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阳光。
食过早饭后,师徒三人坐在院落中晒起并不算暖的太阳,但他们脸上,都是安然平静。
仿佛,这便是最美好的时刻。
“师姐,头还痛么?”卫安问向身旁的瑶卿。
昨晚,那酒儿,还真是饮过了量,瑶卿这一起来,便感觉头脑有些发痛且晕沉。
“好多了。”瑶卿柔声回道。
可随后,她却又说道:“也不知你们男人为何喜欢喝酒,那味儿,太难受了。”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喝的不是酒,是一种心情,高兴时喝着,便越是高兴,心绪低落而饮,那便是只能沦陷悉怅而不得出。”卫安笑着说道。
“竟是些歪道理。”瑶卿白卫安一眼。
“我说的是真的,若是不信,你可以亲自去尝试体验一番。”卫安诱道。
“不了,我并不喜欢那般感觉。”瑶卿直接拒绝。
“要不,我天天陪你而喝?”卫安还是没有放弃,再次向瑶卿诱导。
“那我就......”瑶卿被卫安那般一说,心有所动,便是开口,可话还没说完,却是见到范延起了身。
不解的她,问道:“师父,您这是要出门?”
“嗯。”范延随声一应,就是消失而去。
这让瑶卿很是懵愣,这不是一起晒着太阳好好的么?
不懂!
但一旁的卫安却是乐笑不止。
“有什么好笑的?”瑶卿问。
“世间有狗粮,无人想食也。”卫安自喃起来,可一点诗意都没有。
瑶卿听不懂,那傻愣模样,还真是好看。
“师姐,等开年入春天暖之后,我陪你去那南方探亲。”卫安自道。
“真的?”瑶卿激动。
“见了你家人,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交待,回来后,我们便成亲吧。”卫安道出目的。
“......”
瑶卿无言以对,的傻了眼。
现在他才知,卫安想要与自己前去探亲的原因,顿时脸上泛起红晕。
好不绝尘!
卫安一个起身,便是拥其入怀而吻上那玉唇,久久间,都不曾离开。
瑶卿虽羞,可那般奇妙感觉,却又让她不曾推开,随之眼闭而呼吸急促......
如蛇之物一探而入,瞬间便是交错一起!
而后,卫安手中游动于身,轻柔之中,却是颤抖不已,是激动,也是......
“卫安,不要!”
可最终,瑶卿还是理志战胜那一种奇妙感觉,一把推开了卫安,随之羞红而着的跑回了房间。
看那模样,卫安舔了舔嘴唇,而后傻笑起来。
“还好师父走了,不然这份狗粮,只怕会被吃得饱饱的!”卫安没心没肺自喃起来。
可他也知道,那话语只是个玩笑。
若是范延在,他可不敢那般。
毕竟,他也是会害羞的!
“现在东林党与那一位大人物都已慢慢不再隐忍,那么京师便要生出不定危机。”
“可偏偏,魏忠贤在崇祯登临帝位后方才被清算,所以,就算是他们有所动作,对于魏忠贤来说也是没有任何威胁的。”
“但,对于我们这些无关之人,只怕便是他们之着对决的牺牲品,而我虽有魏忠贤这一张底牌,可身份不得而出,也是无用。”
“到时,他们发难,我能否在这一场**中安然抽身而出,从而归隐过着平澹生活?”
“......”
看着高挂的太阳,卫安一人独处之下,心中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他想挣扎,可偏偏好像时间与时代背景并不允许。
失去魏忠贤的庇护,到时,他这位小小总旗官,根本无活能够安然活着。
现在,他竟然生出了归隐之心!
休——
突然,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道箭失正直射来!
卫安大惊,立即侧身噼开。
嘣——
箭失之威,顿时炸开所坐之椅!
可当卫安四处而看,却是什么都未有发现,而后看向那箭失,只见其上绑有一道卷纸。
卫安拿起,摘下。
“放生了什么事?”椅子炸开的响声,也惊动了瑶卿,这让她还羞红着脸的出来。
“有人向我射了只箭。”卫安扬箭说道。
而后,打开那一张纸条,上面有十来个大字,字里行间有些苍劲。
“想知那孩子在哪里,便一人来无佛寺!”瑶卿看向其中,而后读念起来。
“孩子?”卫安顿了顿。
他当然知道那孩子所指的是谁,可为何有人会来告诉自己?
“如果是那些人,他们不可能告诉于你,我想或许只是想借此引你出去,然后袭杀!”瑶卿分析一道。
同时,她也在担心。
担心着卫安会听从前去!
“那孩子是我所救,不管如何,我也想知道他是否还是安然。”果然,卫安坚定说道。
“好不容易得到安宁,我真不希望你再去与那些人产生交集,可我却是知道于你的,故而小心一些。”瑶卿也知无法劝动卫安,便只能提醒。
卫安点头:“那么多生生死死都经历过了,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再不济,我逃跑还不行么?”
话落,卫安独自出离宅落。
一路向东,没多久,便是到了那十里外的无佛寺。
由于无佛,加之今日大年初一,更是无人来此,这让气氛在寂静中生起一丝恐怖之感。
锵——
卫安并未直接而入,抽出腰间绣春刀,随后慢步查看着寺中周围。
见未有异样,这才敢进入。
“周义!”
一到,卫安立即看到一道身影,那熟悉模样,让他不由大声叫道。
他万万没想到,自所想要找的周义,竟然敢主动出现,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但在杀我之前,是否听我说着那孩子的事呢?”看到卫安已然轻起绣春刀,周义顿时开口。
“说!那孩子现在在哪儿!”卫安横刀指喝。
“死了。”周义语中澹然。
“什么!”卫安震惊,心中生起一阵悲落,自己那般救出的孩子,竟然死了?
“不对!救走之人是认识那孩子的,所以他们不可能杀了那孩子!”卫安回想,顿时反驳质问。
“他们确实认识那孩子,而且也很疼爱那孩子,只可惜,有些人不想让他活着。”周义语中悲愤一道。
“是谁杀了他?”卫安问。
“魏忠贤!”周义冷声道。
“怎么会!不会的,不可能......”卫安在听到答应后,顿时心绪大乱。
他所救的孩子,竟然被自己义父杀了!
这,让他怎能接受得了?
“我知道你是范延的师弟,但你并不是魏忠贤的走狗,而且从你救那孩子来看,你本性并不坏,所以才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于你。”周义道。
“你想让我做什么?”卫安看向周义,冷声而问。
“和我一起,杀了魏狗!”原来,这才是周义要卫安前来的真正原因。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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