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守,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难得一见,果然如同传闻中一般,少年英姿勃发!曹某素来敬仰天下英雄,还请秦太守和我等畅谈一番如何?”
“是啊!是啊!有关于营地的事情,只需要手下兵卒去即可,秦太守不妨与我等大帐议事。”
“镇北侯威名,早就是有所听闻,在下孙坚,也想与将军畅谈一番。”
“……”
“好,好,既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
闻言,秦枫便是笑着点头答应下来。
毕竟,此番来,他也是想和这些各路的诸侯们交流一番,同时,还有这位后世的三国霸主,因此便是点头答应下来。
至于安营扎寨的事情,
则是交给高顺和龙且前去处理,而他则是带着白起,向着那中军大帐的方向走去,同时,沿路上自有人替他引荐各路诸侯,倒也算得上其乐融融。
不过,
那张扬的面色显然是并不好看。
恰在此时,却也是正好轮到介绍他,那张扬便是直接冷笑着开口道:“哼,我想在下就不必介绍了吧?同为并州治下,秦太守应该是认识我的吧?”
说着,
那言语间还是有些愤恨之意。
而这位上党郡太守张扬,秦枫自然是知晓的,后者可谓是丁原的死忠份子。
且当那丁刺史被杀后,原本麾下的并州军团,有大部分都是归入张扬的麾下。
也因此,候着势力大涨。
只不过,纵然如此又如何?
若是真的开战,却也是不惧的,至于言语挤兑,秦枫更是不会忍让,当即便是笑着道:
“呵呵,张扬太守说笑了,你在并州虽然没有什么建树,但同为一洲治下,本侯自然认识。”
“你……那也总比某些人污蔑上司,甚至斩杀刺史,换取功绩好些吧?”
“丁原叛国,与匈奴和鲜卑勾结,串联异族,致我雁门郡数十万军民于不顾,此事,早已人尽皆知,往来书信,我尚且已经呈报洛阳,张扬太守说本将污蔑,未免是有些血口喷人吧?”
论嘴炮的话,秦枫还是没有输过谁得。
直接就是言语暗讽。
而听到他得话,那张扬差点就是一口老血喷出来。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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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自家主公丁原的事情,他当然是清楚的很。
但即便如此,秦枫直接就是将丁原斩杀。
甚至还是把所有的罪证全部送往洛阳,更是直接公然霸占雁门郡,依旧是让张扬无比盛怒。
要知道,
他追随丁原,多年来可是将整个并州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为的便是在中原大乱的时候,能够挥军背上,登基大宝。
然而,却因为秦枫的突然出现,直接将所有的计划全盘打乱。
且偏偏这家伙,非但是没有受到任何处罚,
甚至,
还是被赏赐为雁门郡,更是直接被册封为镇北侯。
反倒是他们以往这些曾经跟随丁原的老将。
却是被一个个视为叛逆,即便是平定西凉王国之乱后,都是没有得到任何的赏赐,反而还是惨遭打压。
这一切,皆拜秦枫所赐。
如今后者居然是旧事重提,让他焉能不怒呢?
刚要发作,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诸候总盟主袁绍终于是站出来说话。
毕竟,看着这局面愈演愈烈,如果说自己再不出来主持大局的话,说不准,尚未进攻董卓,他们自己内部就是先乱起来。
到时候,
所谓的酸枣会盟,诸侯讨董,岂不是成为个笑话?
而袁绍自然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因此,连忙跳出来打和场道:
“咳咳,两位有话好好说,那丁原勾结异族的事情,先帝早就是有所公论,所以,此事也不必重提,目前,我们当务之急,应该是如何攻下来洛阳城,拯救我大汉于水火中,至于以后的事情,等到此战结束后,我们再慢慢坐下来说,如何?”
“好!既然盟主都是已经开口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随时奉陪。”
秦枫自然是不会示弱,直接开口道。
相反的,他现在倒是巴不得立刻让张扬和自己翻脸。
如此一来的话,便是可以顺利的进攻上党郡,雁门郡经过数年的稳固,早就是如同水桶般,秦枫一直都是在寻找机会西进。
若是张扬作死的话,
他不介意以上党郡为第一个目标。
原本至此,此事已经完结。
即便是后面再有事故,却也是不会在联军当中。
可正在这个时候,自那诸侯的队伍里,便是走出来一位双耳垂肩,且手臂略短的中年汉子,后者刚出来后,便开口道:
“其实依在下看来,此事非常简单,国家有法度。”
“那丁原刺史,即便是真的有错,但身为一方刺史,也应当是由天子来审讯的,秦太守直接将其斩杀,未免有些过激。”
“更何况,那后面呈交上去的证据,只恐……”
最后的话音,虽然是没有说出来。
但是意思已经是在明显不过。
显然是暗讽秦枫,交给洛阳的证据里面有假,死无对证!
此话一出,
那所有的诸侯都是面色难看起来,下意识地看着说话人的方向,眉眼间便是有些愠怒。
尤其是袁绍,更是面色难看起来,自己刚刚才是将两人劝和,居然就是有人从中捣乱,让他,焉能不怒?
更何况,有的话可以说,有的话不能说,尤其是在这种诸候会盟的关键时期。
那丁原早就是已经身死,而秦枫可是这大汉中原的新贵。
这两者间究竟是帮谁,难道还需要考虑吗?
至于那证据,还重要吗?何况,当年有关于此桉可是先帝汉灵帝刘宏,亲自裁定的,虽说如今的各路诸侯都是有所图谋。
但汉室尚未崩塌,
此刻质疑汉帝刘宏断桉不公,实则有些过了。
更何况,
先前秦枫麾下的军队,他们可都是见识过一二的,绝对是算得上诸侯里面最强的存在,居然是有人不开眼,在这个时候招惹他,莫非是想要自寻死路吗?
果然,
只见那秦枫便是皱起来眉头,便是扭头看着刚刚出声之人,言语间有些冷澹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