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换的新手机飞到墙上后反弹了下，自由落体砸向地面，屏幕瞬间裂开无数的裂痕。
叶歆歆双手叉腰，眯眼看着窗外的夜空粗粗喘气。
录像、照片、交易记录……这些东西只要曝光，她这辈子都毁了。
粗粗喘了一阵，叶歆歆冷静下来，通过对方的邮箱地址查询登录最频繁的IP。
不在国内，也不是代理的IP，这个人一直在国外直到几天前才去的华国。
难道是自己怀疑错了？
叶歆歆放开鼠标难受闭上眼，精疲力尽的靠向椅背。
怎么会这样，无论是跟锐琛合作的财团，还是耀格的实际控制人，证据都指向穆云涛。
怎么可能不是他……良久，叶歆歆再度睁开眼，抓住鼠标迅速查询穆云涛的邮箱地址。
没有一次登录记录在国外，邮件往来的对象也很简单，大部分都是博文的老师，剩下的小部分是他的同学。
连生意伙伴都没有，垃圾箱里有一堆的垃圾邮件，几乎都在问他是否出席月底的谢师宴。
叶歆歆生气丢开鼠标，站起来没头苍蝇似的转了一圈，重重坐进沙发里。
不行，她现在不能放弃合作。
大学生活才开始了一个学期，她还要回国那叶歆瑶拿走的东西，不能就这样算了。
去捡回摔坏了的手机，叶歆歆拿起备用机将卡换过去，手机有一条未读短信：盛世娱乐的股份给你20。
叶歆歆一瞬间激动起来，没有回复。
另一头，穆云涛偏头看着自己的助理杰西，神色淡淡，“凌骁近期会把目标对准你，我克隆了一家财团，他应该查不到任何信息。”
“老板，你绕这么大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杰西迷茫的的看着他。
都主动公布自己的身份了，为什么还要克隆一个财团出来，还要他来当这个目标。
“知道父亲为什么一直不肯让你独自行动吗。”穆云涛的脸色冷了下去，“因为你不够聪明。”
只要凌骁的注意力转移，财团在国内的运作就不会让他起疑，不管是迅远科技还是耀格抑或是其他的投资，都算是真正洗白了。
杰西的脸色有点难看，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事实。
“你今天就回去，凌骁中的病毒还在试验阶段，最多三天就能解毒。”穆云涛的慢慢坐直起来，眼底厉色尽显，“等我的消息。”
杰西抿了下嘴角，默默退出去。
过了会，办公室的房门被人敲响。
穆云涛关闭笔记本电脑上的数据监控页面，慵懒出声，“进来。”
房门推开，裴耀的脑袋探进来，见他没有生气讪笑了声，局促迈开脚步入内。
“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穆云涛的脸色瞬间挂满了寒霜，“到底谁才是老板？”
裴耀哆嗦了下，偷偷瞄他，“她说这是你的意思。”
“笃笃笃”穆云涛曲起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出声音，“你不会核实，还是觉得把公司给她了你不服气？”
“没有的事……”裴耀躬着背，脸色隐隐发白。
叶歆歆每次打电话过来，都摆总裁的架子，他就一个打工的忽然之间就被撤了总裁的职位，哪里知道他们是不是男女朋友。
“之前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穆云涛危险眯起眼，“我让你偷出那两件乐器后，凌骁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