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清风叫李婉晴早都叫习惯了,叫起赵清香来就特别的响亮。
蒋黄领也跟着笑了笑,但是在他的心里却气愤非常,因为清风叫赵清香姐姐,那就会叫他为姐夫,而他和赵清香的孩子就要叫清风为舅舅,想的更远了,越往后想就越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了。这使蒋黄领觉得他吃的大亏,因为清风是他最看不起的人,依附着李婉晴成了有钱人,难道就了不起了吗?
但是,为了不让赵清香生气,蒋黄领不得不点头认可,还说道:“今后我就是你姐夫了。”
赵清香看到清风脸色有变,就急忙说道:“不叫他姐夫,才没有这样的姐夫呢?”
清风虽然笑着,但是他觉得他更是亏了;认赵清香为姐姐倒是可以,要是还要认蒋黄领为姐夫这就很是难为情了。他天生喜好女人,对男人可没有兴趣;特别是蒋黄领这样的男人,他也是努力的挤出了笑脸面对蒋黄领的,要不然,他才懒得理会蒋黄领。在他的眼里,蒋黄领和路边的臭狗屎是同样的存在。
当然,在蒋黄领的眼里,清风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但是,清风还是轻轻的叫道:“姐夫。”
蒋黄领听得一阵头皮发麻,他没有应声,而是走到了餐厅里面拿出了一瓶啤酒,不喝点酒他确实顶不住了。这都是什么事,为了一个女人,他都马上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但是,看到了酒,赵清香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她说:“既然要结拜成姐弟就应该有一个仪式,来,清风,我们对干三杯,然后立誓,我是姐,你是弟,永远都不会变。”
说着,赵清香一把抓过来蒋黄领手里的啤酒,并说道:“去,再拿向瓶过来。”
蒋黄领只好转身去拿酒,透过玻璃窗,大厨看到了他一张愤怒的脸。
清风抓了抓头皮,觉得有这个必要吗?可是看着赵清香乐滋滋的样子,他又无法拒绝,没办法,只得和赵清香碰了三杯酒,一瓶啤酒碰完,还差一杯,刚好蒋黄领把瓶拿了过来。
蒋黄领气极了,因为赵清香从来都没有和他喝过酒,而今天竟然会和清风渴酒,不管是以什么为借口,这都是在对他的挑衅。但是,蒋黄领又觉得,也许赵清香正是想用这种办法试探他,如果他一发火就又上当了,也许赵清香真的会再也不理他了。为了实现当初非把赵清香泡到手的誓言,蒋黄领只好忍气吞声了。
三瓶酒下肚,清风的肚子有点发涨,都怪刚才他吃的太多了。
而此时的黄远目一行人,正饥肠辘辘的跟在徐总理的后面,向阳头山上爬着。
蒋国伟是聪明人,故意落在后面叫随从买了点吃的,边走边吃起来。一会儿,刘美志也发现了,等蒋国伟吃饱了他就让蒋国伟陪着徐总理,而他也学着蒋国伟的样子落在最后面,先吃点再说。
黄远目还顶得住,都在于离开的时候吃的那么几口;一路上都回味无穷呀!那些菜是用特别的食料加工而成的,这食料是他费了好大的心力弄到的,只够做两餐的,也就是早餐和午餐,因为下午徐总理就要走了。徐总理的时间很宝贵,说是下午二点离开,就一分钟也不会多停留的。
抬头看看山顶就在不远的地方,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魏南行一直跟在徐总理的身边,扶着徐总理的一只胳膊;徐总理七十岁了,要不是中央里女官少,她上界就要退休了。吴灵灵跟在徐总理的身后,她是一个医术很高明的护理,精通脉象,不时的牵一下徐总理的手就知道徐总理的身体状况。有时候脉搏跳动的太厉害,她就会建议徐总理休息一会儿再爬。
在休息的时候,徐总理望向山下,不由得指着东边的方向,说:“我小时候就住在那里,唉,一转眼过去了六十年了,还记得我十岁的时候全家搬进了城市里;呵呵,那时候的城市和现在乡村差不多,只是有几间砖瓦房子而已。但是,城市里有学校,要不然我也上不了学,上不了学也就学不到知识,学不到知识当然也没有今天了。看看,现在这里变化的多漂亮呀!”
黄远目脸上立刻有光了,因为他就是这里的最高父母官,这里的建设可是有他的一份功劳的。
接着徐总理又说道:“以前的日子苦呀!现在人民的生活都好了,我们这些当官的更是学会了享受。切不可忘记了过去的苦日子。我们都要忆苦思甜,要知道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要好好的做官,好好的工作。看到别人还在苦难之中,要拉他一把,切不可冷笑旁观。”
一路上,徐总理说了很多的话,而平时她都是沉默寡言的;因为魏南行在身边的原因,她就特别想让魏南行明白一些道理。她知道有些道理是活不到一定的年龄,人是不会明白的;但是她还是不厌其烦的讲了出来,就是想让魏南行明白的更多,想让魏南行少走些弯路。
当然,魏南行认真的听着,随行的官员更是听的认真;只是认真都是表面的,就是打来一个乞丐也能讲出许多人生的真理,这些官员更是明白这些。但是,明白归明白,装糊涂的时候还是经常的。
徐总理又看了另一个方向,就看到了那里聚着很多的人,好像一片海水湖,徐总理就奇怪的问道:“那边是怎么回事?人头耸动的,不会是个集市吧!怎么好像还有警察?”
那里确实有警察在维持着秩序,因为阳头县为了给徐总理创造一个好的登山环境,今天上午封山了,所以就算是神的生日期间,今天上午也不允许别人登山。
是以,一路上只有徐总理带着一行官员在登山,并没有看到路人。
但是,黄远目却乐呵呵的说道:“总理,那是阳头县的人民,他们知道总理今天要来,自愿的聚集在一起,要跟着总理一起祈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