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后,朱厌族的皇朱殒眸光闪烁,看向了朱蚀,出言道:
“搜寻族内所有的灵物,让他继续炼生灵煞涎!”
“是,皇!”
朱蚀恭敬地点了点头。
果然不出他所料,就算黑袍人成功炼成了生灵煞涎,也无法离开。
能掌握如此恐怖的炼丹术之人,肯定要为族中所用。
不然,若是被其它族得到此人,势必会成为心腹大患。
一旁,陆然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既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
他早就猜到了会是这个结果。
作为四大凶族之一的朱厌一族会跟你讲道理?想有不用想。
没关系,反正第三层禁制已经破除。
无论找不找得到出去十万大山之法,陆然都会直接离开。
想让自己当炼丹奴隶,也真敢想!
“外来者,听到皇说的话了吗?”
“回去宫阙里面,等着吧!”
“想活着,就得日夜不停的炼丹。”
“本座允许你,每个月休息一日!”
见黑袍人似愣在了原地,朱蚀摆出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讥讽道。
闻言,陆然扫了他一眼,便进去了宫阙内。
一个月休息一天?还不给工资那种。
前世的黑厂都不敢那么做。
“吱!”
随着宫殿的大门被关上,陆然就迫不及待掠上了第三层。
开始在里面寻找起关于十万大山出去之法。
映入眼帘的是,一层层石制书架,不少兽皮制成的典籍放在其中。
这些典籍上面均是铺满了厚厚的一层灰,显然已经有些时日未有人翻动过。
相比于二层的典籍,第三层的要更多一些。
“咦?”
“怎地那边的典籍不一样?”
倏然,陆然面露疑惑,朝着最角落一处书架走去。
入目处,上面放着的竟然不是兽皮典籍,而是纸质典籍。
“皓月宗秘录!”
“银霄宫秘录!”
“千叶阁秘录!”
“《皓月云影步》,《银霄真决》……”
“这怎么还有人族势力宗门的功法和秘录在?”
“难道是上古时期那场大战的缘由?”
塔读@ 陆然随便拿起了几本典籍,粗略扫过,滴咕道。 在上古时期曾爆发了恐怖大战。 据他所知,几乎是所有种族与势力都参与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十万大山内的大凶应该也在此列。 现在书架上收录有人族的势力功法秘录再正常不过! “《双笙》!” 便在这时,陆然的视线停在最底下一本典籍上,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没想到自己一直要找的攻法竟然就在朱厌一族。 简直是应了那句话,诸多巧合+意外,就形成了机缘。 先是莫名进入了十万大山,尔后又莫名来到了朱厌一族。 为了找到离开十万大山之法,陆然又不得不炼丹,利用雷劫噼开第三层禁制。 果然,才刚进来便有了收获。 “不错,针不戳,( ̄︶ ̄*)!” “刚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按照这种情况,某然觉得自己在凤族聚灵天地用完的运气,又再次回来了。 《双笙》这门灵决是上古时期一位不知名大能所创。 为得是开辟第二道法天象地! 可能对于别人来说是多此一举,但是对于陆然却是真的十分重要。 要知道,他的第一道法天象地是狐族的九魅天狐。 虽说其战力恐怖绝伦,还能增强《千泷魅幻》。 塔读小说,无广>告^在线免。费阅&读! 但是,陆然却是郁闷至极。 因为他是人族,还是瑶池圣地的弟子。 若是与别人交锋,唤出来的法天象地是狐族的九魅天狐,修仙界的修士会怎么看? 不过那都是以前了。 现在有了《双笙》灵决就不一样。 只要再感悟出第二道人族的法天象地,无论在妖域还是修仙界,就不怕暴露身份了。 “我帮朱厌一族炼丹,拿走一门灵决不过分吧?” “应该不过分,这本灵决就当是炼丹的工资了。” 想到这里,陆然自言自语道。 边说,他还边同时把《双笙》塞入了自己的纳戒中。 至于眼前的其它灵决,他是一本都没碰。 那些灵决实在是用不在。 本来某然就修炼着瑶池的《阴阳帝女决》,还有狐族的《千泷魅幻》,以及《九天剑典》。 这些统统都是最顶尖的灵决,没必要再分心学其它的。 “《双笙》还是等离开朱厌一族再去修炼。” “现在要紧的是得找到离开十万大山的方法。” 思绪百转间,陆然又开始在书架上翻找起来。 …… 与此同时,朱厌一族地域内,夜幕降临。 “吱……” 一处居所内的房门被打开,衣衫不整的朱络从中掠了出来。 若是有人看见,定会大吃一惊。 只因此地正是朱蚀长老道侣的居所。 “老东西,你对我那么好。” “我定会好好报答的。” “不过却不是报答在你身上,而是……” 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后,朱络回味着刚才所发生之事,冷冷一笑。 “要是这个时候有一根生灵煞涎就好了。” “可惜都被皇给拿走了!” 似想到什么,他只觉整个人空荡荡的,十分怀念抽生灵煞涎的感觉。 塔读小说,无广>告^在线免。费阅&读! 如果陆然在这里的话。 肯定脑海中会蹦出一句话:事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啪嗒……” 下一瞬,朱络不知为何身躯一颤,整个人倒在了地上,缩成了一个大虾。 其脸色更是苍白无比,双眸布满血丝,似在忍受着什么折磨。 “我要生灵煞涎!” “给我……” 神情颤抖之际,朱络面容狰狞,嘴里不停地呢喃着这句话。 他只觉整个个人都像被蚂蚁撕咬,彷佛只有那条状丹药能解决此种痛苦。 甚至于,已经想不择手段从皇那里盗取生灵煞涎。 “呼……呼……” “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我会突然那么难受。” 半响后,朱络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无力地靠在石桌上,不停地喘着气。 同时,他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 朱络莫名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竟然觉得这种痛苦不会只有一次,还会有二第三次,甚至是一直都有。 “应该只有一次,是我想多了。” “或许这就是生灵煞涎的弊端吧!” “比起那绿色液体,此种弊端倒还能接受” 他摇了摇头,驱散了脑海中那种不祥的预感,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