砰砰砰砰……咳呸~!
邢道南歪头躲过,大惊失色。
“你居然吐这个?”
也不是这招太惊世骇俗。
就是觉得恶心。
“怎么了?”
“咳~!”
下一发子弹已上膛,随时准备发射。
邢道南头皮发麻。
可以说出道这么久,从来没遇到这样的货。
怪不得老包气的都快精神失常。
这搁谁遇到头不得痛两天。
邢道南一连退了数步,扬着手警惕的盯着余墨。
余墨得意洋洋:“哈哈哈,怕了吧……咕……”
他吞下去了……
吞下去了……
下去了……
“你**还咽下去!……呕……”
绕是邢道南都受不了了!
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真想把陈北河抓过来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不正经!
余墨露出黑人小哥的微笑,邪魅狂狷。
邢道南想要捶死这个货。
刚动。
“咳~!”
余墨上膛,眼神威胁:上前我就吐!
邢道南往后退,余墨又给咽了下去。
邢道南头皮要炸!
瘆得慌。
[来自邢道南的怨念+1000!]
余墨一愣,这就是邢道南?
有点老……
“你那一脸失望是什么意思?”
邢道南觉得对方在想很失礼的事。
“欸……”
余墨可惜的叹了口气。
“好好一个人,怎么这么老……”
邢道南眼角勐抽。
老子正年轻好吧!
青春无极限!
居然说我老?!
好好一个人,怎么偏偏就生了张嘴呢?
“够了!”
他踏步上前。
余墨眼神一凝,喉结涌动:“咳~!”
哎呀呀呀呀……
邢道南气的跺脚,遇到这个货,真是夭寿啦!
机会!
余墨上前补上之前遗憾的一脚。
几乎将一身力气都汇在了腿上。
这一脚,雷厉风行,将邢道南踹到飞起三圈半,最后脸着地摔下。
“哈哈哈……土猴子,你完了!”
余墨一跃飞天,两腿一盘,转了个面。
邢道南刚起身,又被落下的余墨一屁股墩压了回去。
余墨也是不含湖,抓住腿就是一顿勐掰:“抢我奶茶,居然还打我,你这土猴子,当真是贪得无厌!”
邢道南疼的眼泪汪汪,不断拍地。
忽然,他腾空起来,将余墨甩飞,赶了上去,紧紧夹住他的头:“哎呀,还敢叫我土猴子!”
“呀呀呀呀……轻点轻点。”
余墨叫疼。
邢道南狰狞一笑,更加用力,要夹爆余墨的狗头!
余墨双手撑地使力,身体直接倒立起来,脑袋顺势拔出,走几步,脚放地站起来,嘘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一脸轻松。
邢道南坐在原地,保持原样姿势,懵逼的看着他。
居然还能这么玩?
这操作骚啊!
随而,余墨一个原子坠落。
邢道南叫苦,毅然回击一个铁臂十连击。
余墨胸膛震震,喷了几口苦水,几乎啥事也没有,电光毒龙钻扭转,将邢道南倒插葱,脑袋直接插进地里。
邢道南岔开腿,如陀螺旋转,余墨被鞭飞,邢道南将脑袋拔出来,飞扑过去就是泰山压顶。
轰~!
“咳~呸~”
“啊……你**真敢吐啊!!!”
[来自邢道南的怨念+1000!]
余墨从烟尘中翻滚出来,插着腰当即跳起了庆祝的舞蹈,直到听到邢道南也咳了一声,脸色立马变了。
“呸~!”
一道水箭射出。
余墨动作迅速,侧身躲过。
那速度,那精准。
这是喷的行家毫无疑问。
余墨嘴角上扬,自然是要比一比谁更厉害了。
“呸呸呸~”
一个三连就射了出去。
对方很精明,找住了掩体,探头,伴随着口枪响,三发子弹竟呈品字围堵而来。
余墨连呸,一一挡下。
眼神大亮,惺惺相惜:“看来你也是喷道中人啊!”
“谁XX跟你是同道中人,还喷道?”
你怎么不去洗!
当即数弹齐发。
“呸呸呸……”
余墨吐舌:“略略略……”
“咳~呸呸呸呸……”
机枪连弹!
这技艺,难以想象!
差一点就被流弹打了个正着,后怕不已,再次发射:“休休休……”
“哈哈哈,打不着打不着……”
“咳~呸……”
“唉,还是打不着……呸呸……”
战况之激烈,战局之难舍难分。
两人都忘乎所以。
直到口干舌燥。
邢道南忽然老脸一红。
捂脸。
我这是在干嘛?
小孩子互喷口水?
太丢人了!
道:“觉不觉得这样很傻?”
余墨正兴致勃勃的填弹,闻言身体由不得一僵。
“是有点啊……”
两人默默走了出来,对视一眼。
“啊……!”
“呀……!”
又扭打在一起,你来我往,并绝不向口枪战的区域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