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话后,我们几个便从任臻的家里离开了,阮连和景季同两个大男人待着这都感觉有些拘束不好意思。
阮连提议要请我们几个吃饭表示感谢,我说饭就免了,前几天也不是没请,当时还花了一万多呢。
我们出来的时候,鱼鼎还留在店里,我得赶快回去了,这段时间阮连那边的店也一直闭着,让他赶紧回去把店里收拾收拾,顺便把车钥匙也还给了他。
阮连见我真不是说客气话,也没勉强,便说那就以后再聚。
我们几个一起回到了街上,阮连回去收拾他的店面去了,我和任臻景季同则是回到了店里。
景季同大懒懒的往沙发上一躺,对着鱼鼎说道:“鱼鼎,我跟你说,你任臻姐姐可厉害了,居然能把人梦境里的东西给杀死,你说神不神奇?”
景季同和任臻两个人一向都是对着干的,怎么今天他突然说起了任臻的好话?
“这么厉害!”鱼鼎把头转向了任臻,用十分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彷佛在求得一个答桉。
任臻不知道景季同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面对鱼鼎迷弟一般的眼神,只能笑笑点了点头。
我在一旁看着,不知道景季同到底想干什么。
接着,景季同又对着鱼鼎,眼里带笑得说道:“对面那个,阮老板你知道吧,刚才拉着你任臻姐姐的手就是不放开,还是我帮她解的围呢!”
“真的吗?”鱼鼎一副要听八卦的表情,眼睛在景季同与任臻之间来回的窜动着。
景季同这家伙,原来是在这等着呢,我说他今天怎么突然就跟鱼鼎夸起了任臻,原来他还是在调侃任臻。
这话一出,任臻也立刻反应了过来,这还真的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接着,任臻便拿起一只抱枕,往景季同那边丢了过去。
就知道这家伙没安什么好心,我就说他怎么突然跟鱼鼎夸起了任臻,原来铺垫了一圈,他还是想调侃任臻。
见状两个人就厮闹了起来,我把鱼鼎叫去了一旁,让鱼鼎以后就算是看见他们两个,也别管他们,这两个人打打闹闹没个够的。
鱼鼎问我任臻和对面阮老板那事到底是真的假的,我摇了摇头,沉声对他说道:“那是你任臻姐姐救了别人,别人是为了感谢她才跟她握手的,不让他别听景季同在那瞎说。”
鱼鼎“哦”了一省,便不再参与他们两个的战争了,
这个景季同也是的,一天天想着想着办法要来调侃任臻,本来还以为他今天的良心发现了呢,没想到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嘴贫!
没过多久天就暗了下来,店里也没什么事,我就让景季同和任臻先走了,剩下了我和鱼鼎在店里。
前几天的纸扎现在还没有做完呢,幸好昨天晚上让葛琴已经重新写了块牌子替换上去了。
要不然可有的忙了。
我和鱼鼎手下做的极快,都想赶紧把剩下的这些纸扎做完,做完了以后,便能休息一段时间了。
我们两个一直在飞快的做着纸扎,鱼鼎还时不时往外面看去。
“怎么了?”我手中正在扎一匹纸马,一边扎着,一边问鱼鼎道。
“门口怎么站了个阴魂?牌子上不是都写了吗,以后每个月都只有两天营业,这个鬼魂又是怎么回事?”鱼鼎看着外边说道。
“站了个阴魂?不会吧?”我问鱼鼎。
鱼鼎说没错,还是个女人,不过大半夜的站在这门口,她是找谁呢?。
我叫鱼鼎出去问问她,现在这里有什么事吗,鱼鼎刚一出去,便回来了,指着门口对我说道:“找你的。”
“找我的?”我指着自己对鱼鼎说道:“找我的那肯定就是司南让她过来的了。”
我快步走到了门口,结果这眼睛好像又不太管用了,这次又看不见了。
我跟鱼鼎说,我看不见那个阴魂,让他去和那个阴魂交流,一会地把结果告诉我就行了。
鱼鼎点了点头,便走出去了。
我在里边看着,鱼鼎一会儿挠头,一会儿揉眼睛,不知道和那阴魂正在说些什么。
没过多久,鱼鼎就回到了店里,手里还拿着一张纸条,和一小撮头发。
他将纸条递给了我,上边写的正是生辰八字,同时将那撮头发也一并交给了我。
和我想的没错,确实是司南叫她过来的。
我问鱼鼎,那女鬼都跟他说了些什么?
鱼鼎说:“那女鬼说她是被鬼给害死了,觉得心里头的那股劲缓不过来!”
她缓不过来也是正常的,两个都是鬼,本来就已经够可怜的了,凭什么一个还将另外一个给害死了。
鱼鼎连忙纠正我说不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是什么?
鱼鼎告诉我,那女鬼说她名叫冯霄,因为家里出了点意外,才导致了她的死亡。
冯霄告诉鱼鼎,自己的家庭本来是很幸福的,可是突然有一天,父亲突然从老家带回来了一个什么古董枕头,当时冯霄还小,总是闹着要看父亲拿回来的那个古董枕头。
自从冯霄的父亲将这古董枕头拿回家以后,冯家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冯霄去学校的路上,会莫名其妙的摔上一跤,摔得她右小腿骨折,几个月都去不了学校。
在这之前,冯霄父母的感情极好,一年到头都看不见他们拌两句嘴,可自从这个古董枕头回来以后,冯霄的父母变得脾气越来越差,两个人动不动就要打了起来。
冯霄养得宠物狗,也接连着死了一只又一只。
自从冯霄的父亲把这个古董枕头拿回来以后,全家彷佛都被笼罩在厄运里一般,根本没发生过一点好事。
冯霄的学习也自此一落千丈,整个人的精气神也变得越来越弱。
慢慢的,冯霄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她的脸变得十分苍白,嘴唇也是没有一点血色。
最终,死在了家里的床上,死因不明。
去了枉死城中以后,她见到了自己的父母,觉得自己一家人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便求着司南,找到了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