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义还在一旁尽力解释,但周围的人很明显已经不愿再听这货说话,目光眈眈的看着向依依,面对众人的目光,向依依虽然脸色不变,但心里早已经害怕,正当准备后退时,梁勋挡在了她的身前,脸色阴沉。
见向依依被人挡住,周遭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梁勋的身上,看起来小伙子长得挺不错的,就是脑子不怎么好使,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冲着梁勋喊道,“小子,你让开,我们只是想找你后面的那个人聊一聊而已,别太多事了。”
“聊一聊?”梁勋打量了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事你们可以和我聊,我是她的朋友,和我聊就于和她聊没什么两样的。”
“去你的,你也是炼丹师吗?”一个脸上有着一条长长伤疤的男人脸色不善的说道,“我们只想找你身后的那个女人聊下而已,识相的就滚开,臭小子,别以为有点实力就想出来英雄救美,到时候断手断脚什么的,就不值得了。”说完,还主动显示出自己的实力,也是结丹期的修士。
受伤疤男人的影响,越来越多的人主动显示出自己的实力,大部分都是结丹期的修士,只有一小部分是筑基,练气期,他们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压迫性的朝梁勋压去,想要以此逼迫梁勋离开。
梁勋深深吸了口气,身上的气息喷涌而出,属于他的结丹期气息疯狂暴涨,顶住了来自周遭众人的气息,伤疤男人见此微微一怔,能够以一己之力挡住这里这么多人的气息也算是厉害的了,但能挡住一时能挡住一世吗?伤疤男人自信满满的想道,这瘦弱的小子绝对撑不了很久的。
可事实再一次打了他的脸,梁勋不仅撑住了众人的气息,而且还有余力反推了把,与众人的气息斗得旗鼓相当,这让不少人都为之侧目,能够在结丹期以真气支持着气息外放,甚至还能对抗这么多位同等级修士的气息这么久,这得是多么庞大的真气才能做到啊,哪怕是四门的那些弟子恐怕也做不到吧,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想到这里,有不少人开始心思打转,准备悄悄了收回气息,毕竟,得罪一个有可能来头不小的人,就为了得到一个真假未知的丹药世家后人,这笔帐怎么记都不划算。
伤疤男人看了眼周围那些人的脸色,瞬间就猜到了他们的想法,不禁急了,他们倒是好,见势不妙就想退,可自己哪怕是想退也退不了啊,也不知道面前这货到底是什么怪胎,竟然顶住了这么多人的气息压迫不说,而且还死死的盯住了自己,一旦自己气息收回,伤疤男人可以肯定,梁勋绝对会趁胜追击,用气息把自己打成重伤的,想到这里,伤疤男子眼珠一转,大喊道,“别撑了,小子,你恐怕撑不了多久了吧,你虽然骗的过其他人,但是你可骗不过我,我都看到你的手在抖了。”
这话一出,不少人的心思又变了,准备退出的想法顿了顿,准备先观望一下情况再说,如果真的像伤疤男人说得那样这小子撑不了多久的话,那么只要再撑一会儿一切都不同了,可要是不是的话,那自己也还有退出的余地,那小子总不可能一次性把在场所有人都给打伤吧。
面对伤疤男人的质疑,梁勋没有出声,低垂的眼眸微微颤抖,像是真的要撑不住一样,伤疤男人见状大喜,不禁再加大真气输出的力度,准备一举把梁勋重伤。
可让伤疤男人疑惑的是,无论他加大多少力度,梁勋都是保持着那副模样,颤颤抖抖却始终没有倒下,一直与众人的气息对抗着,几次下来之后,伤疤男人忽然醒悟了过来,这根本就是个圈套,从头到尾这小子都是在欺骗自己,目的就是为了要耗尽众人的真气,一举反击。
伤疤男人弄明白了梁勋的目的,但可惜已经太迟了,梁勋低垂的嘴角微微一弯,被刘海所遮掩住的双眼里闪起诡异的光芒,一只眼睛里闪着耀眼的白光,另一只眼睛里闪着诡异的黑色,两种不同的光芒被刘海所遮掩着,无人所见,无人所知,只有梁勋他一个人知道,这场战争,从一开始梁勋就已经稳操胜券了。
先不说躲在梁勋里面的小花和苏余,两位曾经是金丹期的修士,哪怕现在掉下了结丹期,他们的真气也不是同等级的修士可以对比的,就说梁勋的那颗结丹,因为当初梁勋凝丹的缘故,这颗结丹不知融合了多少的真气,绝对不是一般的结丹期修士可以对比的,梁勋曾经大致的估摸过,以他现在的这颗结丹里所蕴含的真气,已经是同等级修士结丹期里所蕴含的真气的两倍,就凭着这两倍的真气,梁勋想要对抗这些人就已经是绰绰有余,而且还加上了小花和苏余,哪怕人数再多一倍最终结果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只见梁勋冷哼一声,双手猛然向前一推,周遭正对抗着的人纷纷脸色一变,顿时后退了几步,其中一部分的人如同遭受雷劈一样,脑海处轰然一声巨响,再次回过神时已经瘫倒在了地方,吐血几升,还有一部分人则是眼前一黑,脑袋里好像被人用刀劈了下,浑身抽搐,痛苦的躺在地上大喊不止,伤疤男人最惨,他两种情况都有,脑袋又疼又痛,好像马上要炸开一样,瘫在地上连声音都叫不出来,只有浑身在疯狂抽搐,只有少数一部分早早收手的人没事,满头冷汗的看着周围倒在地上的人,眼底里全是恐惧和庆幸。
击退众人后,梁勋冷笑了声,也吐出了口鲜血,但相比起一旁的众人,梁勋这一口血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连轻伤都算不上,只见他走到伤疤男人的面前,看着众人冷声道,“现在,谁还想要聊一聊?”
虽然梁勋这话轻飘飘的像是一根羽毛般,但落在周遭人的耳里就像是狂风闪电一样,还能站着的人都是疯狂的摇头,没人敢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