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梅宁愿相信清风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她又害怕这是一个阴谋。
这些年,她赚了一些钱,随着财富的增加,也变得多疑起来。她宁愿相信清风,可是她又不得不防着清风。清风曾经给了她很多的快乐,也曾经给了她很多的痛苦。
她和杜亭杰曾经是多么恩爱的夫妻呀!都是因为清风的死,使得她们相互埋怨,最终走到了离婚的地步。因为看到熟悉的环境,就想清风,一想清风就痛苦,所以杜亭杰去了新西兰,十年来都不曾回来。
王梅梅至今还记得,当她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后,是多么的痛彻心扉。杜亭杰给了她最后一个拥抱就一步不回头的离开了家。
接下来,王梅梅买掉了家里的房子,加上拆迁所得到的补偿金,就开办起了超市。
随着她的钱越赚越多,就接识了李见一;当时,李见一的妻子因胃癌去世,因缘巧合下就和王梅梅走在了一起;并领了结婚证,生活至今。
王梅梅坐在杜清风的墓前,回忆着这十年来的生活,突然发现这十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想念着清风。只到清风来到了她的面前,她才放下了心中的怀念,转而把情感倾注在吴清风的身上。
越是爱越是害怕,因为王梅梅心里很清楚,吴清风就是吴清风,绝对不是她真正的儿子。
今天把清风带到这里,就是想向清风讲明白,她说:“我很想清风能够活回来,我真的想有个亲儿子;可是,你知道吗?你越是说你是我的亲儿子,我就越是害怕,赵不敢相信。在你的身上,我看到清风的特点,我很开心,就像清风真的活了回来。但是,你真的不是清风,你不要再骗你自己,也不要再骗我了。有时候我越想越难受,十年了,我都把清风忘记了,为什么老天又叫你出现在我的命里呢?你叫我妈妈的时候我的心里很温暖,很开心。清风,你可明白,我心里很慌乱,我不知道应该相信自己的记忆还是应该相信你。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你是我的亲儿子,那么就给我一个相信的理由吧!”
清风静静的听着王梅梅的话,心里波澜起伏。只可惜他的仙力还小,达不到第五重幻化的境界。如果能够幻化,他就能带着妈妈回到乐峰山上,让妈妈见识仙的力量,妈妈就会相信他就是杜清风,他还活着。
“妈妈,给我时间,我会向你证明我就是你的儿子,杜清风。”
“还记得吗?你小时候被开水烫了,胳膊上留了一块疤;就是这个位置,而你这里并没有。还有,你的屁股上有一块胎记,有吗?”
“没有,吴清风的胎记在腹部,你看,”清风说着,就把肚皮露了出来。
王梅梅看了看,就笑了起来,说:“所以嘛!我总是怀疑你,总是觉得你有阴谋,告诉妈妈,你的阴谋是什么?”
清风笑了,说:“我的阴谋就是陪在妈妈的身边,开开心心的和妈妈一起生活每一天。”
“然后呢?”
“然后?然后还陪着妈妈,只到妈妈成仙升天为止。”
“什么嘛?又在哄妈妈开心。”
离开墓园后,王梅梅带着清风来到了医院;今天是李婉晴出院的日子,王梅梅要接她回来。
李婉晴的家也是一幢公寓楼,那是王梅梅在开办超市后的第二年,用自己赚的钱买的。和李见一组建了家庭后,李见一就带着李婉晴搬了过来。
有一段时间,政府机关里有一个传闻,说是李见一泡到了富婆,发达了。李见一也曾经陶醉了很长时间,觉得自己命好。因为,以王梅梅的姿色和身价完全可以寻一个小伙子做老公;但是,王梅梅没有。结婚后不但对李见一好,对李婉晴也像亲生的一样好。
这是清风第一次来到妈妈家里,这座公寓楼和陆芸芸家的公寓楼是同一时期建造的,格局相似。
李婉晴恢复的很好,走路时腹部已经没有了疼痛感,只是那里留下了一块疤,使得李婉晴美观的肚皮有点触目惊心。在没人的时候邓菊总爱露出自己的肚皮和李婉晴的进行比较;邓菊在肚皮的相同位置上用笔画上几下,就和李婉晴的相似了;这总能逗的李婉晴开心半天。
回到家中,保姆已经做好了午饭,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中午。
午饭过后,王梅梅在家里陪着李婉晴,清风要回超市里。王梅梅把车钥匙仍给清风,说:“你自己开车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邓菊说:“王阿姨,他把你的车子开走了,你如果有事怎么办?还是让我送他吧!”
清风乐呵呵的说:“我自己打车也是一样的。”
“不乐意我送?”邓菊似笑非笑的说。
“不是的,邓姐能送我,我太开心了;”清风急忙改口。
等邓菊和清风走出家门,李婉晴说:“妈妈,我看菊儿对清风很有好感,说不定他们还能走在一起呢?”
“哦,菊儿如果不嫌弃,我看清风是个好男孩,对得起她。”
“妈妈的儿子,当然好啦!今后我为他们创造机会,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就是清风的皮肤有点黑……”
“那是健康。”
“呵呵……”
…………
好像和上次的情景一样,只是这次的出发地点是李婉晴的家,而上次是医院里。
相同的是车子里只有清风和邓菊,两个人都很开心:“我带你先去见一个人,你给我打他一顿,别问为什么?到时候我叫你打,你就打,我叫你停你就停。”
“啊……”清风这才知道邓菊来送他的用意,本想和邓菊再亲密的拥抱接吻,这下可没有了心情。
“啊什么啊?即然做我的男朋友就要经得住我的考验,今天是第一关,一共三百六十关。每关都要过,只要有一关不合格,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汗!”清风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还没有品尝到甜头,就要先付出代价,而且又是未知的代价:“如果过关了呢?有奖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