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梦回之际,三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御剑阁】二长老任千楚的房门之外。
不消片刻,房间之内便突然响起了,一阵极为凄厉的惨叫之声。
只不过,令人感到十分诧异的是,这叫声明明甚是明显,可是整个【御剑阁】之内。
竟然好像没有一人听到一般,就连那夜里巡防的守卫,都好心有感应一般。
在巡防之时,竟然都极为默契,选择绕开了任千楚的住处。
而身为一阁之主的麻清风,此刻已然是与罗秋林一同喝的酩酊大醉。
更为夸张的是,此时此刻两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宗门掌教,当下却是毫无一丝形象可言。
罗秋林的状态,还算说的过去,不过整个人已经醉倒在了桌子上。
而麻清风的状态,与罗秋林相比,却是要惨澹的多,或者说几乎有些惨不忍睹。
只因麻清风已经,秃噜到了桌子底下,而他身上的粗布麻袍,此刻已然粘满了菜汤。
只不过,对于他现在的状况,麻清风却好似毫不知情,而他那如雷一般的鼾声。
却是一刻未曾停歇,如果非要说出什么变化来,那就是当任千楚,发出第一声惨叫之声时。
麻清风一声高过一声的鼾声突然间,停顿了大概三个呼吸的时间。
随后便是鼾声再起,只不过这鼾声与之前相比,不知威海,却是突然显得洪亮了许多。
第二天早上,【御剑阁】之中,突然发生了一件怪事,平日里一向平易近人。
且和蔼可亲的二长老任千楚,突然间,性情大变,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股极其浓郁的戾气。
让一般人,一时间都不敢轻易靠近,更令人为之诧异的是。
本就是大雪过后,凛冽寒风呼啸而过的一刹那,几乎所有人,都能感觉到浓烈的寒意扑面而来。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季节,任千楚却是突然,戴上了一副青铜面具。
只不过更为诡异的是,这副青铜面具,竟然比正常的面具都大了一圈不止。
而任千楚带在脸上,却是显得严丝合缝,这让一些细心之人。
都不禁纷纷猜测,他们的二长老,是不是吃了太多的山珍海味,从而变胖了。
“麻清风,我真是看错了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口蜜腹剑之人。”
【御剑阁】的会客厅中,任千楚看着面前,一脸惊讶的麻清风,语气阴森至极的说道。
“师兄此话是从何说起啊?为何突然与我说出这样一番话,我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还有,你脸上这……这到底上怎么了?这难道是刺青不成?师兄何时有了这等爱好?”
麻清风一边如此说道,一边流露出,一丝探寻的神情,似乎是被眼前的任千楚,弄得有些发愣。
而一旁静静饮茶的罗秋林,原本不想参与两个人的争吵,不管怎么说。
就算两个人争吵的破了天,那也是人家同门师兄弟之间的事情。
就算他平日里于麻清风交好,可是他毕竟是个外人,实在不好插言。
可是当他听到麻清风的话语之后,便不由自主的,向着刚好摘下,青铜面具的任千楚望去。
“噗!卧槽我说老任,你这是什么特殊癖好,怎么突然间想起,在额头上纹个王八?哇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罗秋林便是,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时间,竟然笑得个前仰后合。
丝毫不顾及,此刻已经脸色铁青的任千楚,而麻清风见他笑得如此肆无忌惮。
脸上肌肉则是,情不自禁的抖动了起来,这倒不是因为生气。
而是就连麻清风此刻,也显些有点憋不住笑了,原因无他,只因任千楚现在的模样。
实在有些令人忍俊不禁,整张脸变得鼻青脸肿不说,额头之上竟然还纹了,一个青黑色都大王八。
“我草泥马罗秋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麻清风是一丘之貉。
你们两个人狼狈为奸,不是一天两天了,别告诉我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你的份儿。”
任千楚看到罗秋林,竟然如此嘲笑于他,内心之中仅有的一丝理智,马上就要被愤怒所淹没。
“你说什么?特么的任千楚,你自己纹了个大王八,跟老子有什么干系。
我特么笑你怎么了,你特么都能纹王八了,还不许老子我笑了?
还有我告诉你,你最好特么对老子放尊重点,要不是看在麻清风,这个老王八的面子上。
就凭你刚刚的那些话,老子就够废你十回八八回了,你若是不服气,大可放马过来。
可是老子把丑话说在前头,老子一旦动手,必定是要见血的。
到时候别说是麻清风这个老王八,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要砍你五肢。”
不得不说,罗秋林的这番话,说的虽然你听了一点,可是不可谓不霸气。
要知道不管怎么说,这里毕竟是【御剑阁】,而他竟然敢如此叫嚣。
而且还是当着麻清风与自己的面,这一点显然是有些出乎任千楚的意料。
“你……”
怒火中烧任千楚刚要动手,却是突然面色巨变,只因为他发现。
罗秋林身上突然间,爆发出一股极其强横的气息,这股气息不仅远高于他。
甚至还稳稳压了,此时的麻清风一头,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
罗秋林为何敢如此猖狂,原来他竟然在,短期之内修为大进。
现在莫说自己不是落秋林的对手,就连目前【御剑阁】修为最高麻清风,都要逊他一筹。
而听罗秋林一口一个,老王八的叫着自己,麻清风自然心中不爽。
可是麻清风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只因为他‘早已看出来,麻清风究竟想干什么。
实际上,与其说罗秋林,是在骂任千楚,不如说,这一切都是想要,激怒麻清风而已。
为的不过也就是是,想要激怒麻清风,从而名正言顺的,和他打上一架。
而麻清风,自然知道此刻的罗秋林,修为境界已非自己能硬拼的,所以,一直都不成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