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齐王剑倒飞而回,齐北临手中握住,身体迎势而出。
“铮”。只见到齐王剑斩如刘温的周身真气的三寸之后再也难进丝毫,两人在半空呈现互相对抗的状态。
真气流转,漳州城的半空如同看到了一个血红的光团,和一个青色的光团互相对抗,流丝千转之下,下方的屋檐被压得咯咯作响。
“砰”。两人互相分离,只听到刘温嘴中呵呵笑道:“看来是老夫嘀咕了你的实力,没想到草包齐王,也有一身如此恐怖的本事。”
齐北临落脚在一处屋檐上,手中长剑一挥,语气平静的说道:“少说这些有用没用的废话,要打就打,跟一个女人似的很啰嗦,真是没劲。”
刘温眼眸一凝,狞笑道:“呵呵,那就如齐王所愿,今夜刘某就来讨教讨教,齐王的本事。”
刘温说完一跃而出,手中苍龙爪,如黑虎掏心一般的朝着齐北临抓来。
看着如此的声势浩荡,齐北临身体往一侧挪移。
在齐北临刚离开的时刻,刘温的身形已经到了近前,手中苍龙爪捏在了屋檐上,轰隆一声,整条笔直的屋檐被他一手给从中捏断。
刘温的身体如猫弓身一般的看着已经朝一边逃去的齐北临,嘴中嘿嘿笑道:“齐王这别的本事不大,最少功夫和逃跑的本领还真是了得。”
齐北临完全没有在意他的激将法,只是不停的在半空之中游走,躲避刘温的追击。
刘温如同猎豹一般,在每一次的起落之间,都带着惊人的声势,这也让人见识到了真正三品武夫和二品的差距之大,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要不是齐北临凭借着敏捷的身法,恐怕早就被那刘温撕裂成两半了。
见到这一幕,张景德不免心情大块人心,手中拂着下巴的胡须呵呵笑道:“今日只要我们城主府能够杀了这齐王,那我就可以跻身在南方大地的一流之列了,成为平封王,乃至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连一旁的张台眼中也不由的越加的兴奋,平日里他在漳州城可以兴风作浪,但是别说是遇到赵柄权这样真正豪门大家族的子弟,就是一些一流的家族府邸的公子哥,他也需要客客气气的。
如果自己的父亲真的可以跻身平封王身前的红人,或者是能够上京,那么他张台那里还要受这些人的气。
看着局势差不多十拿九稳了之后,只听到张景德略带一些严肃的对着张台教育道:“这男人不能为了儿女情长就迷失了心智,刚才齐王要是真是拼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局面,或许真的可以让他从上来劫持你我二人中的其中一人,从而有足够的底牌可以离开漳州城,但是最终还是被那女人所牵绊,所以台儿你要记住,男人一定要足够的狠辣,才能在这世道站稳脚跟。”
张台微微的躬身回道:“谨记父亲所言。”
张景得微微的点头,感觉到颇为的满意,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很符合自己的品性,看向齐北临时眼中不免的露出一丝的阴冷,心头暗想道:“既然给本城主送来这么一大份的厚礼,本城主此有不收下之礼。”
张景德想着,简直心头异常的高兴,简直就是畅人至极,至于失去了那一百多死士,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到时候再培养就是了,这点损失他张景德还赔的起。
就在众人以为今夜局势已经成定局之时,而齐北临也被逼到了一个死角之中,这是一条死胡同,被刘温堵在了唯一的一个出口之中,简直就是被上演一次真实的翁中抓鳖的好戏。
齐北临站在胡同口的中央,手中握着齐王剑和刘温相对,两人不过不到十米的距离。
为了夜长梦多的事情发生,只听到刘温笑着说道:“请齐王上路吧。”
齐北临眸子依旧是一片镇定,让人看不出他有丝毫的慌乱,这不免让刘温起了一丝的疑心,可是当他释放出三品武夫独有的神念出横扫之时,一颗提起来的心又放了下来,因为根本暗中就没有丝毫的危险,也就是当他击杀了齐北临后,就算危险来临,他还是可以脱身。
刘温再次转过头回来,探出五爪,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对着齐北临直接抓来。
两人距离的十米距离,而齐北临也不躲不闪,就呆呆的站在原地,等待着那手爪抓来。
眼中仿佛已经看到了那青色的手爪抓到了自己的喉咙的位置,齐北临嘴中低沉的说道:“今夜斩你。”
当齐北临这句是一出的时刻,整个死胡同内骤然四散一股异常恐怖的气息。
刘温眼中猛地一睁,但是还是晚了,想要退走也不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