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清冷寂的长街上,两个人的人影,被月光拉的很长很长。
寒玄衣自顾自的哼唱着歌曲,丝毫不在意,南宫弦月那不时看向自己,满是诧异的目光。
一曲【好日子】唱罢,寒玄衣似乎仍不尽兴,随即,转头看了一眼。
满眼温情看着自己的南宫弦月,一时情不自禁,再次扯开破锣嗓子。
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再次唱起了,自己小时候记忆犹新的一首名字叫做【今儿个真高兴】的歌曲。
只不过这首歌曲,对于南宫弦月而言,却是陌生的很,她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
而这首歌曲,被寒玄衣唱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似乎把他此刻的心情,完全融入了歌中。
唱到激情澎湃处,寒玄衣甚至,情不自禁的手舞足蹈起来。
而原本清傲的南宫弦月,看到寒玄衣这副颇显滑稽的样子,终于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只一瞬间,便是手捂樱唇笑了起来,最后甚至也如寒玄衣一样。
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弯腰大笑了起来,直到寒玄衣转头看向她。
南宫弦月才强行止住笑意,手抵膝盖慢慢站了起来,看那样子似乎已经笑岔了气。
话说南宫弦月虽然与寒玄衣相识相知,已有几世之余,但是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样子的他。
只因为,在南宫弦月的记忆里,每一世的寒玄衣,或许是因为身为道士的缘故。
故而给她的感觉,无一不是有些刻板守旧,颇显沉稳甚至说有些清心寡欲。
总体来讲就是无论在什么时候,似乎总是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感。
可是眼前的寒玄衣,与他之前几世,给人的感觉则是完全不同。
最大的区别就是不再那么刻板,看起来是似乎也不再那么沉稳。
可是南宫弦月却感觉,这样的寒玄衣,使自己感觉更加贴心。
而且此刻的寒玄衣,像极了世俗里的男子,不再是那么清心寡欲,乃至若即若离。
南宫弦月甚至发现,相比于曾经那个,对她一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寒玄衣。
自己竟然更加喜欢这个,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却又对她满眼深情的男人。
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还满脸笑意的南宫弦月,突然间俏脸微红,刹那间,眸光春情暗涌。
这一副画面,恰巧落在了,向她望来的寒玄衣眼中,一眼望去,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以至于,使得寒玄衣竟然看的痴了迷,他就那样痴痴的看着南宫弦月,眼睛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此刻回过神来的南宫弦月,自然看到了寒玄衣,被自己迷的神魂颠倒的模样。
见此一幕,心中更是欣喜万分,只不过,嘴上却是轻啐了一口,随机,可以岔开了话题。
“臭道士,你唱的这都是些什么曲调,为何听起来颇为怪异,却又感觉好听的紧?”
“嗯?奥……咳咳……月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两首曲子啊。
都是我魂穿之前那个世界里,几乎是家喻户晓的曲调,几乎是人人都会唱。
这一首叫做【好日子】,另一首叫做【今儿个真高兴】,都是人们在特别高兴的时候才会唱的。
只不过我今天不在状态,所以唱起这首歌来,完全唱不出这两首曲子的真实韵味。”
南宫弦月虽然不清楚,寒玄衣所说的这两首曲子,究竟是怎样家喻户晓。
可是却抓住了其中的关键所在,随即,看着寒玄衣,面露狡黠道:
“哦?咯咯,这么说你今天特别高兴?说来听听我让我高兴高兴如何?”
寒玄衣闻言,却是眸光一转,随即,再次将南宫弦月由上到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与此同时,脸上更是露出了,看起来极为猥琐的笑容:“嘿嘿为什么高兴,你还不知道吗?”
