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一口吞下一个皮薄肉厚的肉包子后,小花再次把她的罪恶之手伸向了那盘看起来十分好吃的水晶虾饺,听说这里面的每个饺子都有俩个大虾呢。
“小孩子想吃就让她吃吧,这个时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一边候着的李管家慈爱的看着小花,他是华家的老员工,可以说是看着华随文长大的,只不过因为年纪大了所以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华家里养老,这次要不是他主动开口要求跟着华随文来这里,估计现在他都还在华家里休息着呢。现在冷不丁的又看到了这么个可爱的小孩子,李管家感觉心里的那颗鸟儿又开始扑通扑通的叫了起来,响起了优美的乐声。
梁勋看了眼李管家,见他毫无反应之后才看向了华随文,其实他并不怎么担心小花的身体,虽然她现在看起来很像人,但她并不是真正的人类,身体也是幻化而出的,所以无论吃多少东西下去也不会有撑坏的问题,他只是在担心,华家能不能撑的小花这样无节制的吃下去而已。
察觉到了梁勋的目光,华随文回了个无碍的眼神,小花的真实身份他也是知道的,所以对于梁勋的担心,他表示毫无压力,华家现在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别说是一顿早餐了,哪怕小花这样吃上个二十年,对于华家来说也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
吃过早餐,梁勋他们坐上了华家的车,前往起那个告诉华廷消息的朋友的住处,据华廷介绍,他的这个朋友因为性格比较古怪,所以并不住在市里,而是住在了一座森林的旁边,正好和梁勋他们住的那个别墅相对,只不过中间隔着一个城市而已。
虽然说是一座森林,但当梁勋他们来到了目的地之后,还是忍不住感叹道,这哪里是森林,根本就是一座山好吗。
放眼望去,满是葱葱绿、绿的树木丛林,而在这些树木之间,一栋不怎么起眼的屋子耸立在了林间,只是远远看去,整间屋子都被树木给笼罩住了。
梁勋他们来到时,屋子里正巧有人走出。一对身着简朴的夫妇正送着一对男女,梁勋看着那对男女的背影就感觉有点眼熟了,等正面一看时,双方都是愣了愣,“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见梁勋和那对男女同出一侧的话,华随文和那对夫妇都有点奇怪,还是那对男女中的女人先反应了过来,介绍道,“我们以前见过面。”
“没错。”梁勋也反应了过来,看着那对男女道,“阿雅,闵宫,好久不见了。”
没错,梁勋眼前的这一对男女就是在京城时,墨语介绍给他认识的人之一,因为和墨语都同属一个侦探社,所以他们和墨语玩得很熟,当时和梁勋的关系也不差,只不过…“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还不是因为工作。”阿雅玩笑似的点了下梁勋的胸口,不满的说道,“倒是你啊梁勋,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了京城,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你要做裁判的吗,结果连说都不说一声的就走了,要不是墨语和我们说了,我们还不知道你离开了呢,你知不知道你丢了个多大的篓子给我们啊。”
提起这个,梁勋也想起了之前一时口快就答应下来的事情,不禁尴尬笑道,“不好意思啊,当时家里突然有急事发生,所以就没和你们说,也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情,对不起。”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有警察来做什么。”阿雅倚在闵宫的身上,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说吧,你要怎么赔偿我们的精神损失,事先声明哦,一顿饭可是打发不了我们的。”
“那,就两顿?”梁勋笑着说道,“两顿大餐,任吃任喝还任拿,这样总可以了吧。”
“算你小子还识相。”阿雅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上前抱了抱梁勋,闵宫紧随其后,握了下梁勋的手,之后才说道,“对了,你还没说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们只是来拜访下这家主人而已。”梁勋笑着说道,虽然他们是熟人,但梁勋并不想把寻找颜茹玉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只把自己说成了受华廷所托来这里拜访下多年不见的老友而已。
听完了梁勋的话之后,阿雅和闵宫神情都有点奇怪,“你是说,你来这里是要拜访住在这里的人?”
“是啊。”梁勋回答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问题可大了。”回答梁勋的是屋门前的那对夫妇,“你们肯定就是梁先生和华先生了吧,家父之前确实有说起过你们要来的事。”
见梁勋和华随文都把目光投到自己的身上来,那对夫妇解释道,“我们就是这件屋子的主人,我姓宫,宫常,这是我的妻子,徐丽芳。”
“所以…你就是小叔的朋友?”华随文不确定的问道。
“不,不是的。”宫常笑了笑,“华廷先生和我父亲才是朋友,原本应该接待你们的也是我的父亲。”
“那你父亲呢?”梁勋问道,“他在哪里?”
“我们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宫常露出了个充满苦涩的笑容,缓缓的说道,“我父亲他,失踪了。”
“失踪了是什么意思?”梁勋和华随文面面相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们也不清楚。”宫常越说越伤心,说到一半竟忍不住捂嘴哭了起来,梁勋他们都有点儿尴尬,这才没说上几句主人公就变成了这样,最后还是一旁的闵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道,“我们进去再说吧。”
妻子徐丽芳忙不及的点了点头,领着梁勋他们,还有不得不再次回头的阿雅和闵宫一群人走进了屋子。
屋内很漂亮,这是梁勋的进去之后第一感觉,四处都是精美的家私和摆设,甚至有些还是上了年纪的老古董,比如墙上挂着的那张明朝国画,还有现在梁勋他们用着的清朝茶杯,“抱歉,家里现在只有这一套茶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