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全程就只扔出来一个气声,就将一件涉及命案的案子轻轻松松的结束了,并且还将秦羽完好无损的捞了出来。
由此可见,当站在一定的权利顶峰的时候,权利,是最有用的用来说话的武器。
司徒菀怡没有进去,她待在外面司徒睿的特牌车里面,知道司徒睿出来,司徒菀怡才缓和了脸上紧张忐忑的神情,问道:“爸爸,怎么样了?”
在司徒菀怡面前的司徒睿,倒是没有平时一贯了冷硬做派,至少神情是很柔和的,司徒睿伸出一只手,干燥温暖的贴在司徒菀怡的脸颊上,说道:“我会有办不成的事情吗?”
毫无疑问,答案是否定的,对于司徒睿,只要秦羽不是丧尽天良的去炸最高领导的出行用车或者是做别的什么反动行为,司徒睿都能给秦羽捞出来。
这下,司徒菀怡脸上的神色就明显的软化了,她亲昵的贴在司徒睿的脸上,像个慵懒的猫儿似的开始撒娇,说道:“我就知道爸爸最厉害了!”
司徒睿向来最吃小女儿这一套,这会儿脸上的表情就更温和了,随即,司徒睿便示意司机开车,但是却被司徒菀怡阻止了。
“我……”司徒菀怡脸上露出一种有点迟疑的神情,看着司徒睿,还有点不好意思的小声说话:“爸爸,我想下去,和秦羽说几句话,行吗?”
这会儿的司徒菀怡一点都看不出来还是那个冰冷冷漠的大小姐,浑身的玫瑰刺儿都不见了,浑身只剩下一种温柔又细腻的体贴。
有女儿的父亲,大概面对开始恋爱的女儿,对女儿的恋爱对象,就总是又一种不喜欢的感觉。
打个比方来说,就像是自己辛辛苦苦培养了十几年的一朵花,却被一个毛头小子,一夕之间,连着花盆,就把自己含辛茹苦养育的鲜花端走了。
司徒睿现在就是这种心情,对秦羽是怎么都看不顺眼。
但是偏偏矛盾的是,一向说一不二的司徒秘书长,可能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让他屈服的,就是司徒菀怡了,就连司徒青砚都得靠边站。
所以司徒青砚就总是说,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但是司徒家是重女轻男。
这会儿司徒菀怡都这么撒娇的开口了,司徒睿当然是一点没办法说‘不行’,所以无奈之下,只能同意。
看着像是小鸟归林,游鱼入水似的司徒菀怡打开门下车,走向从警察局里面出来的还一脸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秦羽,司徒睿就觉得自己心里说不上的发酸。
“找个隐蔽的地方停下。”司徒睿还是不肯就这么轻易放弃自己培养的那盆花,命令司机开着车偷偷将他们藏起来,好能够监视自己女儿的一举一动。
以防这个秦羽对自己的鲜花做出什么不规矩的行为的时候,他能够第一时间冲出去解救。
秦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自己原本还待在审讯室里被小警员翻来覆去的提问着那几个问题而感到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