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将头探出车外,警告玉麒麟,“玉麒麟,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怎么还敢来我面前吆五喝六。”
玉麒麟说:“实力是一码事,人品又是一码事,你已经有女朋友,为什么还要撩拨我的女人,你现在是背信弃义,始乱终弃,我代表的是全天下的男人过来唾弃你!”
玉麒麟戴上了高帽,这条上坡路的男人一个个驻足观看,被玉麒麟这么一上升,大家伙都对白飞有了那么一些渣男滤镜。
渣男滤镜如果只对这群听风就是雨的修行者,白飞倒是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也不需要跟他们解释。
但是玉麒麟现在是江北月的师父,如今玉麒麟看白飞哪哪不爽,可不得为了报复白飞,和江北月噼里啪啦地说去。
江北月对姐妹义气得很,在和冷欣越说之前指定会先过来给他抽筋扒皮,这下便成了内忧外患,真与江北月对抗上,他又舍不得动手。
想来想去,还是亲自把玉麒麟解决了才行。
玉麒麟的傀儡术在白飞面前,已经变成了小巫,白飞攀上屋顶,从上到下蔑视的招数,把玉麒麟一阵好打。
此时众说纷纭。
“玉麒麟竟然落下阵来了,白飞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吗?”
“难怪赵娘娘移情别恋,原来是看上了更加有潜力的人!”
先前白飞与玉麒麟打架的时候,是在封闭的花园里面,那时候一个观众都没有,现如今这条街上全是修行者,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
白飞轻松将玉麒麟摁在地上打,自然惊呆了众人,要知道先前玉麒麟与其他三人组成的四人行在修行界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是个见识过上一场试炼的人都对四人行避之不及。
赵晓桦勾起红唇,露出贝壳般的白牙,轻声赞叹,“传奇得换人咯。”
玉麒麟像是个木偶一样被白飞控制着,尽管白飞没有做太过分的举动,可依旧让他的面子折损完全。
在旁人更加剧烈地讨论以前,白飞将引绳全部给收了起来,将玉麒麟带进了车后座,玉麒麟大伤,说上一句话都费劲,还得奋力甩开白飞,“少给我假惺惺的!”
白飞把车窗给拉上,顺道把车开去了人比较少的地方,罗成在车后座照顾玉麒麟,等车子停下来了,白飞大声地恳求赵晓桦,“绝美的赵姐姐,您赶紧和玉麒麟前辈解释解释吧,我和你真不是那种关系。”
赵晓桦挑起眉梢,捏起了嗓音,对白飞妩媚一笑,“什么关系,我怎么听不明白?”
玉麒麟在车后座气得连吐三口血,罗成战战兢兢地给玉麒麟接血,结结巴巴地说:“怎么办,玉麒麟前辈的脉象是越来越弱了,我们救还是不救。”
白飞说:“他是江北月的师父,我们自然要救,但是得先把另外一尊大佛给先送走才行。”
他的话里有话,赵晓桦听得笑嘻嘻,“原来我是你搬不动的大佛啊,不过今天我需要的东西已经做好了,你倒是可以带着他去治伤了。”
赵晓桦下了车,白飞探头出去跟她道别,可一睁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不是说灵气用去了许多吗!
白飞后知后觉,明白自己是被骗了,赵晓桦压根就是故意把他带去修行者多的地方,以让流言散播开来。
玉麒麟闻风赶来,和白飞比划,正中了她的计谋,估摸着流言会因为这场比试,传播得更远。
他和玉麒麟都是被利用的。
把玉麒麟带回酒店,另外开了一个方面,如同在滨海时候那样,对他进行呵护备至的照料。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事情了,而此时此刻,距离试炼,不过三天,就算是玉麒麟醒过来并且完全恢复身体,也得花费上满打满算的五天。
如果不恢复身体就进入试炼场,无疑是成为了一个炮灰。
玉麒麟对白飞的憎恶,日与剧增,哪怕白飞如此贴心的照顾他,白飞把热毛巾扔到桌上,彻底是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真搞不懂你们这些老年人,追求个人磨磨唧唧,还得提防着更加年轻的人,是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清楚,赵晓桦压根就对你没有意思,那块手帕不过是她随手打发你的罢了!”
白飞的话,字字诛心。
玉麒麟侧身一翻,面向墙壁,生起闷气来了,怒吼道,“你走!”
“玉麒麟老前辈,我走可以,记得把酒店的钱给付上哦。”也算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就算走,也不能白白走,把住酒店的债款留下才行。
他带着罗成离开了这间房,实则是站在门外,再观察上一会。
半小时后,江北月煞气十足的背着一把剑走进廊道里面,将刀背横在白飞脖子上,冷面十足地说:“你得罪我师父啦,还不给我师父交酒店的钱?”
罗成吓得支支吾吾,却依旧在帮白飞解释,“江姐,白哥他与玉麒麟前辈没有关系,为什么要给他付房费,再说了,就算是得罪上了玉麒麟前辈,这几天我们费劲巴拉的照顾,也算是抵消了一些罪过了吧……”
罗成举起手来,颤颤巍巍地护着刀,以免江北月一个不小心,就抹了白飞的脖子。
只见噗嗤一笑,再接着便是放声大笑,白飞和江北月齐齐在他面前哈哈大笑起来。
江北月优雅地撩起耳边的头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问白飞,“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得罪他了,让我知道了爽一爽。”
罗成瞠目结舌,“你不生气吗?”
“我生气什么,那家伙把我当成驴一样训练,尽管我现在等级已经升高了,但碍于实力,我还是难以教训他。有小老弟帮忙教训,我高兴还来不及。”江北月猖狂地笑了起来。
白飞则对罗成说:“只要她是刀背见人,一般就是开玩笑,只有刀锋见人的时候,她才会下杀手。”
尽管江北月不会亲自和白飞动手,但是师父要的酒店钱,她还是给交了,好在前些年留了不少积蓄,够她霍霍上半辈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