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陈绍安会没钱付账?这不可能吧?”
“好歹陈家也是位列八大世家,如何会请不起念云公主一顿金鸣楼?”
“就是,我也觉得太扯了,陈家还不至于落魄成那个样子。”
“怎么不至于,我表姐的三姨夫的小舅子家的二大爷,是放印子钱的,很久之前就跟着人去半空陈府。”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陈家早家底家业全没了,就差个府邸了!”
“所以,这陈绍安见念云公主,这么大张旗鼓的要复合,其实还是贪图公主的钱吧?”
“我虽然没钱进金鸣楼,但是我想在外面看看最后的结果如何,是谁付了这笔钱。”
“你和我想一块去了,我也觉得这是最不可能和好的,念云公主不是吃回头草的人!”
“对,这样去为父兄复仇的女子,性格都极为冷漠坚毅,爱情,只是她们生命短暂的追求而已……”
一众人原本是八卦陈绍安多久会狼狈出来,结果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吹嘘追捧念云公主厉害。
“倘若是一个两个仇人,那我也不怕复仇,可是那是一个番邦诶!”
“就是,倾家荡产去帮助东陵军获胜,念云公主真了不起。”
“听说,念云公主的丰厚嫁妆,当初为了学子在金鸣楼花了很多……”
“是啊,金鸣楼在京中一向出了名的贵,当然,人家也出了名的好吃。”
“这么多人无限制的供应一个月,可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我粗略的算了算,应该是有十万两!”
“十万两,你开玩笑吧,怎么会有那么多?
“怎么没有,我给你算算……就按照金鸣楼最便宜的茶水点心算好了,茶水一百铜钱,点心五百铜钱……”
“注意,咱们是按照最低价格来算的啊,别的点心还没有算在其中,我想那些举子去金鸣楼的时候,定然是点着贵的来的,毕竟白请的大家都会吃好的……”
“你就别啰嗦了,倒是快算啊!”有人急道。
“行行行,”那人点点头,“你们知道今年进京干赶考的人有多少吗?”
那人伸出一巴掌,“整整六千人,当然,这六千人不可能都来过金鸣楼,但是肯定也有人不止一次来金鸣楼……”
“你们自己算算,十万两够用吗?”
果然,听了他的分析,有人摇摇头,“我不行,我要是知道有免费吃喝的地方,一定会一直呆着。”
……
这时,深宫之中,顺阳猛的摔碎了自己茶杯。
“公主……”
小宫女急忙跪下。
翠枝道,“茶水怎么都不试试温度的吗?烫着公主你们担待的起吗?”
“公主,我错了!”小宫女急忙跪下道歉。
“行了,跪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去准备新茶?”
等小宫女出去了,翠枝来到顺阳身边,“公主,您这是何苦呢,您才刚刚……再传到太后耳朵里……”
“皇后如今都进了冷宫,这宫中,我怕谁?”
“公主,不能如此……”
“宫中是卧虎藏龙的地方,咱们永远要放有心之人!”
顺阳道,“这大半年,简直憋屈死我了,难得我得太后赏识,你竟然频频泼我冷水?”
“公主,”翠枝道,“奴婢也是想的您的以后!”
“行了翠枝,你的意思我懂,但是……”
懂归懂,该生气,还是会生气的。
“你说,这苏念云的运气也未免太好了吧?”
“好不容易安排她嫁到陈家……竟然还能叫她和离走了。”
“公主,那是陈家人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翠枝一针见血。
“她若是去了漠北,自此之后不回来,也好,可她偏偏在漠北和给两国战争出了力,得到皇上和太后的夸奖……”
“公主,那是她走了巧运……”
“翠枝,你不必说了,巧运,也是一个人的……”
“苏念云能走到这一步,的确”
“公主,您别气馁,我想……”
“不必了,”顺阳笑了一笑,“既然陈家是付不起的阿斗,怎么换一家就是!”
“公主,其实……”翠枝道,“这苏念云都生了陈家的孩子了,她这样的人,是配不上小萧侯的!”
“你说的轻巧,你没看到今日小萧侯看苏念云的那种眼神?”
顺阳道,“这种眼神,我怕之前从未在他眼神中看到过。”
“未了不让他们……”她也只好出这样的主意了。
顺阳道,“这大半年,简直憋屈死我了,难得我得太后赏识,你竟然频频泼我冷水?”
“公主,”翠枝道,“奴婢也是想的您的以后!”
“行了翠枝,你的意思我懂,但是……”
懂归懂,该生气,还是会生气的。
“你说,这苏念云的运气也未免太好了吧?”
“好不容易安排她嫁到陈家……竟然还能叫她和离走了。”
“公主,那是陈家人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翠枝一针见血。
“她若是去了漠北,自此之后不回来,也好,可她偏偏在漠北和给两国战争出了力,得到皇上和太后的夸奖……”
“公主,那是她走了巧运……”
“翠枝,你不必说了,巧运,也是一个人的……”
“苏念云能走到这一步,的确”
“公主,您别气馁,我想……”
“不必了,”顺阳笑了一笑,“既然陈家是付不起的阿斗,怎么换一家就是!”
“公主,其实……”翠枝道,“这苏念云都生了陈家的孩子了,她这样的人,是配不上小萧侯的!”
“你说的轻巧,你没看到今日小萧侯看苏念云的那种眼神?”
顺阳道,“这种眼神,我怕之前从未在他眼神中看到过。”
“未了不让他们……”她也只好出这样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