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回,秦羽非但一整天都没有凑上来和她说一句好听的话,甚至一路上都是故左右而言他,完全没想着和她好好说几句好听话。
其实刘馨韵这就错怪了秦羽,因为刘馨韵要的是秦羽和她说几句软话、好听话,但是秦羽这回虽然说没说什么好听的话,可回家前半截路上,都是一直在试图逗刘馨韵开心的。
“你说怎么了……”刘馨韵哭的抽抽噎噎,话也说的很含糊,但还是泪眼朦胧的看着秦羽,一张漂亮的小脸儿上泪水涟涟:“你欺负我!”
秦羽觉得这是莫须有,正准备开口反驳,但一看见刘馨韵一副‘你敢说个不字,我就哭的更厉害给你看’的架势,到嘴边的话都改了口了:“是是是,是我欺负你,是我是我。”
秦羽心里倒是想道:‘是什么事啊,我欺负你什么了?’
可现在哄着刘馨韵不哭才是头等大事,毕竟从刘馨韵出车祸以来,秦羽就因为觉得愧对刘馨韵,基本上已经是刘馨韵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好不反驳。
于是,就见秦羽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和我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司徒菀怡坐在另外一边的沙发上,看着秦羽像是个小奴才似的卑躬屈膝还急的满头大汗,就忍不住想笑。
事实上,司徒菀怡也确实是毫不客气的笑了。
秦羽敢怒不敢言的看了司徒菀怡一眼,示意司徒菀怡过来帮他说几句好话,但是显然司徒菀怡并没有准备这么做,看着秦羽耸耸肩,以示自己爱莫能助。
‘我这个小暴脾气……’
秦羽看着一副围观路人党模样的司徒菀怡,心中忿忿,但是再忿忿,秦羽也只能对司徒菀怡敢怒不敢言了,毕竟他也不能一个刘馨韵没哄好,再把司徒菀怡惹生气了。
再说……秦羽拿余光瞄了一眼司徒菀怡,考虑之后还是觉得算了,不是说平时不容易生气的人,一旦真的生气,那就是很厉害了。
秦羽觉得还是别了,他也摸不准司徒菀怡发起火来什么样子,但直觉告诉他,肯定比刘馨韵难哄。
刘馨韵坐在沙发上抹眼泪,秦羽就像此后太后的小太监似的蹲在刘馨韵腿边,帮着刘馨韵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纸巾擦眼泪。
哭了好一会儿,刘馨韵才觉得心里舒坦了,想到刚刚秦羽问她的问题,眼中顿时又蒙上一层眼泪。
‘卧之槽这大小姐怎么又哭了?!’
秦羽心里慌了,看着刘馨韵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实在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哪儿触了刘馨韵的逆鳞,生怕自己一开口又惹到她了,还是又闭上了嘴。
同时秦羽还在心中为自己感到心痛:‘男人啊,在这个时候,说多了也是错,不说也是错,男人啊真难啊。’
刘馨韵含着眼泪,看着秦羽还是木楞楞的样子,就又有点生气了,偏偏这回刘馨韵心里别的劲儿,而且司徒菀怡还在场,这让她更羞于和秦羽说明原因了。
只能又委屈又憋屈的看着秦羽,眼睛眨巴着滚落下豆大的泪珠子,泪眼婆娑的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想想你到底哪里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