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秘书又提出送白飞去酒吧,白飞几经推脱,“算了,你今天也忙了一天了,我只是过去放松一下,你不需要为了我的私人生活所忙碌。”
“前一任秘书把工作交接给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必要时候,老板的私人生活也需要管理,要我做好二十四小时迎接工作的准备,我现在已经准备好了,结果我的老板却说,不需要参与私人生活。”梁秘书撩起鬓角的头发往耳朵后面放置去。
她看着路面,气鼓鼓的脸在路灯的照耀下,像是一个圆乎乎的汤圆。
这就是女秘书的麻烦之处,白飞暗地里叹了口气,他说不来太狠的话,只能一直拒绝梁秘书的盛情帮忙。
风吹动着她的发丝,她将头发全部往后拨弄去,将精致的脸蛋全部展露在白飞面前,“这样吧,我既然不能以秘书的身份担心你,就以朋友的身份担心你行了吧,现在我只是你一个普通朋友,也恰巧想要去酒吧喝点小姐解闷,你不会不同意吧?”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白飞苦涩地笑了起来,打开车门让她进车。
冷欣越站在酒吧的门口,她穿着热裤,一件简单样式的短T,以及被秋风吹得杂乱的头发。
现在哪怕有醉鬼出现,可能都不会把她当作是目标。
更何况她一脸阴郁,全身的气场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模样。
白飞下了车后,她迅速转身进了酒吧,脚步声跺得很大,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梁秘书还是头一次进入这间酒吧,她不得不跟在白飞的身后,“抱歉啊,我不太清楚这个酒吧是否安全,只能够跟在你的身后。”
白飞拍拍胸脯担保,“安全,绝对安全。”
这酒吧就是我开的,怎么会不安全。
白飞探着脖子,环顾四周,怪事了,刚才见她动静这么大的进来,怎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他随手抓了一个人,“你冷姐呢?”
“不清楚,刚才还在这。”属下说。
梁秘书两眼放光,激动地说:“天啊,白总,你还认识这里的人,这样子看来,我就不用担心了,反正我不管出了什么事,大不了都算在你的头上。”
说得倒是轻松,他管理这么大一个组织,还得去认识每个人不成,这酒吧里多的是自己人,也有少部分过来消费的。
白飞敷衍地点点头,继续伸着脖子,找寻冷欣越。
“一杯玛格丽特。”梁秘书和吧台的人说,等酒期间,白飞几乎没有停下脚步,一直在酒吧里面逛来逛去,她对吧台说:“两杯玛格丽特。”
酒好了,她端着两杯酒过去找白飞,“你就是这么在酒吧放松的啊?”
一杯是她的,一杯送给了白飞。
“在公司你倒是很恭敬,在这语气就变了。”白飞将寻找的眼神,收了收。
“现在是以朋友的身份嘛,我没有想到,我的第一任老板,竟然这样平易近人。”她展开笑颜,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光彩照人。
可白飞的目光,从来不再她身上,哪怕她已经靠得这么近了。
“你在找人吧?”她一边问,一边随着音乐舞动了起来,身体幅度很小,就像是简单地摇动着。
“嗯。”
“找谁?”
“……”
“抱歉,喝了点酒,话有点多,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你是老板,我是员工。”她将玛格丽特一饮而尽,没有了酒杯的限制,她的舞蹈动作越来越大。
她逐渐靠近白飞,贴近白飞,撞向白飞,把白飞手中那杯满满的玛格丽特撞倒。
冰凉的酒浇在了她敞开两颗扣子的白色衬衫上,也浇在了白飞的裤子裤子上。
她连忙道歉,将第三颗扣子打开,扣子内的山峰光景,白耀非常。
弄完以后,她赶紧拿着帕子去擦拭白飞的裤子。
好巧不巧,酒洒在了他裤裆处。
梁秘书将帕子放置在白飞的裤裆上,吓得白飞一个弹跳后退,“别别别,我自己来就成了。”
梁秘书难为情地说:“真是抱歉啊,白总,要不然你把裤子给我,我帮你拿去干洗店干洗吧。”
“没有换洗的裤子,他怎么脱,当着你的面脱?”冷欣越缓缓走了出来,一脸阴沉。
梁秘书指着门口说:“车上就有换洗的裤子,衣服,一应俱全。”
“我怎么不知道?”冷欣越挑起眉梢,诧异道。
梁秘书问:“你是?”
“我是酒吧的老板,此人经常光顾。”她冷语。
白飞见秘书在场,他压制住爱意,小声地凑到冷欣越的耳边,“老婆,你刚才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
“离我远点。”冷欣越睥睨着,像是吃了火药一般。
白飞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一脸懵地跟上了冷欣越,“怎么了,老婆?”
“她是你秘书而已,跟来酒吧做什么?你非得要一个女秘书吗?之前那个男秘书呢?”
不喘气的三连问之下,白飞可算是搞懂了冷欣越为什么火气这么大。
敢情是吃醋了。
白飞往后看,梁秘书已经回到了吧台,应该不会再过来找他。
他连忙解释,“之前的秘书因为招人招得不错,所以我把他调到人事部当副总去了。”
“哦,招得不错是因为给你招了个贤内助,还把换洗衣服都放到了车上,难不成她早就猜到了你会被酒泼到?”
冷欣越撇着嘴,可算是绷不住了表情了,她就是醋意大发。
她声音高亢,理直气壮。
白飞就喜欢她露出这点小心思。
冷欣越是个懂得调节自己情绪的人,很少会在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小情绪,除非是大起大落这样的情绪她无法绷住以外,其他的小心思都是自己消化的。
而她能够在自己面前展现出小女生的一面,白飞又怎么会不欣喜呢。
他嘿嘿地笑着,解释了下梁秘书的心细。
等一边解释一边进了包厢,白飞将她搂在怀中,深吻一分钟以后,他申请地望着她,“我对你的心,你还没有明白吗,怎么可能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就能够动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