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辉,这是京城一间比较出名的地方,虽然明面上说是间酒店,但实际上它和一般的会所差不了多少,可就是这么一间会所,就在小小的京城里打出属于它的一片天,
它的以专属的会员制和服务态度而出名,它只接受会员,而且每个月只有前三十名预约的会员才可以进入,之后的预约通通拒绝,无论是付再多的钱也是一样不能进,不是没有人曾经试图用一些特殊手段的,但无论是走后门还是动高层,那些耍手段的人,最后也还是一样不能进入,而且他们的下场还不是一般的惨,渐渐的,这间会所就出名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争那前三十个位子争得是头破血流,就为了那每个月能进来这个会所里面享受一次。
但就在今天,这间会所大开城门,不知道迎接了多少位宾客进入,而且其中一部分都还不是他们的会员,但他们不管,门口处摆上一条红色的长地毯,从门口一路摆到路边,为的就是让那些从车上下来的贵客们踩在上面,像走红毯一样的走进来,那场面,隆重得就像是古时候的皇帝出行。
路边不少的人都围在一旁围观,还有不少得到消息的人也赶了过来,看着这场隆重的盛宴,他们之中有些是这间会所的会员,有些则是想要进入这间会所但是找不到机会的人,不过在今天,不管是会员还是其他人,都只能看着别人走进这间会所了,而梁勋他们也是在这个时候来到这个地方的。
刚来到的时候,梁母还不敢相信,但邀请函上明明白白写着宏辉二字,和那闪闪发光的招牌上那两字是一模一样的,红色的地毯上还绣着一朵和邀请函上一模一样的花朵呢。
梁勋付完了车费,转头看了眼情况,不禁皱了下眉,宏辉这个地方他不是没有听说过,早在上午的时候就已经在网上查了一下它的底细了,但现在的这个场面和人群,都不是梁勋想象过的场面。
梁勋他们站在路边观察着宏辉,也有不少的人在观察着他们,无他,因为他们这一行人都太显眼了。
三男一女,其中唯一的那个女人虽然衣着华丽,容光焕发,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的年纪不小,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倒是站在她前面的那个男人长得十分英俊,他穿着一身黑西服,贴身的衣服完美的勾画出他强壮的胸襟和有力的手臂,或许是因为热,衣领最上面的俩个纽扣并没有系上,领带也是松松垮垮的,脸上还带着一丝邪魅笑容,给人一种自由不羁的浪子感觉。
至于另外俩个男人则出奇都是光头,也穿着同样的黑西装,其中一个长得挺一般的,发达的肌肉紧紧的撑起他整套衣服,看着就武力惊人,不像客人,更像是保镖,但另外一个就不同了,俊美的秀脸连女人看了都会心动脸红,只可惜的是他并没有睁开他的那双眼睛,为这一副绝美的容貌留下一个缺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在暗暗腹诽,像这么好看的人,要是睁开眼睛的话,那会是多么美的一幅景象啊。
有眼尖的人在看到他们的时候就已经瞄到了他们手中的邀请函,上头明闪闪的宏辉二字分外显眼,看得周围的人都不禁眼红,心里有点羡慕又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刘龚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看着那三男一女站在原地不动,好像在说着什么一样,眼珠子转了转,忽然脸上涌上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朝着那几个人走去。
因为衣服打扮十分出色,而且又是唯一一个站在大门前不进去的,梁勋他们受到的目光不能不多,正当他皱着眉想要开口赶人的时候,突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朝他们笑着说道,“你好,请问你们是要进去宏辉吗?”
梁勋没有回话,回头看了明宏和母亲一眼,眼中询问的意思很明显,但明宏和梁母看了那人一眼,眼中都表示出不认识的这个人的意思,至于金蝉子,因为闭着眼睛所以梁勋根本没打算问他,要是他认识的话早就开口。
见没有认识面前的这个人,梁勋给他的脸色自然不会好看,冷着一张脸说道,“不好意思,我们不认识你,请让开。”
“哎哎,别急着走啊。”中年男子见梁勋他们好像要动身走人的样子,连忙靠上去,拿出一张名片递了上去,笑脸如花的说道,“鄙人姓刘,刘龚明,是大商企业的经理,也是这间会所的会员之一。”
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这个道理梁勋也是懂得,接过他递来的那张名片一看,上面确实是写着大商两字,下面还附着他的名字,背后则是一串电话,估计应该就是他的手机号码吧。
见梁勋接过自己的名片,脸色也好了不少,刘龚明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你们也是要进去的对吧,刚好,我也是,不如一起走,人多好办事嘛。”
这时梁勋才抬眼看了看他,虽然同样都是穿着西装,但他一幅大腹便便的样子,肚子肥的连昂贵的衣服都撑的变形了,而且他脸上的那种谄媚笑容让梁勋不喜,从心里就有种讨厌的感觉。
身后的明宏和金蝉子也都听到了刘龚明的提议,没有出声,但也没有应许,他们同样不喜欢刘龚明这个人,但梁母以前是做过生意的,知道有个人带着会比没人带着的好处,于是提前出声道,“好,那么我们就一起进去吧。”
得到梁母出声应许的刘龚明连忙笑着凑在梁勋的身边,脸上那皱纹笑的和一朵盛开的喇叭花没两样,梁勋心里不喜,但面上还算平静,只是,“为什么要让他一起跟过来啊,妈。”
梁母斜瞄了眼正和明宏还有金蝉子套交情的刘龚明,不屑的笑了笑,“你还小,凡儿,像他这种人虽然不讨人喜欢,但还是有那么点利用价值的,他会靠上来,无非为的就是我们手中的邀请函,而我看中的,则是他那个会员的身份,老马识途,哪怕这匹马多老多残,总归还是知道点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