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人出来以前,他们跳上车,把车往前面街道左拐的地方开去。
罗成说:“因为试炼比的是自身实力,像枪这种东西属于作弊,淼是不会在幻境里面展现出来的。”
白飞白了罗成一眼,“你怎么才说,白白走了一趟。”
罗成自有打算,“因为会有和你想的一样的人,就可以开战了!也能因此提升不少实力!”
“我就说你闷着不说话,原来是在计划这个东西啊!”罗成这葫芦里面的药,真有些呛人,尽管白飞很不喜欢这种,但他说得没错。
一直这么狗狗索索不是好办法,倒不如先杀鸡儆猴,好把威名给树立起来,到时候遇到了那些本事不上不下的,也会因为白飞的名声,吓得避之不及。
启动引擎,引擎声响彻整个街道,打开车门,白飞把罗成给踹了出去。
罗成在地上摸爬滚了几圈,一脸错愕地看着车上即将把车开走的白飞,他这是被抛弃了吗?!
白飞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在街道上疾驰起来,声音响亮,把地面震动得一颤一颤,罗成抱着双臂,退到了背后的小餐馆里面,不仅仅关上了门,还用好几把椅子抵着门,惊恐包裹着他。
尽管他以前看过试炼,有些许的经验,但也知道参加试炼的人都是些什么样的妖魔鬼怪,他们若是碰到了他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定然要把他给吃干抹净。
果不其然,从警局出来的那些人听到了车子的响声纷纷聚集了过来,瞧见餐馆里面的罗成,一个个跟饿狼扑食一般地把门给砸破。
这些人高达两米,最矮的都比罗成高上一个头,身型尤为粗壮,哪怕他们没有自报家门,罗成便猜到了他们是坎门的人。
他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收银台的后面。
其中一个人疑惑地说:“我怎么觉得这个人这么眼熟呢?”
“他不就是星宿门掌门的儿子么,还以为星宿门掌门有多厉害呢,想不到生出来的儿子竟然是个废物一个。”另外一个人充满了蔑视地说。
“不对不对!”另外一个人摇摇头,“不是他的身份,我们之间盯着白飞的时候,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个。”
“胡说,白飞身边就一男一女,女的是个绝色美人,男的……啧!”领头的突然反应过来,挥起拳头给害怕白飞的那个人,就是一个榔头,“白飞怎么样,就算是白飞身边的人又怎么样,你忘记白飞把我们的大师兄给羞辱成什么样了吗,害得大师兄都不来参加试炼了。
从那场婚礼结束以后,白飞就是我们这个坎门共同的仇敌。但凡是见到他,我们都要把他当成是蚂蚁,一脚给踩死!”
“你说要把谁给一脚踩死?”白飞慵懒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冷冷地看着三个围在收银台的人。
紧紧抱着脑袋的罗成激动地抬起头来,热泪盈眶道,“白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的。”
白飞冷哼了一声,“我跟你的这笔账,等打完了他们三个再算。”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屑地笑出了声,可白飞话音一落,三人腰间的皮带就已经被白飞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身边给抽走了。
三个人十分默契地穿着红色的裤衩,裤衩除了中间的鼓包以外,还有边上的鼓包,他们比罗成还要小心翼翼,直接绣了一个内侧的口袋来装牛皮纸。
站在门外的冷欣越忍不住噗嗤一笑。
如此屈辱,比得上廖大块头被当中退婚,他们三个人顿时间勃然大怒,也不管身下有没有裤子,抄起棍子面对白飞。
白飞的傀儡术连廖大块头都能够对付,怎么不可能对付这三个一点长进都没有的蠢东西呢,不出三分钟,白飞就用引生把他们三个连同餐厅里面的椅子给捆绑起来了。
“出来吧,把他们三个人的裤子给扒了!”白飞拍了拍手灰,对收银台里面的罗成说道。
罗成抹掉了眼泪,屁颠屁颠地走出来把三人的红色裤衩子一个个给扒了,随着裤衩子的掉落,三个人就就消失在了幻境之中。
没有了支架的椅子,哗啦一声全部摔落在地上。
罗成拎着红色的裤衩子,脑袋低垂地来到了白飞跟前。
白飞冷语,“你想把这几条裤衩子收藏起来吗?”
罗成一心都想着如何与白飞他坦白,自然是忘记了手中的东西,被白飞这么一说,他赶紧把裤子给扔掉,可是再看向白飞的时候,他依旧是话到嘴边,什么也说不出来。
白飞把他踢下车,除了让他做诱饵以外,无疑是想要给他一个教训,既然跟了自己,就不要总是瞒着自己。
最讨厌的便是队伍当中,有小心思的人了。
这是一场比赛,同时关乎生命危险,跟在他身边的人必须得底子干净,正如罗成欺骗他是一个扫地的学徒。
如果不是从这几个大汉嘴里听说,白飞倒是真没有想过,罗成竟然是一个门派的继承人,难怪当初可以轻易召唤罗慧真人和齐贤真人比试,再往前说,那几封发给长老的书信,能召唤长老下山的,也只有一个掌门的儿子可以做到了。
难怪婚礼当天不出现呢,原来是不打算暴露身份。
白飞上了车,启动引擎,车轮子一动不动,他颇为不耐烦地说:“既然不想说,就分道扬镳吧,不想让我不值得信任的人上车。”
罗成连忙走到车前展开双臂,拦下白飞,“我可以解释,我愿意把事情都与你说清楚!”
卡啦一声,车门打开,冷欣越微笑着朝着罗成招了招手,“赶紧上来吧就等着你了!”
车子在无人的街道上,缓慢地行走着,罗成说起了自己的身世,便是星宿门掌门人的儿子,但是能力很低,除了星宿门的人,基本上没多少人认识他,不过经常来拜访星宿门长老的人,还是认识的。
比如玉麒麟和玉琉璃,每次遇到这些人,他都会躲得远远的,好在他平平无奇,大家伙只看到了白飞,没有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