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亮心里所剩不过的道德底线，因为李灿的命令而消失的一干二净，几脚下去，硬生生的才断了苏城的五肢。
尤其是两腿之间的碎蛋之痛，只要是个男人，就没有能扛的住的。
偏偏因为身体血液里面充满兴奋剂的缘故，即使是这般的疼痛，也没有叫苏城晕过去。
无与伦比的疼痛感，刺激着他全身的神经，疼的苏城双眼发黑，不停的嘶喊大叫，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下手还真狠。”李灿对蔡亮的行为，忍不住的评价了一句，说的蔡亮猜不出李灿这是夸奖还是抱怨。
“还行，用了十成力道，教官的命令，必须不知不扣的完成，保证那小子全都是粉碎性的骨折，没办法在复原，这是对您的尊重。”
想了想以后，蔡亮狡猾的回答，却是将李灿都乐了。
“一段时间不见，变的油嘴滑舌了，还真是有长进了，这群家伙也都收拾了，全部打断双腿就行了，陈大炮就算了，答应了人家的事情，总要说话算话。”
李灿对身后的所有人下令，看样子，即便是陈大炮认怂，李灿也没有要放过他手下的意思。
“李少，手下留情啊李少。”听到李灿的命令，陈大炮脸色一变，急忙求情。
“再说，你也和他们一样。”李灿根本不买账，说完直接转身回车里。
两个女孩子一直都在车里没有下车，此间事情解决，李灿也着急赶回去，希望苏家的热闹，他还能赶上。
“李灿，会不会太狠了些，教训教训就可以了，没必要这么残忍。”回到车子以后，穆柔雪小声的在李灿旁边说着。
自从认识李灿以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李灿这般冷血无情的一面。
“我的温柔，不会浪费在这些人的身上，他们不配。”李灿笑着给，穆柔雪解释了一句，但是，这笑容，穆柔雪感觉很冷。
毕竟是女孩子，心软，不忍心看到这么血腥的画面。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就像是对待疯狗一样，不把他们打怕了，他们就没完没了的对你叫，这是我师傅教导我的。”司徒颖在旁边安慰着穆柔雪，至于她说的话，李灿一看便看穿她的谎言，不过，却没有揭穿。
按照司徒颖师傅，那个老太婆的尿性，肯定会给她说，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敌人。
可能是顾及在穆柔雪眼前的形象，或者是怕她一时间难以接受吧，所以才会这么说。
“我知道的，其实自从我接触修炼以来，一直都是被李灿保护在身后，更本没有经历任何的风险和磨难，所以，我感觉自己很没用。”
穆柔雪越说也是委屈，眼睛里生生挤出两滴眼泪来。
“我这不是怕你受伤嘛，在说，有我保护你，你自己修炼，就当玩玩便好，不必太认真。”
司徒颖瞪了李灿一眼，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还真是没有情商呢。
李灿本是好意，感觉这样安慰穆柔雪，挺好，却没有想到，穆柔雪说那样的话，其实是在找自己的存在感，李灿本就把他保护的密不透风，以后要还是这样的话，他岂不是更加没有存在感？
穆柔雪同样也瞪了李灿一眼，虽然知道他也是好意，却是不想理他，这家伙，说话真的叫人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