话音方落,不待南宫弦月有所反应,便是一个闪身,突然来到了她的身前。
随着一声惊呼传来,便将毫无防备的南宫弦月,拉入了自己怀中。
紧接着便是,向着南宫弦月的樱桃小口,用力的吻了下去。
“嗯……”
这一吻,吻的极其热•烈,寒玄衣在这一刻,瞬间化身老师傅,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
以至于,使得原本还矜持不已的南宫弦月,在他的一番攻势之下,终究是情难自控。
而寒玄衣见此,自是欣喜不已,情不自禁之下,更是变本加厉起来。
随着一声惊呼传来,南宫弦月整张脸,只在一瞬间,就变得通红无比。
寒玄衣听在耳中,顿觉脑中轰鸣四起,若不是知道这里不太合适。
恐怕在这一刻,就要不顾这漫天飞雪,从而和南宫弦月画地论道了。
饶是如此,恶趣味上头的寒玄衣,也在这一刻,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你……你……登徒子……”
就在这时南宫弦月突然清醒过来,一把将寒玄衣推开,随后,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同时也不禁暗骂自己湖涂,明明知道他在他现在性格有所转变,怎么就任由着他胡来。
好在自己在这一刻,清醒了过来,及时制止了他,否则,真不知道,他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粉面含春的南宫弦月,自是心中娇羞不已,虽然她与寒玄衣,早已有了夫妻之时。
可是在这大街之上,如此毫无顾及的“率性而为”还是第一次。
想到自己刚刚还一脸享受的,任由她口中的这个臭道士随意轻薄。
南宫弦月更是娇羞不止,而当她感知到自己身体上,明显的反应之时。
更不敢再去看寒玄衣的眼神,于是下一秒,实在难为情的南宫弦月,竟是转身就跑。
反观寒玄衣见他如此,先是微微一愣,而后便是会心一笑。
紧接着,便是顺着南宫弦月,离开的方向,迈开腿快速跟了上去。
而他的脸上,更是浮现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
在那个方向的街上,恰好有一个各个方面都颇为考究的客栈。
只是他不知道,南宫弦月此刻往那个方向跑去,到底是有心还是无异。
可是不管怎么说,寒玄衣今晚都已经,打定了主意,必须要重振夫刚。
“哼,竟然敢诋毁你夫君是登徒子,真真是岂有此理,这要是不家法伺候!”
为自己找了一个重振夫刚的理由过后,寒玄衣便是不做耽搁。
只一刹那,便是迅速流失在了原地,而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则是响起了一连串狼嚎之音。
待到两人来到客栈之时,已是夜半三更之际,可是此刻的寒玄衣却是毫无困意。
不仅如此,现在的他甚至极为亢奋,不得不说他现在,就好像是初尝了禁果之人。
对于男欢女爱那些事,竟是颇为上瘾,再加上他体质本就异于常人。
某些方面的需求量,自然也是别一般人要大的多,平日里,他还可以依靠静心咒。
使自己的心境保持清净,可是如今有美人在侧,他又怎么还能控制得了。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因为自从他自己魂穿过后,一共也没有尝试过,几次鱼水之欢。
第一次与连翘之间,虽然把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可是却是在。
他自己浑浑噩噩的状态下进行的,那感觉无异于囫囵吞枣,吃了就好像没吃一样。
话说真正令他体会到男女之间,那些妙不可言的事情的女人,正是此刻的南宫弦月。
自从那一夜过后,他才觉得自己,真真正正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男人。
而在清醒状态下的寒玄衣,自然而然的体会到那种酥到了骨子里的奥妙之处。
所以自从那一夜起,南宫弦月那凹凸有致的身躯,便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甚至在午夜梦回之际,情难自控的他,还曾偷偷的幻想着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做起了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而这些画面的女主角,无一不是南宫弦月。
如果不是怕打扰到,南宫弦月的恢复,他恨不得与其夜夜笙歌。
当然这一切,此刻的南宫弦月自然不得而知,若是真的被她知晓了。
寒玄衣脑子里的这些龌龊思想,真不知道她究竟会作何感想。
而现在是南宫弦月,在进入房间的一刹那,整个人便是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除了隐隐泛红的双颊,和那不敢与寒玄衣对视的眼眸,似乎还有些坐立不安的错觉。
只不过,就算如此,她仍旧没有选择回到镇魂玉之中,只是双手不断的轻拂着【七星落玉盘】。
“月儿……”
“啊……!”
寒玄衣见她此刻局促不安的模样,瞬间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便轻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不曾想南宫弦月竟然尖叫一声,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若不是寒玄衣躲的够快。
恐怕在一瞬间,便会被南宫弦月,硬生生的撞个跟头不可。
而倍感失态的南宫弦月,顿时满眼娇羞的,向着寒玄衣望了过去。
“臭道士……我……我还是回到镇魂玉中去吧……”
只不过,他却并没有等来寒玄衣的答复,因为寒玄衣在她说出最后一个字后。
便是犹如噬血的勐兽一般,向着她勐地扑了过来,顷刻间,房间之内,征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