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轻轻的合上了。
房内暖灯微醺,清幽的铃兰花香逸散昏盈。
单琳端着两杯红酒,长腿迈开,那开叉至腰胯间的长裙间雪腻的肌肤惹人目眩,那水汪汪的大眼惹人怜惜。
“我陪你一次,你把系统还给帅帅。”
曲执接过了红酒,微微抿了一口,眼前的女子一双娇憨杏子眼,肌白似雪。
紧致的包裹让她胸前形状相得益彰,像熟透的蜜桃。
“你觉得自己的身体能比的上系统?”
美则美矣,但也远远比不上系统这般珍贵。
单琳一口饮下半杯红酒,壮着胆子,横坐在曲执腿上,顺手从胯间的开叉处解开一个黑色的蝴蝶结。
双手勾在曲执脖子上,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
“我知道你是修行者,平常人的身体你或许看不上,但是我不一样的,可以帮助你修炼......”
说着那双小手抓起曲执的手放在她光洁的脚踝处。
正直青春血盛的曲执嗅着女人身上淡淡的幽香,身体自然而然的起了反应。
只是他的家教从小的就严格,而且因为母亲的事情,导致他对这种太主动的女人有种戒备心。
再者他也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加上房间里特殊的味道。
他愣住了,完全任由单琳摆控。
刻着猫爪印的右手抓在细腻之处时,比想象的更加光滑,但却有些冰凉。
手掌顺着脚踝摸上了小腿,曲执眼睛忍不住顺着那腰间的雪腻往玉足扫去,看到脚踝处印着一颗栩栩如生带着项圈狗头时。
心口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狗头纹在冷漠的注视着他。
这时,他右手的戒印突然变得滚烫,吓的他猛的抽开了手。
手抽开的瞬间,脑间放佛有阵清流涌过,再看那脚踝处,也没有了狗头纹身。
这一闹,那一点旖旎之情也彻底消散。
曲执一把推开单琳,刚才他陷入了一阵昏昏沉沉的境地,意识有些恍惚,在戒印提醒下彻底清醒。
与此同时,王帅帅头上的绿帽子渐渐消散在空中,一段文字浮现在曲执脑中。
“劝诫任务:帮王帅帅拿到合约和关注,开启主播新生涯。”
曲执转过身去掩饰自己身体自然反应,正好看到了茶几上点燃的香薰时,顿时明白了。
若是没有戒印,他已经着道了。
这时他也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自己还缺少真正的修炼法门,万一遇到真正修行的人或者武力值高的系统宿主。
他这种戒除人肯定死的很惨。
在系统面前,男人可以毫不犹豫的出卖一切,而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为了这样的男人甘愿付出身体。
他可以霸占单琳,可以玩弄王帅帅于鼓掌之间。
他想起老吴说过戒除人最重要的是心态。
或许这才他真正的考验。
深吸了几口气,曲执慢慢调整好心态,回过头,神色清冷淡然的看了一眼单琳。
“你告诉他,系统是还不了。
三天,我就能帮他弄到想要的关注和合约。
至于你别做多余的事,我不屑于此事。”
说完,便从容离去。
留下错愕的单琳,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交杂这羞耻和纠结,眼角溢出泪滴:
“不屑吗?”
躲在消防通道的王帅帅一直趴在墙角听着动静。
曲执前脚一走,后脚他就做贼似的蹿了进来,脸笑的像老成的萨摩耶。
“怎么样?他答应了吗?”
单琳擦了擦眼泪,点点头,又摇摇头。
王帅帅不耐烦的道:“你说人话。”
单琳呐呐的道:“他说系统还不了,但是三天之内就能帮你达成关注数目标,拿到合约。”
王帅帅笑容顿时消失,愤怒道:
“什么?你给他上了一次,就要了这么点好处?你是被干爽了,不记得谈条件了?”
单琳鼻子发酸,眼眶止不住的落泪,“他没有碰我...”
“艹,内裤都脱了,还没有碰你!”
王帅帅踢了踢落在地上的黑色**,赤红着眼,死死逮着单琳的手。
单琳吃痛的叫道:“帅帅,你别这么用力,抓疼我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王帅帅一把推开了女人,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冷漠的道:
“行了,别装了,做了就做了,掩饰什么。
这些天还要继续去勾引他,关注量只是我们第一步,既然不赔我系统。
嘿嘿,就发挥你榨汁机的能力,从他身上榨取更多的利益。”
......
曲执回到自己家中,关紧了房门,反锁。
老吴金色的眸子中带着笑意:“当戒除人的感觉怎么样?”
曲执吐了一口浊气,沉声道:
“老吴,我想尽快修炼!”
戒除人如果不能修炼,没有掌握足够强的力量,根本谈不上戒除之说。
老吴指了指了一眼一动不动的乌龟,淡笑道:
“很好,我没看错你。
不过我功法你不能学,传你功法你身上就会有我的痕迹,只要你出现在修行界就会有人顺藤摸瓜找到我,这样的后果你承受不住。
你的功法在龟前辈这里,比我的只强不弱!”
大乌龟有这么神?
曲执狐疑的看着大乌龟。
虽然说乌龟辈分大的恐怖,别说他就是他父亲也是乌龟看着长大的。
如果有特异之处,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曲父进去。
“我该怎么做?”
乌龟不会说话,这功法又该怎么学习。
老吴道:“前辈在深眠状态,要和他联系,必须用神念。
一般人前辈不会搭理,你不同,曲家世代守护前辈,肯定有必然联系。
我教你一套神念的法门,由我引导,最快需要一日,最慢一周,你就能得窥门径。”
曲执点点头,他也不急于一时,总之,反正他觉得在修炼之前,不会再考虑戒除系统
再说当前最要紧的事,是弄到那五千万,帮曲父获得缓刑机会。
老吴伸出爪子:“愣着干嘛,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曲执愣住了,还能这样操作吗?
“我们戒除人常年和系统打交道,科技系统可不少。
以后多看看印记里面的书籍,至于修行界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讲的清。”
老吴扫了一段文字在曲执手心,汇入戒印里面就变成了一张金色的铜箔纸,名为《洞神杂经》。
经文与曲执的意识相触时,立马从纸上跳了起来,像一群蝌蚪,晃晃悠悠的撞进了他的脑中。
没有梵音伴唱,灵光乍现,他只感到头皮发麻,胀痛欲裂,仿佛在脑门上塞东西。
“沉心静气,不要胡思乱想,放开意识,让他塞,塞的越多,你神念开窍就开的越快。”
老吴眼中乏着金光,直抵曲执眼窝深处,他能做的就是在曲执忍受极限的时刻把经文截住。
第二天,曲执梦到父亲在法庭上被判处了十年有期徒刑后,却一脸轻松的望着他笑了笑。
曲执却笑不出来,十年牢狱是他无法想象的灾难。
不管别人怎么评论他父亲,在他眼中,都是最伟大的那个,他绝对不能允许此事发生。
“不!”
曲执惊醒,后背已然湿透。
他推开卧室门,冲到客厅,看到老吴卧在蒲团上,旁边茶杯里还有热气蒸腾,心才安定下来。
还好一切不是在做梦。
老吴掉转头颅,淡然道:“起来了?
到了那里你只要报那串数字,然后告诉他们你是我女儿的未婚夫,至于其它事情除了我女儿谁也不要讲,见了她再把我那段话转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