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给的钱比较多,所以面对景季同的要求,司机自然是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只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从车上下来以后,我才说出了心中的疑问,任臻也同样不解。
景季同对着我们两个说道:“人家那司机都说那冯家村已经是一个鬼村,而且死在那的人还不少,咱们就这么赤手空拳的去了?”
我说只有你是赤手空拳,我们两个可不是。
“一看你就是个外行。”景季同说道:“我们那边这种没人住的村子特别多,每次进去都得好好准备一番,你包里有手电吗,带吃的了吗?要是进去之后里边出现磁场,连指南针都,没用了,你怎么分清楚方向?”
景季同一连好几个问题,问的我和任臻是哑口无言,好吧,他说的也有道理,这次是我们两个疏忽了。
回到酒店,将房间续住一天,放下东西以后,我们三个出发去了超市,景季同似乎对这种事情特别有经验,买了一堆吃的东西,还有防风打火机,强光手电,蜡烛,以及对讲机,帐篷等各种野外生存用品。
他说进了村子以后,大概率会没有信号,万一我们三个走散了,这对讲机可是能派上大用场。
将这么多东西搬回酒店以后,景季同让我们两个把背包里面用处不大的东西就不要带了,把今天买的这些东西一人一份装在背包里。
我和任臻收拾着背包,景季同坐在沙发上捣鼓着对讲机,将频道调试好了以后,递给了我们两个。
他自己将剩下的东西,装进了今天刚买的背包里,我们三个拿着对讲机试了试,确认没问题以后,才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景季同让我们今天晚上都早点睡,荒村里的路肯定是不太好走的,今天晚上养精蓄锐,明天才好去解决那冯家村里的事情。
我躺在床上,细想着冯霄这件事情,确定那个枕头是她父亲从老家带回去的,她也告诉了我老家的地址,可是为什么这个村子变成了一个荒村呢,又为什么突然间村子里一天就要死十个人呢,这些人是死于什么原因,又死在了谁的手里呢。
村子里每间隔一天,就会死十个人,这么大的事情,应该是报警了的,如果他们要是报警了,我们想想办法,还能够知道事情的原委,可要是没有报警呢,是不是可以说明,村子里面有人知道,这些人是因为什么而死的。
我上网查了一下,整个河南省的人口,冯姓占据了相当一部分,这个冯家村里的人应该也都是从一个大家族的一支里面分散出来的。
经过长年累月的人口变化,最终发展成了一整个村子。
难道说这个村子里带着某种诅咒,冯家村里的人在几年前机缘巧合的开启了诅咒,致使村子里每隔一天就要死十个人,最终逼迫的人们没办法,才彻底的弃村而去,搬离了这里。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会是和邪祟有关,现在看来,可不只是邪祟这么简单了。
只怕是这事情背后的背后,还得是由人留下来的因果。
……
第二天一早,司机就在酒店门口等着我们了,在简单的洗漱之后,我们便坐上了车,一路上和司机师傅闲聊着,倒也不会没意思。
“你们几个还不死心啊,还是打算去冯家村里转转?”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开口问道。
我说是啊,没去过总是感觉心不甘,还是得去一次了了心愿。
“师傅,你还听过那村子里什么有趣的事情,给我们几个讲讲呗。”任臻坐在后座,对司机师傅说道。
他是跑出租的,经常在路上来来回回的,肯定听过不少冯家村的故事。
司机先是说任臻胆子大,接着话锋一转,说我们要是问这问题,找他可就找对人了。
他告诉我们,他开出租车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冯家村还没出事儿的时候,他就听人说过,这冯家村里有古怪。
起因是他一天晚上开夜车,载了个醉汉,那醉汉就是冯家村人,一路上,把冯家村里的怪事倒了个底儿掉。
那醉汉告诉司机,每逢初一,村子里都要举办一场神秘的仪式,并且要求村子里的每个人都必须要到场。
那是个用石头堆成的陵墓,据说里边没有埋人,只埋着一件女人的旗袍。
可就连这旗袍,也是听老人们说的,谁都不知道那陵墓里边到底埋着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这每逢初一祭拜陵墓的传统是从何而来。
那醉汉告诉司机,小的时候,他和同学因为好奇,半夜趁着大人都睡了,偷偷的钻进去过那陵墓一次,看见有个女人正坐在里面梳头呢。
司机也知道这人是喝醉了,有可能是在说胡话呢,不过他还是没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追问了下去。
司机问那醉汉,陵墓里边怎么可能还有活人。
醉汉说他也不知道啊,以前祭拜陵墓的时候,他都是不情不愿的,自从在陵墓里看见了那个女人之后,他就再也不敢不去祭拜了。
醉汉告诉司机,当时一进陵墓,就看见个人,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的,不过好在那女人是背对着他们几个人梳头的,还没被发现,他还说不用看脸,单看背影,他就觉得那女人美极了。
“后来呢?”司机忍不住问醉汉。
醉汉狠狠地啐了一口:“后来我们几个回到家里以后,被大人发现了,狠狠地打了一顿,差点打个半死。”
听到这,一下把司机给逗乐了,他刚准备开口,就听见醉汉继续说道:“我也不后悔,打了一顿就打了一顿吧,看见了那女人,也算我没白进那陵墓。”
醉汉说,他属于个记吃不记打的,这事刚过了没多久,想着当时吓得没看太清楚,居然又萌生了要去陵墓里边的想法,他找到了他的几个小伙伴,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结果那几个都被家里人给打怕了,说什么也不和醉汉一起再去了。
见叫不动人,他便想着大不了自己再去一趟,反正又不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