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风彦和肖剑霆都是岔着腿走进来的。
每一步,那里都扯的疼。
明明没了,可就是疼。
[来自肖剑霆的怨念+1000!]
[来自肖风彦的怨念+1000!]
冷冷的看着余墨,像是看着死人。
肖风彦狞笑道:“余墨,你该死!”
“但我会让你见到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余墨无语的看着他,跟看傻哔似的。
就会这一句?
“哎呀,你敢骂我!”
肖风彦立马炸了,捏拳就要往余墨身上砸,破空声都呼呼的。
肖风彦脸上快要报仇的狞笑还没展开就僵住了。
“铛~!”
锁链被拉的绷直,余墨抬起一脚就踢到他胯间。
砰~!
势沉力勐!
“噢噢噢噢……~!”
就像那鸡公捏着嗓子。
大灰鸡汪的都比他好听!
肖风彦身体直接弯成了C型,两眼暴突,布满血丝,捂着胯重重摔到地上,脑袋磕着地,嵴背疼的直抽抽。
余墨惊呆了:“我去,真凹了!”
这凹下去的尺寸,他脚都能嵌进去!
脑瓜崩神器真可怕!
这一下,肖栖玄,中年道姑都没反应过来,懵乍了!
肖剑霆看的脸抽抽,但那是他的弟弟啊!
“你踏马敢……哦吼吼吼……”
余墨已经收回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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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塌嘛……”
肖剑霆腿一夹,直接跪了。
流出来的冷汗把头发都打湿了。
余墨感受了一下。
这个也凹了。
不过比他弟好点。
就疑惑了。
“你俩都没了,还疼呢?”
羞辱啊!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啊!
肖剑霆快疼死了。
心里把余墨都骂翻天了。
怎么不疼,他伤都还没好!
肖栖玄反应过来,怒喝一声:“好大胆!”
“即使被关押了居然还敢行凶?”
狂暴的灵压如海浪,余墨被重重掀到了墙上。
气血反冲,一口血呕了出去,全吐在地摊布上了。
双腿有些发软的站起来,背靠着墙,筑基后期有点意思啊。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瞧瞧是不行了!”
说罢,他拿出一根一尺来长的黑色细针,绽放着幽幽寒光。
“此乃亡魂针,从你天灵刺入,你将感受到万蛊噬心的痛楚!”
“死不会让你死,但你会清楚感知到那份痛苦!”
另一边,中年道姑掏出一枚灰白色的丹,神情冷漠:“五脏俱腐丹,吃下去,你会解脱!”
为了自己的大计,余墨必须要死!
她此前还想不明白,为何这个外门弟子能动荡林清音的内心?
刚才那两脚,他大概是明白了!
无耻!
下作手段!
老肖的针还不死人,你这丹就要我必死了呗?
余墨看了眼中年道姑。
面无表情出手即让人身死。
摇了摇头,林清音摊上这么个狠毒的师父,不值得啊。
“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折磨你,再让你痛苦的死去!”
肖剑霆哆哆嗦嗦的撑起来,额头暴汗,两腿抖的跟小皮筋似的。
肖风彦就不行了,太脆弱了。
到现在都没有缓过神。
余墨:“亲传不愧是亲传!”
他在肯定!
肖剑霆一愣,而后青筋突起,怨毒到快要发疯!
“叔父,请将亡魂针赐给侄儿,侄儿不会让他好过的!”
肖栖玄重重点头。
此行来的目的,便是要让两侄儿泄恨!
肖剑霆接过,晃晃悠悠着向余墨走去。
痛恨之余还特得瑟。
“余墨,你完了!”
为了看到余墨恐惧的表情,他一把掀开地摊布。
只是那一刹那,他彷佛掀开一片天光烂漫,生机勃勃的新世界。
在他眼里,有一道璀璨的光,比星河都要灿烂,闪进了他的人眼。
就觉得,自己被废的好啊!
那是上天的恩赐啊!
肖栖玄呆住了。
他也看到了那道光,是余墨整个人在闪闪发光!
无人能忽视掉他。
毕竟是世界深爱的男人啊!
中年道姑发觉自己平静的内心居然颤动了。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真的动了!
那不是单纯的情感。
就彷佛一道洪流把她本身淹没,而自己坚守的内心便在上下沉浮。
肖风彦,这个就算了。
筑基都没能幸免,他还能逃脱?
几人都呆在了原地,看着余墨都沉沦下去。
余墨表情古怪。
这可是你们掀开的哦!
我可没强求你们哇!
“我要松开。”
余墨轻声说道。
下一刻,封锁他四肢的锁链自行脱落,掉落在地上。
余墨:“给我点光!”
刑罚堂惊愕了,只见高空坠落的阳光汇聚成束,轰开了房屋与泥土,扎入深深的地牢,在碰到余墨这间牢房的刹那,又散落成纤,立马,这牢房里亮堂堂。
余墨皱眉:“太潮湿了!”
于是,在阳光的照耀下,牢中的水分被迅速蒸干,空气也干燥起来,湿度适中。
余墨深深吸一口气,歪了歪脖子,扭了扭手,在四人中间游荡。
视线一直随着他移动。
肖栖玄与中年道姑内心惊骇,这是什么手法?
真……不愧是天神一样的少年!
此时的余墨,阳光像是为他披上衣,周身神光炽盛。
余墨掏出颗丹药,大概是疗伤的,吃了后果然好了许多。
走到肖栖玄面前,余墨笑笑,一巴掌甩了过去。
肖栖玄被打的脑袋一偏,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立马站了起来,双目喷火:“你**好大胆!”
但看着余墨那盛放光芒的神颜。
蹲了下去,忏愧道:“是我的不好,是我考虑不周,您一定是没打酥服吧?”
其他人都懵了。
什么情况?
你特喵被打了怎么还把脸伸过去了!
你是主峰长老啊!
身份高贵啊!
一个外门弟子如此犯上,是犯大错了!
可是可是可是……为什么我这么羡慕呢?
而余墨揉着手,有些疼。
不愧是筑基后期,脸皮好厚!
果断拿出小马扎。
“就你主峰长老啊?”
“就你筑基啊?”
“就你姓肖啊?”
“就你想折磨我啊?”
抡着小马扎一顿勐砸。
噼头盖脸,很快,肖栖玄两边脸都肿起来了。
但还是在不断道:“打疼了吧?”
“要不要歇会?我自己打?”
余墨:“不用。”
抽了一段时间,余墨气喘吁吁的走到中年道姑面前。
中年道姑眼中闪烁着期待。
余墨二话不说。
“就你林清音师尊啊?”
“就你狠毒啊?”
“就你想弄死我啊?”
“就你是主峰长老啊?”
……
当陈北河和邢道南到来,让人不要声张,只是往里瞥了一眼。
就愣住了。
只见照进地牢的阳光里,那个如神祗的少年。
抡着小马扎,不停往肖栖玄和中年道姑脸上盖。
看那背影,抡圆了的手。
应该是满脸兴奋,一边灵魂拷问,一边挥汗如雨。
可再看两位长老那肿起脸的神情。
像是接受着恩赐一样。
老实说,人生阅历已经不够看了。
他们都凌乱了,这是个啥子情况!?
两人看了会,陈北河突然道:“这孩子就是摊主吧?”
邢道南一愣,点了点头。
陈北河还不知道这个宗主当的就太失败了。
两人兴致冲冲的看了会,便悄悄退走了。
余墨叉着腰喘气道:“小爷都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