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余婧诗也是堂堂大家闺秀,而且迄今还是名副其实的黄花闺女。从小到大,虽然没有父爱,却也是妈妈和其它亲朋手心里的宝,哪曾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哪曾被人当作妓女般压在了身上!
所谓习惯成自然。
与顾言程在一个屋檐下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这家伙一直都是循规蹈矩,从来没有试图沾取她的便宜,更别说此刻活脱脱的去吃她的“豆腐”。也是因为如此,她才宛如在自己上京老家那样随性潇洒,敢于在洗澡之后只裹着一条浴巾出来溜达……
浴巾本来就是一张毯子,不可能紧紧绑缚在身上,二人这么贴身一摩擦,立刻开始离开她的娇躯,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肤来。
而此刻二人的姿势,顾言程只要一松手,她胸口的浴巾就会落到地板上,换言之,她的整个丰满的酥胸便会顷刻间暴露在空气中!
喜欢干净的她洗这个澡实在是不容易,身上三处伤痕都需要做放水处理才敢让身体沾水。这一番折腾出来身上是干净了,不过人却累得够呛。
再说顾夜宸将她结结实实的压住,让她立刻觉得身上的男人变成了一只喘息不已的野兽,她惊恐得忘记了尖叫,伤心的眼泪顿时涌满了眼眶。
“顾言程,你这流氓!”她愤怒的喊道,没有忘记挣扎,“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你是我老婆,”顾言程的眼里充满了戏谑,“你说我能干什么!”
“你别乱来!你想清楚,我们是假的……”她慌乱的支吾道,“假的啦!你冷静点,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男人的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狞笑,熏天的酒臭让她不断躲避着近在咫尺的呼吸。她双手紧紧护住了胸口,而两腿却被强行分开承受着这无耻男人那高大的下半身躯体,想必此刻双腿间已是春光大泄……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这个“老公”是个正人君子,是个不会欺负女生的绅士。可此刻,二人成了什么样子……
老婆大人的泪水,似乎唤醒了顾言程某些被酒精麻醉压抑的良知,加上齐筱菲喝剩下的白兰地,他总共喝下了至少一瓶半的白兰地。封越泽对于余婧诗的诋毁,让他恼羞成怒失去了判断,他想着应该以一个大男人的身份让这个“居心叵测”小女人乖乖交待。
“我现在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他痴痴的狞笑道,“如果我不满意的话,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我会对你怎么样!”
“你先放开我好吗?这样子我觉得好羞耻!”
“放开你?行,解答了我心里的质疑,我自然会……别动,你越挣扎就越让我想干点坏事!”他恶狠狠的告诫道,“你不知道你现在特别的迷人吗?不想吃亏的话,就老老实实的!”
“你想知道什么?你说!”
余婧诗悲羌的哭出声来,心里暗暗发誓只要脱身,她会永远离开这个混蛋,永远!
“你在……”顾言程此刻的思维收到酒精发作时的严重干扰,就连齐筱菲的名字都想了足足三秒钟,“对了!你在齐筱菲那里勒索来的二百万,为什么…你会一分钱都不给自己留下?为什么全部给了我!说!”
“勒索?”余婧诗悲极反笑,“呵呵呵呵……勒索!顾言程,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无耻……”
“啪啪啪!”
顾言程毫不怜香惜玉的连续拍了三下她那吹弹欲破的脸蛋,示意她正面回答问题。娇嫩的肌肤出现了三根隐约的指印。
“好!我告诉你为什么。我是为了顾晓能活下来!”余婧诗凄楚的笑道,“也是为了不让你这条披着人皮的豺狼留下这个房子!你满意了吗?”
她没有了弱势的抽泣,虽然被压得结结实实不能动弹,却露出强硬的姿态与之怒目相视!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如果这混蛋再进一步的侵犯她的身体,除了使出全身的力气呼救,也会与这厮同归于尽——
因为她已经计算好了距离,以当前被制服的姿态,她的左手刚好能够着茶几上的那盆蝴蝶兰陶瓷花盆。当名节遭遇到摧残的时候,她会为了这二十多年的清白与之血溅当场。
顾言程已有七八分的醉意,自然没留意到她已经做好拼命的势头,更不明白如果他再有过激、过份的举动,身下的大美女可不是一般柔弱的女孩……
“为我留下房子?”他讽然的一笑,“你当你是谁?当你是千金大小姐出手那么阔绰吗?你一个靠薪水吃饭的打工妹,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有那么的大公无私?凭什么相信你这样付出是因母爱泛滥?”
“我……”
余婧诗顿时明白了,原来是拱手想让的那二百一十万眉头的医疗费,引起了顾言程的怀疑。说起来不怨眼前的男人,她一个收入微薄的“打工妹”,除了脑子进了水,谁有那么傻!
二百一十万,对于她目前的收入而言,那是需要三十年不吃不喝才能攒下的一笔财富!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顾言程见她无言以对,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颏,“余婧诗,你最好老实交待!”
“鬼才对你有阴谋!”她愤怒的尖叫道,“你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吗!我就不该去同情你,我就该拿着这笔钱远走高飞!”
“可你并没有离开我!”顾言程醉眼惺忪的分析道,“你看出齐筱菲有钱有势,一出手就是二百万。所以你才想着在我这里捞到更多的油水,你这叫深谋远略,放长线钓大鱼!老婆大人,你真的很聪明!”
“你……”不知道是因为心里的气恼,还是被这家伙沉重的体重压迫,余婧诗两眼翻白,艰难的喘息道,“你是个不知好歹的流氓,蠢货!二百五!”
顾言程被骂的哈哈大笑,笑得她浑身不满了鸡皮疙瘩。
“一般的女孩,入不了我姥姥的法眼。我很好奇的是……”这家伙神情凝重的俯身而来,深深的嗅了嗅她鬓发的香味,由衷而谄媚的赞美道,“好香啊!我好奇的是你怎么做到短短的时间里让她那么喜欢你?你又是如何让老太太对你言听计从的。去疗养院……这个念想我足足酝酿了一年都没敢在她面前开口,你却三言两语的……给摆平了?余婧诗,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虽然身上的男人酒臭熏天,当冰雪聪明的余婧诗看出这个“老公”已经对她乔装的打工妹的身份开始有了疑心。但她认为现在并不到对其坦白的时候,除非这家伙先交待自己的底细,否则她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来路全盘托出。
再说了,她毕竟是个女儿身……
“顾言程,你真是无聊到了极点!好,你怀疑我的目的和动机是不是?”她冷笑道,“没关系,我离你远远的好不好?我求求你放开我好吗?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子非常的尴尬吗?”
“尴尬?我没觉得……”顾言程神情忽然变得迷离起来,“老婆大人,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对于彼此,我们都还没尽到婚姻里的义务吧?”
“流氓!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衣冠禽兽!”
余婧诗敏感的看出他的乐此不疲,不但没有放开她的想法,反而有了某种野兽的冲动。于是悄悄而缓慢的将那花瓶造型的蝴蝶兰花瓶攒到了手心。若有必要,她会给色狼致命的一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