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既然趁机占我便宜。”季雪离开了司马月的怀抱,嗔道。
司马月嘻嘻笑道:“就是要占你便宜。”
“等你下了车你就死定了!”季雪嘟囔着小嘴道。
“好了,快打电话给你爸妈,我们快到了。”司马月说道。
“哦!”
……
凤凰古村,自司马月两人离开以后,那名老者赶紧用金创药倒在伤口之上。
“嘶!”老者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臭小鬼,我不会放过你的。无论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要抱这个仇!”
老者在长袍上撕下一块布,包扎好伤口,扶住墙壁站了起来,走到那些面具人嚎叫的地方。
“老大,救救我吧。救救我吧!”那些面具人都是纷纷求救。
“哼!老子才不管你们,把面具摘了,天亮之后自会有人来救你们。记住不要说你们认识我!”那老者说道。
那些闻言都是一阵苦色,但也不敢多言,他们都很害怕这名老者。
老者扶着墙壁缓缓向家中走去,他是一名隐世高人,宗师初期之境,多年未曾出过这个古村。如果有南海的老辈在这里,肯定就能认出来,这是当年南海的‘不败魔神’李不白。
当年的他,只是天人境,但是因为修炼了黑气功,功力远比相等境界的人强上不少。
相传李不白当年因为跟人一场大战输了,从此便销声匿迹,再也没有重出过。
……
司马月开着路虎驶进了一个小区。里面也迎面走来了季文明跟刘畅。两人都是一样的提着一些东西。
司马月下了车,“叔叔阿姨!”
“哎!小月,你们玩得开心吗?”刘畅笑问道。
“爸妈!我们玩得很开心!”季雪摇下车窗唤道。
“嗯,你们都好!”刘畅笑道。
“上车吧,叔叔阿姨!天色不早了。”司马月打开车门道。
“好好!”
刘畅笑着坐进了后排,季文书则是一直没有坑声。
司马月启动了车子,放了一点轻音乐。
“小月,真是麻烦你了,还要来接我们。”刘畅说道。
“哪里,我们也是一起出来的,顺路当然要一起回去了。”司马月笑道。
“呵呵呵,小月不如今晚就住在我们家吧,玩两天再回去啊?我们小区房子虽然不怎么好,但是空气还是很新鲜的!”刘畅笑道。
季文书闻言皱了皱眉,心里不屑的想道:“真是伤风败俗!”
“不了。阿姨,我明天还有事,今晚就回去了。”司马月委婉拒绝。
“还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不过是有点小钱罢了。”季文书心里道。
“小马月,你真的不住一晚再回去吗?”
季雪可怜巴巴道。自己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季文书又不让他出去玩,这不好不容易司马月来了,才能出去玩一趟。
季文书微微皱眉,自己这个女儿怕是喜欢上这个小混混了。
“嗯……好吧,我晚上给叶青打电话问一下。”司马月温柔道。
“嗯嗯,到时候我跟师父说,让你留下来,他肯定愿意的!”季雪嘻嘻笑道。
“就是啊,小月,你一定要住一晚再回去的!”刘畅闻言补充道。
“嗯,谢谢阿姨!”司马月道。“对了,季雪,你想去哪里吃饭?”
季雪闻言阴险一笑,“嘻嘻,我们去川中有名的华容楼,那里的菜我还没尝过呢!”
司马月看着季雪的样子顿觉好可爱,当下说道:“好啊,就去华容楼!”
“啊!你真去啊,那可是五星级酒店耶,消费老高了。我只是开玩笑的,还是算了吧!”季雪说道。
“是啊。小月,随便吃一点就好了,晚饭而已!”刘畅也说道。
“那哪行?不行不行,这是第一次请大家吃饭,不能马虎。就去华容楼吧!”
司马月用一种老大人的口气说道。逗得季雪和刘畅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后视镜上的季文书,不苟言笑得坐在车上,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司马月心里只是冷笑,迟早有一天他会知道的,武者的价值远比什么工作好多了。
特别是上流社会来说,武者才是真的顶梁柱,没有武者的老板,都是不常久的。包括着官场,军队。没有武者是不可能久居高位。如果你没有武者守护,普通的暗杀就能让你白白死去。
司马月开了导航,很快就开到了华容楼附近,他把车停在了路边。朝季文书说道:“叔叔,五星级酒店查的严,你来开车吧!”
季文书闻言,微微点了点头,心里想道:“倒还算严谨。”
两人互换了位置,季文书开着路虎驶进了华容楼,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开路虎,第一次进五星级酒店,虽然对司马月仍有不满,但还是忍不住心中喜悦。
“叔叔,其实武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武者确实是有很强的实力,你没有进入上流社会,你还不懂武者的价值!”司马月突然给季文书传音道。
此时车才刚刚驶进停车场,季文书微微一颤,转头道:“你,你在跟我说话吗?”
“说什么胡话呢,快把车停好!”刘畅说道。
季文书疑惑不已,刚刚他确实听到司马月在说话。
等车停好之后,司马月又再度传音道:“叔叔不必惊讶,他们是听不见的,这是我在给你脑海传音。”
季文明一颤,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里微微动容。
司马月则是奇怪起来,一般来说平常人听见传音都是要被惊吓到的,而他却似乎没有。
“难道他知道武者?”司马月想道。
季文书早已经吓到过一次了。上一次叶青为了季雪的防护项链能得到季文书的重视,在他临走之时给他传音提醒过。
当时的他极度震撼,这是科学没办法解释的。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就慢慢想通了,觉得这肯定是叶青用什么特别的伎俩,才造成这种假象。再加上时间的流逝,他渐渐认为这是肯定只是一种假象。
而现在,司马月就在这里,重新的打破了他所有的思路,想法。如果一次是伎俩,那这次又怎么解释?
他忧心忡忡的和司马月三个人走进了华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