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昼已经察觉了,你别去!”严靳担心袁池被抓,不想让他去。
然而话还没说完,袁池就已经跑出去了。
疯子在一旁拦住严靳:“你还想不想救她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你要去事情会变得更糟。”
“可我也不能看着他去送死!”严靳用力的挣脱疯子桎梏,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疯子咬牙躲闪:“袁池如果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还等着你去救他,你不能去。”
这句话点醒了严靳,颓然的靠了回去,他现在过去也只是添乱,心中只祈祷袁池和宋瓷安都要平安无事的回来。
许淮昼神色如常的过来看宋瓷安,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纪较大的女人,手上抱着独属于部落的红色婚服。
许淮昼执起宋瓷安的手,拉她站了起来,将红色礼服拿在手中,在她身上缓缓的比量着。
本身是喜庆的颜色,然而配上宋瓷安毫无血色的脸,倒还有几分惊悚。
许淮昼你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瓷安,这是我们的婚服,你要不要试试看?”
宋瓷安像是一个没有生机的布偶娃娃,笔直的站在那里,任由他人摆布。
许淮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正如他所说的,什么都不能影响他的婚礼。
这几日他每日都来看宋瓷安,不是对着一个方向默默流泪,就是呆滞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很快,那个年纪较大的女人见宋瓷安不配合,便对着许淮昼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屋子内除了他俩,只剩下阿萨,宋瓷安眼神开始渐渐聚焦,茫然的看向许淮昼:“婚礼可以延几天吗,我现在的状态不适合……”
眼看着宋瓷安的眼眶又红了,许淮昼压下心中的那一丝不忍,冷声说道:“婚礼照常进行,一切都等婚礼结束之后再说。”
临走时,许淮昼还瞟了一眼阿萨,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阿萨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警告。
阿萨慌忙低下头不敢看他。
等到许淮昼彻底消失在视野里,阿萨才走到宋瓷安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比了一个不要难过的动作。
然而,深陷在情绪里的宋瓷安,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导,整日靠在床边,一语不发。
即使阿萨每日都会安抚她,宋瓷安依旧还是那副没有生气的样子。
阿萨无奈,只得转身离开,把空间留给宋瓷安,突然窗户外面出现了一个黑影。
阿萨吓一跳,但还是好奇的靠近,窗外响起一阵有序的敲打声,阿萨壮着胆子把窗打开,袁池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视野里。
阿萨一惊,她不是把他们送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袁池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我有办法开导她,能不能让我跟她单独聊一聊?”
阿萨担心的看了看宋瓷安的状态,朝着袁池点点头,便退了出去。
宋瓷安靠在床头,似乎什么事都打扰不到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即使来人也看不到。
袁池眼中浮现了一丝愠怒:“他只是不会爱人,尽管他曾经伤害过你,但是却从未亏待过你。”
说到这宋瓷安还没有反应,袁池看着她消沉的样子,勃然大怒:“是不是严靳说什么你都信?”
“你单凭他的一句话,就给他定了死刑,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又做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