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花早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当然不可能不对,“当然对,奶奶有福宝保护,什么都不怕。”
她没白疼这个孙女啊,看,出事了,也就福宝愿意来她身边护着。
老太太吸吸鼻子,猛亲小孙女,“我们福宝就是机灵,聪明,真棒!整个村子都找不出这么聪明的乖乖。”
这夸奖整的萧萼初都不好意思了。
女孩害羞的侧了侧脑袋,挣扎着下地,“奶奶,我去找哥哥们玩。”
“去吧,老大,把妹妹看好。”
“好嘞。”
萧启看到妹妹下来,就凑过去拉着,商量一会去哪玩。
萧萼初还是想上山,万一能捡到什么肉呢?再说,哥哥他们早上也要去山上打猪草给家里赚公分,正好玩和活一起全干了。
作为疼妹妹的萧家兄弟,这次没理由拒绝。
萧启更是拍着胸脯表示,“妹妹,你上去了看中那个果子,我就给你摘。”
狗剩嫌弃的接话,“你们都没我厉害,对不对二哥哥。”
萧铮黑脸,狗剩这憨货是在逼自己承认,他爬树不行?
男孩想了想,摇头,“我最厉害。”
三兄弟就以这个话题展开了争论,吵得热火朝天。
萧萼初,“……”
三个哥哥在一块聚着,话题就这么幼稚吗?
忽然,狗剩回头问:“妹妹,我不喜欢大哥了,你确定不去和奶奶说说,把我打包带去小叔名下吗?”
萧萼初噎声,看到其他两个哥哥傻眼,又见狗剩哥哥还是特别在意这件事,老实的分析,“狗剩哥哥,小叔和奶奶一样,比较喜欢家里的女孩,如果我要在打包一个,他们宁愿选择虎丫也不选择你的。”
确实就是这么现实,她昨晚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自己不蠢,听奶奶安慰她的话和表情,就知道奶奶和小叔的打算,就是把她要过去。
女孩知道自己不是萧家的人,相信萧家的大人们也没有忘,所以把她过继给小叔,应该是不指望小叔有亲生血脉可以传下去了,所以谁都行?
嗯,至于为什么是她不是虎丫?或许是因为她平时里被小叔抱得最多的原因?
狗剩知道家里一向重女轻男,所以萧萼初的话并没有打击他,而是开始幻想,“如果我也是个女孩,就能和妹妹一起走了,就可以不和大哥在一张炕上睡觉。”
男孩特别苦恼。
对没错,他就是嫌弃只有自己要和哥哥挨在一起了。
萧启摩拳擦掌,“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我也不想和你一起睡。”
“略略略。”
狗剩对他做完鬼脸,赶紧往前跑。
男孩边跑边喊:“妹妹快跑,我回去告状,你得给我作证,是大哥打我。”
萧萼初小跑了两步,就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拉着,萧铮很有安全感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福宝,我拉着你,别摔倒了,这里坑地多。”
萧萼初没甩开,知道二哥哥是好心,小腿哒哒哒的跑,见对方只是气定神闲的走,微微噘嘴,天啊,这就是腿短的忧伤吗?
萧红花一直看着几个孙子,见福宝被保护的很好,看几个孙子就又顺眼了很多。
老太太目光一转,“明天安排公分的时候,给陆家那几个儿子儿媳安排的活重点,一天天尽给老娘添堵。”
“好。”
这都是小事。
萧跨越也怕这祖宗搞事,赶紧应承下来。“
萧红花揣着手,半眯眼,嫌弃的瞪了眼萧跨越,“还有,那个野猪是我弄死的,你总得给我颁个奖把?我这算不算是打野猪的高手?”
四年,打了两次野猪,试问,谁有这个本事?
不管真实情况怎么样,反正在在场的人看,就是她徒手打死的。
萧跨越揉着眉心,“姑,猪肉分了,公分就算了,你们家拿的算是多的,都超了,最后的猪棒骨我姑父也拿走了一半呢。”
要真细算,这超出去的东西,已经有五个公分了。
挺多的了。
他故作思考,在萧红花变脸抬手的那瞬间,赶紧开口:“我去社里的时候报上去,像上次一样,给你带红花,颁奖状怎么样?”
萧红花只关心奖品,但知道这事大侄子做不了主,便问:“什么时候?”
“等我从社里回来?然后把手头的事处理了,幼稚园快开了,我这里事真多,姑,咱通融通融呗。”
萧红花冷哼了声,“你要不是我侄子,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是,那是。”
萧跨越赶紧应下来,原本想的很好,给这位大佬戴戴红花,给个纸笔就算了。
没想到,接下来闹出来的动静,十分大!
萧红花嘴角微翘,脚步也比之前轻快了很多,心情很好的继续道:“还有,一会跟我进去拿户口本,把福宝的户口转到自立名下。”
萧跨越差点来个狗吃屎,在萧红花的嫌弃下,掩饰性的咳了两声,“自立不结婚了?怎么是福宝?”
倒不是他重男轻女,而是一般村里人过继,都是过继男孩,毕竟涉及死后扛幡摔盆送葬的讲究。
萧红花倪了眼,眼中带着淡淡的不悦,语气更是透着凉意,“不结婚了,他不愿意哎,我也想开了,过继福宝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自立喜欢就行。”
萧跨越想都没想的赶紧接话。
那是萧自立的事,他一个外人能有什么问题。
萧红花和一群萝卜头回家,云草草他们已经做好了早饭。
萧红花拿了两个儿子的户口本交给萧跨越,就开始不留情面的赶人,“走吧,把这件事给我办好了。”
“好嘞。”
萧跨越看了眼被萧抗日扶出来的萧自立,眼神复杂的开口:“有什么需要我帮着带的吗?”
萧自立摆手,“把我妈安排好的,你办好就行。”
他以为过继的话,怎么都需要他好了在办,没想到母亲这么神速。
男人招呼福宝,“冷不冷,一会来爸爸房里给你泡麦乳精喝啊。”
这‘爸’自称的十分顺口,没有一丝勉强,反而还有一种满足的飘忽敢。
萧跨越瞧着,很想自戳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