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诺基停在一处居民楼楼下,单元门口不时有人进出。
陈康看了一眼手表说道:“你们仨,谁去304敲个门?”
“我去吧。”副驾驶的熊哥主动请缨。
进厂三个多月了,好吃好喝的,就是没出过手,他实在急于展示自己的能力。
“不用。”陈康摇摇头。
一个年轻的保卫科干事话不多说,直接下车跑上了楼。
不一会,小干事回来了,脸却有点红。
“家里有人吗?”陈康问道。
“有,有。”
“几个人?”
“两个,一男一女....”
“有小孩吗?”
“没有。”
“熊哥,你在车里待着,我带他们上楼。”陈康命令道。
“哦,好,陈总....”熊哥有点遗憾,这怎么还不带自己玩了呢?
四个人上了楼,陈康啪啪啪的拍了三下门。
很快,屋里传来了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谁啊?又他妈来?”
“邻居。”陈康面无表情的回答。
“妈的,耽误老子....”
门被推开,一个长相清秀的青年男人站在门口,**着上身,穿着一条睡裤,一只手掐腰,一只手放在身后挠着屁股。
陈康二话不说,直接闯了进去。
“我操,你他妈的谁啊?”青年男人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陈康身后的保卫科干事给按住了。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陈康拍了拍他的脸,转进了卧室。
“啊!”
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妇穿着清凉的躺在床上,露出大片春光,看见陈康闯进来,尖叫着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
陈康看都懒得看一眼,背过身去警告道:“把衣服穿好。”
“你,你谁啊?”女人一边问一边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的穿着衣服。
“咱们见过的,可能你没有印象了。”陈康说道。
“神经病,我告诉你,赶紧从我家出去,不然我报警了!”女人穿好了衣服,恢复了泼妇的本色。
“把人带进来吧。”陈康冲着屋外喊道。
三名干事夹着青年男人走进了卧室,用力一推,就把他推倒在了地上,女人心疼的扶住男人,但看着陈康的脸,已是敢怒不敢言了。
陈康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卧室门口,说道:“你们下楼吧,没我的命令,不要上来。”
“是,陈总。”
三名干事齐齐退了出去。
女人一看陈康身边没了帮手,马上嚣张起来:“我不认识你,我警告你,赶紧滚出我们家....”
“你是熊国政的老婆吧?”陈康忽然笑着问道。
女人一听这个名字,瞬间变了脸色,身体都跟着抖了一下,青年男人更怂,腿直接吓软了,小帐篷也消失了。
陈康伸手掰住青年男人的下巴,不解道:“我说兄弟,你看着也就二十出头,这女的少说三张半了,你不至于这么饥渴吧?”
“老娘撕了你的嘴!”女人听见陈康骂自己老,再也忍不住了。
“你最好别动,熊国政就在楼下....”陈康轻声提醒道。
女人双手都快挠到陈康的脸了,又缓缓的缩了回去,脸上的表情也变成了一片死灰。
陈康的眼光骤然变的冰冷,手上开始用力,青年男人的表情开始痛苦的扭曲。
“老子问你话呢?”
“唔....唔....”青年男人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的点头。
陈康松开手,翘着二郎腿,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大哥,你听我说,我之前就是个理发店的小工,给人洗头的,她老来我们店里,真不是我主动的,是她,是她纠缠我的....”青年男人蹲在地上委屈道。
“操,你他妈的说什么呢,要不是老娘救你,上次你就没命了,我纠缠你?我呸!老娘要不是看你长的还行,你他妈的能上我的床?”女人破口大骂。
“你,你放屁,就是你纠缠我,那次我给你洗头,你趁老板不注意,你拉着我的手....”青年男人破罐破摔。
“哼,老娘也是瞎了眼,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早知道你这么废物,还不如让大熊弄死你。”女人气的呼吸都急促了。
陈康冷眼旁观,边掏耳朵边说道:“别吵,你们这一对,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有事说事就完了。”
青年男人转过头扶住陈康的小腿,乞求道:“大哥,我错了,真的是她先勾引的我,她那样撩拨我,我,我控制不住啊,我求你了,放我一马,让我走吧,我保证不和她见面了....”
陈康摇摇头:“我听着好像不是特别诚恳啊。”
青年男人一狠心,转身给了女人一巴掌,打出了一道血掌印。
女人满脸不可置信的捂着半边脸颊,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刚刚还在床上跟自己说着甜言蜜语的男人,忽然一下子就变了。
“大哥,行不行?”青年男人邀功。
“你自己就没点啥表示?”陈康歪着头问道。
“哦,有,有!”青年男人也扇了自己两个巴掌,看来上次真是被熊哥打怕了。
“呵呵,挺上道啊,但是抱歉,你走不了,淫人妻女是江湖大忌,今天,你得留下一样东西....”陈康依然保持着笑容。
“一,一样东西?”青年男人吞了一口口水。
“嗯,你用什么东西给大熊戴的绿帽子,今天就留下什么东西,懂了吗?”陈康的目光往他两腿之间瞄了一眼。
“啊....”青年男人吓的跪坐在了地上,双手死死的捂住裆部的位置。
女人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恶狠狠道:“对,阉了这个狗日的,反正是银样镴枪头,留着也没用!”
“那你呢?”陈康把矛头转向女人:“好像你做的事情也挺恶心的,怎么办?”
“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大熊会原谅我的,你别动我,我跟你说,我给他生了个儿子呢,他,他肯定会原谅我的。”女人开始打苦情牌。
“哦,一时鬼迷心窍?报警把人抓了,房子卖了,钱卷跑了,儿子也带走了,跟小白脸在这逍遥快活大半年,这叫一时鬼迷心窍?”陈康喃喃自语。
女人不说话了。
“来,兄弟,你来说说,她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陈康继续问青年男人。
青年男人还没从刚刚的惊恐中缓过来,磕磕巴巴的说道:“大哥,我错了,你放了我吧,我家三代单传啊,我可不能绝后啊。”
“啊?有这好事你怎么不早说啊?太好了!”陈康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