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鬼穷奇突然现身,所有人皆是,被它的突然出现,震惊的停下了,继续进攻的动作。
而任千楚见此,则是茫然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寒玄衣,语气凝重的说道:
‘’这是……传闻中的鬼穷奇!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可以驱使它?”
鬼穷奇现身之后,便是接连三声怒吼,随后便是极其悠哉的。
在寒玄衣与季红珊,头顶之上的,太极法印上漫起步来,而对于一旁围攻寒玄衣的人。
虽然不时露出,他那极其锋利的獠牙,却是并没有攻击这些人。
以至于,任千楚一望之下,便猜测出了,这鬼穷奇竟然,似乎是受寒玄衣驱使。
与此同时,他不禁想起了自己多年前,在宗门古籍之中,所看到的一些,关于鬼穷奇的记载。
于是越想他越是心惊,从而对于寒玄衣的身份,他便越是好奇起来。
暗道,如果古籍之中了,所记载的内容属实,那么,眼前这个年轻人岂不是?
心惊之下,他不由得停了下来,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继续进攻。
而一旁的十八铁卫,见任千楚停手,便是自然而然的也跟着停了下来。
并且所有人,全程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多问更没有质疑,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没有感情一样。
而寒玄衣闻听此言,确是微微一愣,心道,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一眼便认出了鬼穷奇。
须知,穷奇虽然是上古异兽,可是真正见过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而任千楚不仅认出了它的穷奇形态,更是一语道出了鬼穷奇之名。
不得不说,这老头的阅历,属实是极其丰富,起码在寒玄衣看来,他是没少读书。
随即,他便手上指诀轻掐,一边控制着太极法印,一边对着任千楚说道:
“呵呵,没想到任长老,阅历倒是丰富,不过我到底是何人,这与你并无干系。
你只要知道,面对你们的围攻,我寒某人之所以不曾还手,并不是因为惧怕你们。
而且我可以毫不夸张的告诉你,如果我想要杀你,你绝对活不到明天。
但是我还是选择了,暂且留你一命,至于我为什么这样做。
我想并不用我去多说什么,因为你是个聪明人,对此定然心知肚明。
只不过,寒某有一点倒是想不明白,你既然如此聪明,怎么会干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你真以为麻清风,像你想的那般草包,我可以告诉你,就算我把你们都杀了。
麻清风也断然不会与我反目成仇,如果他连这点魄力和大局观都没有,他也就枉为一阁之主。
如此,他也不配让我,寒玄衣另眼相看,而我更不会,选择与他合作。
更加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你竟然让这些,身为死士的十八铁卫,为了你的一己之私。
将利剑对准了,身为盟友的我,你这样拿着这些为了宗门。
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的,兄弟们当刀使,就不怕寒了这些兄弟们的心吗?”
说道此处,他却是话风一转,紧接着,目光在十八铁卫身上一一扫过。
随即,意味深长的陈声说道:“还是说,如今这十八铁卫,实际上,已经不属于【御剑阁】了?
而是早已成为了,你任千楚的私人护卫,甚至说,除了你之外。
就连身为阁主的麻清风,都无法驱使他们,或者说,平日里对他的命令,本就是阳奉阴违?”
寒玄衣一边如此说道,一边不着痕迹的,向着斜对着他的,一个方向瞟了一眼。
所谓杀人诛心,他这番话说的,虽然颇为平澹,0可是却此处透着锋利。
“哼,黄口小儿,兀自巧言令色,阁主究竟怎样,岂是你能随意评判的。”
任千楚闻言,瞬间脸色阴沉到了极致,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十八铁卫,沉声喝道:
“勿要听他胡言乱语,此人居心叵测一目了然,而等速速将他拿下。”
只是令任千楚,没有想到的是,刚刚还对自己,听计从的十八铁卫。
此时在听到他的话后,却是谁都没运动,而是相互对望了一眼,眼中皆是流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没错他们的确身为死士,平日里,除了杀戮便是杀戮,甚至于,除了杀人不会轻易与人交谈。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是傻子,从一开始他们就察觉到了,寒玄衣的与众不同。
因为在他们看来,寒玄衣身上未见半分真气波动,一眼望去,与普通人无异。
造成这种可能的现象只有两种,一种是寒玄衣真的就是一个,没有半点修为的普通人。
而另一种可能便是,面前这个年轻人的修为,已然高出他们太多,以至于他们无法看透。
天生危机意识极强的他们,自然不会傻到,真的认为寒玄衣就是一个普通人。
再结合任千楚的话语,自然也就相信了任千楚的话语,因为在他们看来。
既然【揽月阁】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左护法,那就说明寒玄衣身份有异。
事出反常必有妖,连身份都是假的,那么寒玄衣今夜到此的目的,就实在可疑了。
身为死士要做的就是防患于未然,既然已经确定可疑,那么,他们就必须将其拿下。
可是现在听到,寒玄衣如此一说,再加上任千楚气急败坏的模样。
他们突然嗅到了,一丝别样的气息,以至于,再次望向任千楚的眼神。
都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些许变化,于是,在任千楚再次发令之后,他们才没有即刻动手。
而就在现场,突然之间陷入僵局之时,一声极为爽朗的笑声。
突然由寒玄衣,刚刚说话之时,不经意间,所望的那个方向处传来。
“哈哈哈,我倒是谁深夜到访,原来是寒老弟来了,诶?你们这是做什么?
怎地还将寒玄衣围起来了?我说寒老弟,你是不是把我,赠给你的【御剑令】忘了?
怎地不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如此闹出误会,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话音响起之时,一身粗布麻袍的麻清风,缓缓由黑暗处走了出来。
待到说完话之时,已经来到了寒玄衣身前,与此同时,见到盘膝而坐的寒玄衣,则是满面狐疑。
寒玄衣听他所言,却是眸光一凝,随即,望着麻清风,朗声一笑道:
“哈哈,是我疏忽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这随身携带【御剑令】。
好在最终将其想了起来,这不我刚刚,将令牌交给任长老。
还不等他验明真伪,你便出现了,说来也是巧了,麻老哥出现的,实在是及时的狠呢,哈哈。”
而麻清风闻听此言,却是顺手将,任千楚手中的【御剑令】拿了过来。
紧接着笑道:“哈哈,还需验什么真伪,我亲自送你的,那还能有假不成?
走走走,今日故人恰巧来访,我们三人今夜必须,来他个一醉方休不可。”
说完不等寒玄衣回话,他便将目光望向了一旁,听到两人对话后,柳眉微蹙的季红珊。
“哎幼,这位为女侠是……弟妹?哈哈,如此倾国倾城之姿,寒老弟果然是艳福不浅啊。”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季红珊,顷刻间,双颊之上布满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