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牧野城背后的幻青巨剑,叹了口气,妈的,为了这玩意,结果又摊上这么个事。
倒不是我不愿意帮牧野城报仇,当时我也差点死在那个秦兴怀派来的行阴人手中,自然也想干掉他。
但不是现在,要知道秦兴怀手下行阴人如此多,想干掉秦兴怀,可比偷幻青巨剑难度大多了。
“回去商量一下对策再说吧。”牧野城说。
我俩回到旅馆时,林淼已经在房间了。
他右手胳膊上有枪伤,此时正拿着一把刀子掏子弹呢。
我看着他胳膊上流出的鲜血,忍不住说:“我去,你就这样掏?刀子消毒没。”
“没事。”林淼没有抬头,这家伙满头大汗,接着,一个黄色的弹壳从他的伤口里被挑了出来,掉在地上。
这时林淼才长出了口气,随后自己拿着酒精什么的开始消毒。
也就一开始被林淼自己挑子弹吓到了,接着一细想,当时这家伙肚子让血尸打出那么大的一个血窟窿都没挂,这一个小弹孔能有啥事。
牧野城则没有看林淼的情况,而是坐在椅子上,拿起幻青巨剑,眼睛死死的盯着它,跟看一个绝世美女一样,手一直在幻青巨剑上面摸来摸去。
“白小常呢,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林淼一边包扎伤口一边问。
“出了点状况。”我随后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林淼听完,就站起来要往外走。
“你出去做什么?”我赶忙拉住他的手。
“救他出来。”林淼道。
“你疯了?先不说你身上还有伤,于德那边出了这么个事情,现在肯定加强防范,你这样去不过就是送死。”我说。
林淼说:“放心,我不是冲动的人。”
“还是别去了。”一直没说话的牧野城也开口了:“现在去救白小常的难度很高,还不如去台湾干掉秦兴怀靠谱。”
林淼稍微思索了一下,也没再说话,坐到了床上对牧野城问:“你对秦兴怀了解多少?”
牧野城说:“这家伙行阴人如云,好像和东南亚的降头师有一些联系,他住在台湾一座山上的别墅,别墅里面常年住着十个降头师,另外还可以命令大大小小的行阴人一百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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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厉害?”我眼睛瞪得释,忍不住问。
“台湾前三的降头师都和他有联系,当然,当初我们杀掉的那个唐飞,就是台湾第三的行阴人。”牧野城说:“想要杀秦兴怀必须得偷袭,而且还得在最多五分钟之内干掉他,不然被其他行阴人跟降头师包围,我们可就走不了了。”
“什么时候出发?”我问道。
“明天先到回国,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先摸清秦兴怀的生活规律再说。”
白小常的安危暂时不需要担心,只要没到一个月,相比于德也不会随便动白小常,崂山少掌门的名头也不是吹出来的。
我们好好的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才买回国的机票。
我们并没有直接赶到台湾,而是先回的南通。
飞机降落在南通国际机场后,我们三人走了出来。
“你们在南通先待几天,我去外面搞点东西,准备去台湾后,我会来找你们的。”牧野城走出机场后,就往购买机票的柜台走去。
看牧野城离开后,林淼就说道:“先回去,把这次在缅甸遇到的情况告诉释,看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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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打车回到南大街时,已是中午十二点,我俩走回店里时,里面生意还不错,很多附近学校的学生情侣之类的会来这里喝咖啡。
洛水心看到我俩走回来,笑道:“咦,你俩怎么回来了,白小常呢?”
“你忙你的,我们上去找释说正事。”我和林淼跑回楼上。
走到二楼,释坐在沙发前正在泡茶喝呢,猫大财趴在他的腿上睡觉,释看到我俩回来,笑道:“这一趟顺利吗?”
“顺利个屁,白小常让人给押了。”我走到茶几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解渴。
“怎么回事。”释一听,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我绘声绘色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释听完后,才吐了口气,说:“秦兴怀这个人可不好对付。”
“咦,释,你知道他的情况?”我赶忙问。
释点点头说了起来。
原来秦兴怀这人还真不简单。
秦兴怀十七岁的时候,家里很穷,属于快吃不起饭的哪种类型,最后秦兴怀孤身一人,到台湾打拼,在二十五岁时,身家就过亿,随后他就开始搞邪道,首先认识了东南亚的降头师。
接着秦兴怀开了一家孤儿院,专门收社会上的孤儿,而名义上是孤儿院,其实有专门请来的降头师教这些孤儿杀人的邪术。
而秦兴怀也开始请人给这些孤儿从小洗脑,无非就是告诉他们世界上就是秦兴怀对他们好,要他们无条件的实行秦兴怀让他们办的事。
现在这批孤儿长大,一百多号人,全部被秦兴怀派出去干各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听到这里,我也有些奇怪,对释问:“释,按理说降头师的那些本事,应该是不会外传的吧,区区一些金钱,值得他们把一身本事传出来?”
“光是花钱,当然不行。”释笑道:“但秦兴怀这人很聪明,并不是用金钱来蛊惑那些降头师,具体用的什么我也不清楚。”
“我只知道,那些孤儿长大后,除了给秦兴怀搜刮一些古董,钱财外,还在寻找某样东西。”释说。
我听到这,不由说:“这样说起来,秦兴怀手下养的那些孤儿,不就是为他服务,杀人夺宝的吗?”
算起来,那些孤儿也挺可怜的,他们没有林淼这样的运气,能被一个好心的师傅收留。
这些孤儿被收留长大后,有降头师天赋的就被留下,没有的就被遗弃或者被杀死。
释思索了一下,说:“这件事很危险,可惜我和猫大财并不方便出手,还得你们自己解决。”
“释,放心,绝对把白小常安安全全的带回来。”我拍着胸膛,打了个包票,这不只是给释打个包票,更是给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