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系的星球多得让人眼花缭乱,但是大部分,都是一些所谓的灰尘。是大爆炸以后的剩余物。他们大部分都是银河系边缘的灰烬。
谁知道呢,灰烬当中也有宝藏。小狐狸人的思维就是跟一般的星人不一样,她总是去人们都不去的地方。地球,和那个小星球就是在那样的地方被她发现的。可是就像大多数少有人去的地方一样,这里很孤独。超级超级孤独。恒星照耀的时候,没有跟小狐狸人说话,夜晚来临的时候,更是折磨。世界一片漆黑,地球上还有动物,这个地方连动物都没有。有一瞬间,小狐狸人突然觉得:“好像是我自己把自己流放了。”
可是在这个星球上有五颜六色的植物。很好看。每一株花都比地球上的树还大。这是一个花的王国。比较遗憾的是,这里没有水。一滴都没有。植物从永质土壤中,还有不确定的闪电中吸收能量。
在五光十色的梦幻花世界待的时间长了以后。小狐狸人想:“我必须抓一个厉害的人物过来。”因为厉害的人物总是能够弄出点让人惊喜的玩意。就像缇零可以让地球上的动物说话一样,没准那个厉害的人物可以让这些大花朵说话呢。
想着这些的时候,小狐狸人躺在大花的柔软花瓣上,拼命吸嗅着它的芬芳,这种芬芳是可以续命的。啊,恒星的光暖暖地轻扫她的每一寸肌肤。“嗯,就这样决定了。”她扣了一个响指,小飞船就乖顺地来到她的身边。
“带我去原来的那个地方!”
小狐狸人被飞船“吸收”进内舱。这艘飞船在银河系来说,已经是相当先进了,毕竟是高级星人的爸爸留给她的。寻找星球传送门的时候完全是自动模式。
小狐狸人为自己准备了足够的能量,她“杀”了无数朵大花。提取她们的芳香核心。凝练出来的精油足足有一吨那么重。然后,小狐狸人再将精油浓缩。这些生物技术对她来说很简单。这是在她的母星上,小孩子经常玩的游戏。什么制造机器人啦,提炼,凝缩,核反应啦。都是小孩子们过家家的游戏。
甚至她自己也会文字灌输技术,基因编码技术。不过这是在她的母星上,现在这个年纪的她要学的东西,都已经叛逃出来了。恐怕就不能像她的同龄人一样了乖乖地去学了。
在这个纷繁绮丽的世间,她更喜欢的是:去夺得一个人的心。让那个人顺从自己,依附自己。离不开,忘不了,备受折磨。这是她的母星——思狂星的宗旨。也是思狂星存在的意义。那里叛逃的高级男性星人总是留恋着思狂星上奇异的生物,但是时间一到,他们还是会离开,回到自己的母星,回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身边。像缇零那样子。
一束狡黠又调皮,又无比勾引人的寒光从小狐狸人的眼角射出。此刻,她的飞船静静地贴附在多维时空管道的管壁上。并且压缩飞船的外形。如果不是颜色的原因。没有人会发现这里有一个飞船。发现她的,很有可能是那个人。因为他跟所有的星人都不一样。
不过,可能要等很久,谁知道他现在正在哪个星球上干坏事呢。
小狐狸人让自己进入了长久的休眠状态中。
直到感觉到一种失重。
那个人的飞船变形成一把大铲子。正在铲除多维时空管壁上的小飞船。这把大铲子仿佛是带着心情工作的。它放佛在说:“真是很讨厌的臭粘胶啊。”
“臭粘胶”飞船在接收到警报以后。马上恢复成圆形。小狐狸人也从休眠状态中被刺激回到清醒的状态。
“喂!是谁吵醒我。”这是通过飞船发出的星际交流标准语言。
“是我,你不能在这里。”“大铲子”飞船也不客气地说道。
“你管我。你是谁?”
“我是未来银河系的主人。”
“哼,搞笑了,银河系缺主人吗?你凭什么当主人。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奇怪的想法。那么多高级智慧的星人充斥整个银河系。你还想当主人?你是个小孩子吧,只有小孩子才想要权力。”
“你不觉得银河系现在混乱吗?你不觉得如果整理出一种大家都认可的东西,银河系会变得更好吗?”
“哼,不觉得!”
“随便你。你开心就好。快点回去吧。小心有大的飞船过来撞到你。”
“哼,你管我。”
白色的普通碟形飞船极速往前,朝着一个新的方向。不知道它要去哪里。小狐狸人用全部的能量加速她的小飞船才能赶得上他。连小狐狸人自己都感叹到:“哟,这飞船看起来那么普通,没想到有这么大的能量啊。怎么做到的?”
好奇心让她不惜一切代价,紧紧跟随。
白色碟形飞船从一个新的行星内钻出来。这里是黑烟的苍穹,一片广阔的沙漠。沙漠都反射着金光。随时有奇异的,会撕咬一切的凶狠生物会从沙漠里面钻出来的感觉。
“好恐怖,一点也没有我找的星球可爱。”小狐狸心想:“他既然已经出了多维时空管道。至少应该歇一歇了。我刚好能量快用完了。”
飞船适应了一段时间。摄取了一部分的着陆星球的信息。信息显示这是一颗无生命星球。这样以来,事情就简单得多了。小狐狸人穿着飞船自带的防辐射服被飞船推挤出内舱,看上去她好像就是刚刚被飞船“生”出来一样。
“哟切。”她吹了一口气。把嘴上的荧光沙粒喷出来。在这种无生命的星球上,最重要的就是安全头盔了。因为随时有可能被其它小星球撞击。
“嗯,你好,我叫小狐狸人。我来自卡亚星,我找到了一颗很不错的星球,你愿意跟我一起去看一下吗?哦,不愿意啊,没关系的,哦,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没有吗?总之,你很厉害,可以教教我吗?”小狐狸人必经也不是经常干这样的事,她不停地反复斟酌自己的台词儿。
可是,当她一抬头,四下一看。“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