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裁判已经在收拾桌子,准备评分,云永安大喝一声:“等一下,几位评委老师,我想也试试这个对联。”
黄木文一听,乐了,他没想到云永安有勇气挑战这个。
其他参赛选手,也停下脚步,转头望向这个看起来非常虚弱的青年。
“这人是谁?怎么这么虚。”
“这个上联我早就看过了,堪称千古绝对!竟然还有人想要试验?”
“千古绝对不至于,但确实很难,这个人是谁呀,是圈子里的人吗?”
黄文林从裁判席上走下来,走到云永安面前,看着他虚弱的模样,眉头紧皱:“永安,你身体还撑得住吗?这个对联,你现在做不出来,也可以顺利进入复赛的,不如早点去休息吧。”
“没事,我只是前面体力消耗太大了,对智力没有太多的影响,这道题我心中有几个答案,但都不是很完美,我全写出来,麻烦评委们评价了。”
说着,云永安抓起毛笔,笔走龙蛇,在纸上写下来苍劲有力的三幅下联。
【远近达道过逍遥】
【俊俏佳人伴伶仃】
【梧桐朽枕枉相栖】
看到这三幅整齐排列的对联,每一个都准确地对上了上联,众人不约如同,发出了惊呼。
他们一联都求而不得,云永安竟然同时写出了三个。
黄文林也很震惊,站在云永安写的下联前,快速念了数遍后,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永安,你这三幅下联,都有或多或少的问题啊。”
第一个有两处关键字脚平仄不对,第二个俊俏和寂寞一个形容词,一个感觉不对称,第三个倒是好一些,但梧桐是植物,寂寞是感觉,也不是很对称。
“我知道,但我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黄文林还想说话,同为裁判的老太太走了过来,“老黄,你就别吹毛求疵了,这么多对联,没有几个有真正完美的下联。”
“永安这孩子给出的下联已经非常完美了,尤其是这个梧桐朽枕枉相栖,这其中“栖”的繁体字便是“木妻”。后半联一直在委婉相劝,不要妄自菲薄,可以选择与“梧桐”做的“朽枕”厮守到老,不要“枉”自悲伤。尤其是最后两字暗含机关“相[木妻]”意为“想妻”。更是点睛之笔。”
黄木文被老太太说动,不再纠结细枝末节的问题,大手一挥给了云永安满分。
自此,云永安以答出了六个对联的优秀成绩,成功跻身复赛。
云永安趁着宣布成绩的功夫,以去卫生间的名义,将任务奖励的元气丹吃了下去,恢复了活力。
按照常理来说,开胃小菜的对联比完,就该进行下一项了,但就在这个时候,樱花国一个被淘汰的选手实名举报云永安作弊。
理由是他答题的时候,周念巧一直在他身边扶着他,他们联合作弊。
听到这个消息,现场乱作一团,网上直接炸了。
云永安是什么人,他可不是一般的选手,他是网络小说修真系列的开山祖师,是现代诗的再生父母,曾经获得新人歌王大赛的冠军,更是写下了《水调歌头》和《陋室铭》的传世诗词。
综上所述,云永安根本就作弊的理由。
但是,就好像诸子百家音乐剧剧组中毒一样,为了在这次诗词大会中,能够压下大贤帝国的面子,西方列国各种阴损招式都是使出来了。
大量理中客,公共的知识分子,所谓的专家,信誓旦旦地站出来,打着还民众真相的借口,疯狂抹黑云永安。
把他变成一个巧取豪夺地家伙,将他所有的成就,都变成他从别人那里抄来的。
更有不少人,站出来,义正言辞的表示,自己才是《诛仙》的原作者,是《陋室铭》的真正作者。
只是因为家境贫寒,不得不将作品卖给云永安,或者是被他的逼迫,只能舍弃作品,才能活下去。
现在,他受不了自己作品被云永安使用后,欺世盗名,还被万人景仰的模样,为了揭示真相,勇敢的站了出来。
在文章的最后,一个自称是《修真聊天群》原作者的家伙,更是用非常哀伤的语气,留下了一封遗书。
表示愿意承担云永安所有的报复,愿意以死洗清他的怒火,只希望他不要再做骗子了,并很卑微的请求,云永安可以放过他们的家人。
等大贤帝国有关机构,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一类的文章,已经侵占了互联网的没一个角落,这时候再删帖,反倒是做贼心虚了。
他们只能一边尽力解释,一边将这消息,告诉正在后台休息的云永安。
听到这个消息后,云永安不怒反笑,他却是抄袭了,但抄袭的都是另一个空间的大家伟人,你们这些宵小之辈,有何面目,顶替他们的身份。
抄袭本身是不对的,但是云永安跨时空抄袭,没有人会因此产生任何利益损失,他虽然借此攫取了一部分属于原著作者的声望,但也将他们的作品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发扬光大。
最重要还是,原作者并没有因此利益受损,甚至云永安还特意用了他们原来的笔墨,并复刻他们原来模样的马甲,尽可能将这些作品的名誉权还给他们。
在这方面,云永安可以算得上问心无愧了。
“云公子,”前来提醒的助理,非常紧张,“你要不要解释一下,现在网上已经超级翻天了。”
云永安轻轻摇头,拒绝了周念巧的搀扶,气势全开,一步步走到舞台中央,看着台下一片混乱的观众,抓起话筒,冷笑一声。
“突然有人说我作弊,有人说我所有的成就都是作弊来的,还有人自称是苦主跳了出来,真是好笑啊,西方列国,你们就这点手段,怪不得被吊锤了上百年。”
听到云永安的话,其他国家参赛选手,纷纷扭头望着他,眼神中满是怒火。
“呵呵,”云永安毫不在乎,“有人要我给一个解释,想要我像狗一样,寻求你们的信任吗?别做梦了!”
“我辈行事,何需向他人解释。既然你们说我是抄袭的,不知道有没有胆量,在这里台上,和我比一场呢。”
“另外,”云永安转头望向裁判席,豪放大笑。
“此情此景,值得大饮三杯,不知这擂台赛,可否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