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玄衣看着面前,娇羞不已的南宫弦月,一时间,竟然有些把持不住的冲动。
随即,顿感一股邪火,不受控制的,尤其体内慢慢滋生壮大。
最终汇聚于小腹之下,寒玄衣心中,不禁一阵腹诽,暗骂自己**上脑。
倒不是他面对南宫弦月,非要做什么正人君子,属实是因为她目前的状况。
根本不适合与自己发生点什么,因为南宫弦月,虽然看似与常人无异。
也的确以自身强横修为,淬炼阴魂之力,重新为自己凝聚出了,恍如实体的一副身躯。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才导致她身上的阴气,比之一般的阴魂厉鬼,不知浓郁的多少倍。
如果自己现在控制不住,真的强行与她发生点什么,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无法预估都后果。
因为一旦阴阳交合,除非她吸取自己身上的阳气,来平衡她自身阴气。
从而达到一种,阴阳平衡的玄妙之态,否则,她便有可能,被自身阴气反噬。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一个控制不好,便会因为阴气暴走,使其爆体而亡。
而一旦她选择,吸收自己身上的纯阳之气,以她身上当前的,阴气浓郁程度来看。
恐怕自己这一身阳气,顷刻间,便会被她吸取的所剩无几。
倒时就算自己,不会因此丧命,恐怕也必定会因此大病一场。
其实,这些还不是寒玄衣最担心的,他最担心担心的是,一旦自己与南宫弦月颠龙倒凤。
镇魂玉中的鬼穷奇,会不会因此,对南宫弦月发起攻击,万一要是弄巧成拙,他后悔都来不及了。
念及于此,虽然自己着实,想要禽兽一回,也不得不默默念其清心咒,力求将这股欲火强行压下。
可是不曾想,就在他刚刚念起清心咒之际,被他斜挎于腰间的栖凰刀。
突然毫无征兆的,剧烈颤抖了起来,而且,更令寒玄衣诧异的是。
他修习已久的【乘龙御凤诀】,竟然在他体内自行运转了起来。
紧接着,寒玄衣便感到,刚刚被他自己,强行压下去的那股欲火,竟然再次出现。
而且这一次来势竟是极其凶勐,似有一种压制不住的错觉。
甚至随着他体内的【乘龙御凤诀】,自行运转的速度越来越快。
这种控制不住的感觉,便是愈发强烈,刹那间,寒玄衣便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欲火焚身!
“月儿,速速回到镇魂玉中,快!”
眼看自己快要失控,寒玄衣一声爆喝,并且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将南宫弦月推离自己。
而正沉浸在,柔情蜜意之中的南宫弦月,显然被眼前这一幕,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当她看清,寒玄衣当下的状况之时,眸中的一丝不解,瞬间便被震惊所取代。
只见寒玄衣此刻,正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双眼睛也已经,在顷刻间变成血红。
“臭道士,你……怎么了!”
不明所以的南宫弦月,顿时被寒玄衣,所呈现出来的,诡异状态吓了一跳。
随即,下意识的惊呼道,她实在想不通,寒玄衣为何会在突然间,变成这副模样。
“月儿,快、快回到镇魂玉中,我……我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只是寒玄衣,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近乎嘶吼的向他喊到。
寒玄衣感觉,现在的自己,身体能的血液,好似在燃烧一般。
以至于,整个人就像变成了一个火人,一种深入骨髓的灼热感,瞬间袭遍全身。
南宫弦月看到寒玄衣,如此模样,顿时心下一沉,她自然听清了,方才寒玄衣所言。
只是寒玄衣如今这副模样,她又怎能弃之不顾,安心回到镇魂玉之内。
正当她想要上前,帮助寒玄衣检查一番,从而找出他突然,变成眼前这副模样的根本原因之时。
她刚刚迈出的脚步,却是情不自禁之下,生生僵在了当场。
只因她突然瞟到了,寒玄衣身体某处,此刻正呈现出,一种昂首挺拔之态。
见此一幕,就算南宫弦月,从未涉及过男女之事,此时也明白了,寒玄衣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你……呸,登徒子!”
原本满心担忧的南宫弦月,刹那间,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到无以复加。
险些就要不管不顾的,迅速回到镇魂玉中,可是当他听到寒玄衣,压抑到了极致的**之时。
便是瞬间打消了,离去的念头,因为,她发现寒玄衣此刻,并不是简单的,情难自控那么简单。
只因他身上的气息,已经紊乱至极,彷佛正在承受着,超乎想象的痛苦。
于是,稍一迟疑,南宫弦月柳眉微蹙,紧接着便是,毫不犹豫的,向着寒玄衣走去。
双眸间七分惊异,三分娇羞,其间还暗含着,一抹极其浓郁的担忧。
待到来至寒玄衣身前时,南宫弦月才发现,他身上简直烫的吓人。
自己仅仅是站在他身前,都能感受到由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量。
“臭道士,你怎么样?”
南宫弦月抬起手来,刚刚搭在寒玄衣肩膀之上,却发现原本坐在他自己床上。
双手抱头的寒玄衣,勐然间抬起头来,一双猩红无比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
“啊……”
下一刻,还不我等她反应过来,便被突然间,失去了理智的寒玄衣,扑倒在地。
“臭道士,不要……”
眼看寒玄衣,已经压在了自己身上,南宫弦月瞬间娇喝一声。
想要以此来,唤醒寒玄衣,使其恢复一丝理智,可是寒玄衣,就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在眼中虽是闪过一抹挣扎,之后却被一抹更加浓郁的猩红所取代。
随即,情不自禁的,向着南宫弦月,近乎疯狂的吻去,似乎这一刻,已然化身成魔。
除了无尽的欲望,再无丝毫理智可言,整个人身上的气息,夜变得略显凌厉起来。
南宫弦月本要出言喝止,却终究是晚了一步,因为还未等她再次开口。
寒玄衣便先她一步,吻在了,她那带着一丝凉意的,樱桃小口之上。
猝不及防之下,南宫弦月顿时如遭雷击,一时间,竟是瞬间忘记了反抗。
就这样,令两人都意想不到都一幕,在寒玄衣的房间之内悄然上演。
不知过了多久
南宫弦月的眼角,已然被自己的泪水所浸染,原本犹如夜莺一般空灵的嗓音。
此时,已经变得有些嘶哑,额头之上更是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而已经浑身酸软的南宫弦月,现在简直恨死了,他眼里的这个臭道士。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之下,与寒玄衣极尽荒唐的,发生了肌肤之亲。
更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寒玄衣这个挨千刀的,竟然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可是事已至此,她却不曾有一丝后悔,甚至,内心深处还隐隐,有着一丝欣喜。
因为她已经,等了寒玄衣太久太久,直到此刻,她方觉得有了一种,极其安稳的感觉
鸦啼三两声,叶落满飘零,皎洁的月光,洒落窗沿,屋内的场景依稀可见。
没有人知道,在这扇紧闭的房门之内,现在到底发生着什么。
只有不时飞起的惊鸟,被迫在林间穿梭,打破了寂静的夜,也预示着无眠的夜。
伴随着寒风乍起,莎莎的落叶声,顿时不绝于耳,扰人清梦的同时。
也为这黑夜增添了一抹神秘,而寒玄衣眼中,终是在此刻,恢复了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