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吴友德这话不是太真实。
听他这意思,因为他挖出来了箭头,所以有鬼勾他的魂魄。
而江南省风水协会的人说,帽山是城皇的地盘。
难道勾他魂魄的人是城皇?这不可能啊,城皇多高的身份?至于因为一个箭头去勾他的魂魄吗?
江南省城皇再卑鄙,也不至于和一个凡人较劲。
这有点自降身份,太掉价了。
我问道:“是谁勾你的魂魄?你当时看见那东西了吗?”
吴友德像是讲鬼故事一样,神神秘秘的说道:“当时我看的清清楚楚,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她身上穿着粗布做成的衣服,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是附近村民家的女孩。”
“因为她实在长得太漂亮了,我就跟着她,走到了帐篷外面。那时候别人都在睡觉,山上只有我们两个醒着。”
“这女孩冲我笑了笑,分明是在勾引我。然后我就到了她家里面。她们家的房子很小,就是一个低矮的小屋。”
“这屋子里陈设很简单,也就是一张桌子,一张床而已。她坐在床上,拍了拍旁边,让我坐上去。”
“我觉得有点尴尬,毕竟我是个正经人,读过书,上过大学,有礼义廉耻。我就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
“于是我跟这姑娘说,你多大了啊?你叫什么啊?那姑娘只是冲我抿着嘴笑,让我坐上去。”
“我心里就想啊,人家女孩都这么主动了,我一个男子汉,不能太怂了吧?于是我就上去了。”
“这女孩直接搂着我,就把我扑倒在床上了,然后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吴友德讲这些的时候,那些驴友全都凑上来了,一脸感兴趣的听他讲。尤其是男性驴友,个个听得双眼放光,摩拳擦掌。
谁知道吴友德接着说道:“等我把衣服脱了,正要办事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那姑娘没有脱衣服,于是我开始帮她脱。”
说到这里,吴友德脸上露出来了惊恐的神色。
他说道:“当时那小屋里面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楚,我只能摸索着帮她脱衣服。我脱了一层又一层,先是脱了外套,后来又脱了里衣,谁知道里面还有一件,脱完还有一件。”
“这样脱来脱去,我最后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这姑娘刚才很纤细啊,怎么身上穿了这么多件?刚才看着也不臃肿啊?”
“我拿起手机照了一下,然后就吓晕了。坐在我身边的,根本不是什么姑娘了,而是一具白骨骷髅。”
“刚才,我根本不是在脱她的衣服,其实她的衣服就一件,我脱完了衣服之后,又脱了她的皮,然后是她的肉,一层一层,一直揭到了骨头。”
在场的人都听得毛骨悚然。
一阵山风吹过来,不少人都打了个寒战。
这时候头顶上虽然有大太阳,可是众人却如同坠入到了冰窖中一样,周身发寒。
有个驴友忍不住哆嗦着问道:“然后呢?”
吴友德说道:“然后,我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才醒过来。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口棺材里面。”
“这是山上的一座孤坟,可能坟包被雨水冲垮了。露出来里面的棺材。棺材已经腐朽了,棺材盖上有一道裂缝。”
“我躺在棺材里面,阳光从上面漏下来,照在我脸上。而身边那骷髅,还在紧紧地抱着我。”
“我费了老大的力气,才从棺材里面爬出来了。幸亏那骷髅已经死了很久了,我抖了一下身子,它就散了架,不然我还不能出来呢。”
我哦了一声,说道:“然后呢?”
吴友德说道:“然后,我就总听见身边有人叫我,但是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人。我费了老大的力气,找到了旅行团。再后来,我们就迷路了。”
那些驴友立刻一脸愤怒的看着吴友德:“闹了半天,是你害的我们遇见鬼打墙的啊。吴友德,你这人太损了,你自己好色,被鬼缠上了,你还要回来害我们?你怎么不跳崖死了呢?”
吴友德勃然大怒:“你说这话还有没有人性?你不好色?那去年在夜总会被抓的是谁?你怎么不跳楼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