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的一声惊呼,让所有的警员都绷紧的神经,戒备着李灿。
听到大成说要将李灿抓起来,已经有警员拿出手铐,准备动手。
“干嘛?你们干嘛啊。”
沈悦张开双臂,跟护犊子的小母鸡一般,当在李灿身前,神情戒备的盯着屋子里的警员。
“怎么?他不是歹徒一伙的?那你大惊小怪的做什么?”
沈悦这样的动作,大成也明白自己可能是误会了,虽然看这李灿那哪儿都不顺眼,可身为人民公仆,不能做出公报私仇的事情。
周围警员紧绷的神情也松弛下来,询问她到底是什么回事。
沈悦先是转过身,对着李灿恭敬的弯腰鞠躬,感谢了一番,然后才将天桥上,相遇看相的事情说给众人听。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有歹徒要晚上要袭击沈家,是不是?”
沈悦的解释,没有消除大家的疑惑,反而让大成对李灿产生的怀疑,虽然眼下没有什么证据。
“看你面相,鼻方口正,却又额头扁塌,双耳贴鬓,眉毛稀疏,为人算是正直,但容易被人带偏,面无桃花之色,三十五岁以前是娶不了媳妇的,双耳漏财,额头扁塌没有财运,也没官运,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李灿没有想着要解释自己的意思,反而是对大成警官的面相,抒发了一番己见。
屋子了聚集的警员,面面相觑,有些不明其所以然。
“简单的说呢,就你这面相,一辈子庸庸碌碌,有所作为,但无大的成就,明白了吧。”
“少胡拉八扯,我在跟那你说昨晚枪杀案的事情,插科打诨也糊弄不过去。”
大成显然就是个一根筋的人,也没仔细思考李灿的话。
“这位警官,阴阳玄学自古流传至今,其存在,必然有着存在的意义,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小兄弟说的话,意思其实就是说,这件事情,和他没关系。”
虽然不知道沈悦的父亲是怎么理解李灿的话的,毕竟,精通史学的人,对玄学多少也是有所涉及。
“沈教授,学问方面,您是大家,但是警员办案,靠的是真凭实据,玄学是破不了枪杀案的,还请您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大成这话算是说的很不客气了,其实呢,今年已经三十岁的他,连女朋友都还没有,好不容易局里来了个合适的姑娘,却被李灿给骗到了家里。
从个人情绪上来说,大成这叫做嫉妒,或者吃醋,虽然,他的爱意从来没有对肖莉表示过。
“小兄弟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这种的面相,一辈子都难升官发财,这样的大案,肯定也不能落到你手里,不就是间接的解释,此事和他没关系吗?你这样不用脑子,怎么办案,连人家一句话的意思都推断不出来,你有什么脑子能推断案情?”
老教授教书育人一辈子,还从来没被人这样不留情面的教育过,当场也是火气上头,言语间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
一番说说的有理有据,况且还是受害者亲口说的,大成张了张嘴,硬是找不到话来反驳。
在说,老教授都一大把年纪了,身为晚辈,更长辈脸红脖子粗的争论,也不像话。
而且,大成之前的话,在沈老教授的耳朵里,颇有些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味道,难怪老教授急眼了。
或许,大成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