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觉也不睡了,收拾的美美的直接去了公司。
顾墨深看见她很意外,连忙起身向她走去,拉过她的手问道:“你怎么过来了,不累?”
温乔瞪他一眼,明知故问,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那么不节制。
她不想跟他谈论这个,故意在办公室随便看了一眼,说道:“我听说早上有人过来找你,被你给赶出去了?”
“是谁啊,居然让顾总动那么大的怒气,她跟你说了什么?”
温乔一猜也不是什么好事,能让顾墨深那么不讲情面。他这个前女友,也不知道碰了他哪根逆鳞。
她还挺好奇的。
顾墨深刮了下她的鼻子,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谁跟你说的这个?”
陆希是不可能的,那只能是办公室里的两位秘书。
“你才来没多久就有帮手帮你监视我了,厉害啊顾夫人。”
温乔皱了下鼻子碰了下他的手臂:“顾墨深,你别扯开话题啊,言熙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发那么大的火?”
“也没什么,就是为费莱德说情。”顾墨深不想让她知道那些烦心事,故意找了个借口说道。
“真的?”温乔不信他忽悠,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不骗你,只是我已经被她拿以前的事情来说烦了,所以才让人把她给赶了出去。”
他看着温乔认真地说道:“过去了的就是过去了,我不会和她有什么,也讨厌她老是在我面前卖弄以前的情份。”
“现在我只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不想让她成为我们的阻碍,我怕你不开心。”
温乔感动是感动,只是想一想,顾墨深和言熙的感情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话,让人羡慕。
以前的他们有多相爱,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她怕,有一天她和顾墨深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分开了,他是不是也会对自己这么无情。
“顾墨深,你以后会不会也这样对我?”
“你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会这么对你,我哪里舍得。”
温乔道:“你现在当然会这样说,你以前也不是很爱言熙吗?可是你看看现在……”
她无法想像,以后她真的和顾墨深分开了,那会是什么样的?
“我怕,我会痛不欲生,比死了还难受。”
可是她又无法要求顾墨深承诺些什么,未来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说什么傻话。”顾墨深心疼的把她给抱住:“别乱想,我向你保证,我们不会分开的。”
温乔追根究底:“那要是分开了怎么办?”
“要是真的分开了,那我也不会这样对你。我会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默默的看着你,保护你。只要你需要我,回头,我就在原地等你,好不好。”
“那你要记得你说的话,不能那么对我。”
“好,我保证。”顾墨深帮她擦掉眼泪,哄着她:“好了别哭了,你早上起来吃东西没有,饿不饿,我带你去吃饭?”
温乔被他逗笑了,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关心着她。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理取闹,还很作啊?”
其实她也不想的,只是她特别的没有安全感。
她害怕顾墨深会离她而去,她怕这样的幸福只是一场美梦。
也怕这一切,都是幻影泡沫。
她只想紧紧的抓住。
“当然不会,我喜欢你的胡闹,喜欢你的吃醋,因为我知道,你是在乎我。”
温乔的出现,给他平淡的生活增添了一着调味剂,他并不反感,而是学会享受这样的生活。
她对自己来说,是不同的。
“顾墨深。”温乔再度抱住了他:“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爱你了。”
也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温乔觉得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明明以前她并不是一个贪心的人,怎么现在变得那么不知足。
她想要抓住更多。
“嗯,我也爱你。”
……
三天后,丹青比赛正式开始,在网络上大燥。
这个比赛三年一次,每次举办都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和关注,今年也不例外。
因为关乎于华夏的文明传承,所以很多人都很注重这次的比赛。
只要是喜爱水墨画的人都可以报名参加,不分年龄和国介。
画坊的学生有很多人都报了名,除了温乔之外,宋锦妍和季静也同样一起报名。
比赛是进行的现场直播,由委员会出题,然后进行现场和网络投票,最后统计结果,当天就宣布比赛成绩。
时间分为三场,第一场两个小时,第二场和第三场都是三个半小时。
顾墨深把温乔送到比赛场地,下车之前安慰她不要紧张:“尽你最大的努力就好,得不得冠军,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对于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比赛,只是因为你喜欢,而不是因为别的一切,知道吗?”
顾墨深只是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温乔都懂。
可是她想参加这场比赛,都是为了顾墨深。
所以,她会全力以赴。
“我知道,相信我,一定拿个冠军给你看看。”
“好,我相信你,加油。”
顾墨深在她额头落上一吻,看着她进去。
宋锦妍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不免有些吃醋。
这温乔到底好在哪里,让顾墨深那么着迷,不惜为了她,跟言熙翻脸。
几步赶了上去,宋锦妍和温乔并排站在了一起。
她小声说道:“温乔,没想到你还真敢来参加比赛,也不怕丢脸。”
“你有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吗?竟然敢来参加那么大的比赛?”
她就不相信温乔这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能拿到什么名次。
要是拿到冠军,她宋锦妍三个字倒过来写。
“我为什么不能来参加比赛,你规定的?”
“温乔,我劝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主动退赛,别到时候败坏了秦知莫前辈的名声,你也不想让他一世英名毁在了你手上吧?”
“要人知道他收的徒弟什么都不会,你让业界的这些同行怎么看他?”
温乔冷冷地看她一眼,尾眼上勾起,泛出一抹讽刺,涔涔地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