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怔怔的看着陆涛,他说的很果断干脆,温暖的心抽痛了一下,如果有那么一天,他真的会那么果决,温暖丝毫不怀疑,但是心里的难过不受控制的泛滥,但是这一切又能怪谁?
温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你很酷!”
陆涛浑然不觉,接着说道,“我对每个人都努力做到最好,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但是这样的情况他们依旧背叛,只能说明这个人从来就不值得。”
“如果他们有苦衷呢?”温暖依旧不死心。
“那就更不会原谅,有苦衷不会说吗?我就这么不值得相信?”陆涛说的十分肯定,没有丝毫犹豫。
依旧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桉,温暖也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她心里更加坚定了一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陆涛知道真相。
透过医院的窗户可以看见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来,陆涛让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他除了伤口,其他的地方都没什么感觉,他还是不适应,被人当成病人一样围着。
已经半夜了,陆涛依旧毫无睡意,这些天发生的事,总感觉有这千丝万缕的联系,自己面前就像一张网,交错变换,无论怎么逃离,都挣脱不了。
陆涛想不明白等待确认的是自己的身体,那一刀并没有伤到内脏,却差点要了自己的命,这不合常理,或许女孩说的小姑姑能给自己解惑。
第一次竟然有些期待一个陌生人,陆涛不知道的是,他这次醒来,对手那边已经是翻天覆地。
三江市。
一栋大楼的顶层,一个黑衣男子,此时正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他面前的男人背对着他,手里拿着酒杯,不停地摇晃着手中的红酒,男子带给人的压迫感,那种嗜血的威严,让屋子里的气氛降至冰点,他就是司徒天晴的父亲,司徒真武。
过了许久,司徒真武缓缓的开口,“你说人醒了?”语气透着寒意。
黑衣男子禁不住打个寒颤,双腿不由自主的有些软,“是的,老板。”
“啪~”酒杯摔在白色墙上,红色的液体四散溅开,形成一幅张牙舞爪的画,看着十分的骇人。
“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不是说不会醒吗?都是在开玩笑?”司徒真武被逗笑了。
“老板出了点意外,他是提前受伤流血,可能是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到达顶峰,比我们计划的时间早了三天。”黑衣男子语气里已经有了颤音,衣服的后面已经被冷汗浸湿。
司徒真武此时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你是在狡辩?”说话间冷笑一声。
来回踱着步子在思考着什么,突然转过头对黑衣男子说,“参加这次活动的人,全部处死,一个活口不留!千万不要让小姐知道者件事。”
“是,老板,我立刻去办。”说着并没有离开,而是战战兢兢欲言又止。
“还有事?”司徒真武的语气里已经有了明显的不耐烦。
“老板,全部,包括我吗?”男子因为紧张,双手握得很紧,指节分明,怎么努力也掩饰不住的紧张。
“哈哈哈哈哈哈...”司徒真武被眼前的这个男子逗笑了,胆子还真大啊,不过这次司徒真武没有生气,而是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
“以后你贴身跟着我,你要记住今天的感觉,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自己争取。”这么多年,司徒真武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害怕却坦诚,只要稍加锻炼,胆识一定过人。
黑衣男子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变换十分丰富,他深深的鞠了一躬,“老板,我叫白勺。”
司徒真武看着男子,嘴角微微上扬,“先把我交代的事情办好了,后面会有新的安排。”
“是。”黑衣男子点头离开,等带上门的一刹那,男子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这种捡回一条命的感觉,绝对是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