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得你了?怎么回事。”
“我不清楚。”向依依脸色沉重的说道,“自从我发现有人跟踪小玉之后,就和她约定好了三天就来我这里一次,可是当我离开家的时候,小玉已经有超过三天的时间没有来我这里了,所以我才会出来,想找她问个清楚,没想到,却发现她…失忆了。”
“失忆了?你确定吗?”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梁勋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普通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失忆的,如果不是遭遇了什么重大打击的话,那就是有人对小玉动了手脚,洗去了她的记忆,而这种法术十分耗损身体,被洗去记忆的人精神无一不出现问题,严重的,甚至会疯癫致死。
像是猜到梁勋的想法一样,向依依在一旁安慰道,“别太担心,小玉不是被人洗掉记忆,估计那人只是让她暂时不记得了而已,她精神状态挺好的。”
“那温婉呢。”现在梁勋最担心的就是温婉了,“你知道温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了吗?”
“这个…”说到温婉的时候,向依依明显的迟疑了,口气也不多自然起来,“那个,梁勋你也知道我不是个喜欢说谎的人啊,所以,我就有话直说了,你,别生气啊。”
“我不生气,你说吧。”看到向依依这种模样,梁勋的心里就已经先凉了一大截,虽然早已猜到温婉这么久不联系自己恐怕是真的已经出事了,但梁勋一直在心里自欺欺人道,不会有事,她这么聪明,又好运,肯定不会有事的,但现在事实已经摆在面前,由不得梁勋不相信。
“好吧。”既然梁勋都开口了,向依依也不再隐瞒什么,直接说道,“小婉她失踪了,估计是被人给带走了。”
“…被谁。”
“这个,我也不清楚。”向依依说道,“之前小玉来找我的时候,就有说过小婉的事情,她跟我说,有那么一伙人老是去找小婉,而且还经常对小婉动手动脚的,小婉一开始就挺不喜欢他们的。”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伙人里面多了个人,很奇怪的人。”想起颜茹玉那时候的对那人的描述,向依依就忍不住笑道,“据小玉的说法,那个人长了张很奇怪的脸,只要你一看到就会想笑的。”
“看到就会想笑的脸?”梁勋想了想,继续追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啊,”向依依说道,“后来,小婉就不知道怎么的,就和那伙人好上了,听小玉说,小婉经常会和那些人混在一起,有时候连课都不去上,一群人混在一起也不知道做什么,再后来,小婉就不见了,问周围的人,都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来上课了,连小玉她也不记得小婉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这样吗…那,小玉她还记得什么。”梁勋紧张的追问道,“她有没有,记得一些比较,奇怪的事情,或者诡异的事情也行。”
“没有。”向依依叹了口气,道,“小玉现在除了知道有我和你这么个人之外,其他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好像这一年来的事情都给忘记了一样,而且有时候还会记忆混乱,我劝你最好不要把希望放在她的身上。”
“好吧。”梁勋也重重的叹了口气,脸色阴沉得可怕,不过只是离开了一个月,这里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看来背后的那个人已经筹划了很久,不然也不会手脚这么快,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这里弄得一团乱啊。
想了想,梁勋又问道,“那,华随文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也失踪了,也是被人给带走了?”
“这个我知道。”呆在一旁已久的铁牛突然说道,“少爷不是突然失踪的,他是被人给抓走的。”
“你怎么知道的?”梁勋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铁牛点点头,道,“其实少爷在很早之前就知道有人要对梁哥不利,所以一直在外奔波,这件事。”铁牛指了指梁勋的手机,说道,“其实少爷也是知道的,少爷就是去找证据的时候不见的。”
“随文知道?”梁勋和向依依两面相嘘,忍不住开口问道,“既然他知道,那为什么不和我们商量?”
“少爷他说,他想一个人解决这个问题。”铁牛说道,“其实少爷一直想做点什么出来给梁哥你看的,只是这市里一直没什么大事发生,所以少爷他才会…”
“胡闹!”听完了铁牛的话之后,梁勋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擦洗的光亮的吧台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痕迹,“他这样做,和找死有什么分别,自寻死路啊这是。”
“得了,我看你也别说他了。”向依依看着那个被梁勋拍出来的痕迹,心里有点疼,这可是她花了好几千块才买来的上等梨木啊,就这样被你一掌拍出个痕来,也不知道能不能修补掉呢。
但梁勋就在面前,向依依也不好在他面前露出多少心疼的情绪,这样会显得她有点小气的感觉,于是想了想,道,“华随文我之前有去见过几次,看他的样子估计也傻不到哪里去,就算被抓住了也应该会没事的,你放心吧。”
“你太天真了。”梁勋皱着眉,揉着额头把在京城里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玄阴宫,蒋家兄弟,还有这个选拔会,听的向依依一愣一愣的,铁牛虽然听得不太懂,但也听的明大概,道,“所以,是这个叫玄,玄阴宫的抓了我们家少爷?”
“不清楚,但,十有七八就是他们动的手。”梁勋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吧台,脸色凝重,好半响才说道,“你们还知道其他什么事情吗?除了刚刚说得那些,还有吗?”
“有,有的。”铁牛从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一枚钥匙递给了梁勋,说道,“梁哥你家那里昨天就已经被人查封了,里面的东西少爷早早就叫我搬了出来,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这就是那里的钥匙,还有,”
铁牛又从背后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这是,这是之前的那什么院长叫我给你的,说是你看到了就会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