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在战场上越战越勇,逐渐周围的人都不太敢靠近他,那些不敢靠近他的人了,也是那些敌人,毕竟想想都知道对方太厉害,自己不够格,哪敢上去挑这个担子啊,说不定就是上去送人头而已。
没办法,所以情秦尚都是追着人打的,但是也会有厉害的,将军来和自己打,第二人对于站起来,真的让秦尚感觉特别爽快。而那被敌国派来的将军也是在帝国数一数二的,他们早已眼红秦尚许久,但是却总是因为打不过他,而连连败退,不知所措。
“战士们杀啊,战士们让我们攻破最后这一大关,就能结束这次战争了,当我们回城之后,战绩荣耀都会让世人们对我们刮目相看,回家好好领奖赏,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和自己的孩子,妈妈老婆一起好好的休息休息放松放松。”秦尚鼓舞着唉。
这话可是说到心坎里了,大家听到这话脸红了起来,越杀越凶猛,个个都跟不要命了一样,现肾上腺素到了最极端,赶紧的,别耽误时间了,我要回家好好休息休息,身上血腥味真的臭死了。
可别说大家都是大老爷们不嫌弃谁不想爱干净的,要不是情况不允许谁不想洗个暖烘烘的热水澡呢,身上这股味道已经熏了自己好多天,睡觉都有这种味道,感觉自己以后吃饭都会围绕一会儿。
果然敌国溃不成军,被攻破了最后一大关门,要知道当初这个玄国可是还威胁到了我们京城呢,可是现在呢,还不是被我们打的手下败将了,哈哈哈。
也有人为死去的兄弟在这片被絮染红的土地上洒下了炙热的泪水,激动的对冲天侯着“兄弟放心,我们等你回家,你放心,你的敌人都已经杀光了,我们国家安全了,你老婆你孩子我都会好好帮你看着的,他们一定会好好活着。”
这句话让大家都为自己死去的兄弟默哀,个个纷纷带话。
“放心,我到时候一定带带着老酒,好好看看你,毕竟在你身前你都这么唠唠叨叨的,但也只有你能跟我说会儿话,不怕我这冷脸呢,下次我们一定要做个好兄弟,你也活长久点。”
“你呀,以后别这么烂好人啦,每天听你念叨那些事儿,你说你婆娘总是说你帮助别人,当个烂好人人家又不领情,像你借个东西也不还你,我们家本来也不富有,然后呢,被你挥霍得快空了,每天你老婆在你耳边念叨,你就在我耳边念叨,我听的我耳朵要出茧子啦。”
“李柯,你也是啊,你一个文人干嘛还要保家卫国,好好学习不好吗?每天在这场上苦练自己武功,然后拼尽全力消灭敌人,但是你武功功底又没多少,你只是一届书生,你却为了国家在这抛头颅洒热血,我真的敬佩你,你是我好兄弟,我尊敬你。”
秦尚听着大家的话,也有一些感慨,虽然说他们是大获全胜,但是想想在自己昏迷的那些日子里,到底大家死了多少人,想想都能清楚,都已经逼到国门脚下了,这说明,这得死了多少人呢?而我们的那些将士都已经被攻到这了。
哪能剩些人呢?好多想要保家卫国,老弱病残他们都想要上场,偷偷到场上,在那儿奋勇杀敌。
随着玄国投降,宽大厚重的大木门缓缓打开,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大家看到的就是全国里面的场景,大家都惊叹,确实是和自己国家,别有一番风味,请上给了这些人,一些银子,让他们可以买些东西回去当做旅游,将军都这么说了,大家也就像是旅游一样逛。
而且上和自己比较信任的手下,一些武力比较精英的人去了玄国皇家中心。
“哎呀呀,这就是他国的,太子殿下秦尚吧,早就听闻您的大名啊,真的是功力实在了得,打不过啊打不过啊。”
“呵呵,没有没有。”秦尚听着这些恭维的话,都已经听腻了,自己又不是小市井里的农民,我也是在皇家出生的太子,你以为你这些话就能让我赏心悦目,笑话。
秦尚带了些玄国的皇家人回到了自己的国家,其中有个人叫宁柔,当初秦尚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是感觉到她那柔弱的表面却又带些内心坚强的气质,那种眼神让秦尚,有些不知名的心悸。
所以秦尚就让人把其他人给带走,却唯独把这个宁柔公主给留了下来,有些人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了秦尚凶狠的眼神,想了想他在战场上的宏伟战绩还是不怎么敢说出来,毕竟要是他听到这话不开心,自己那一家说不定可就不好过了。
“咳咳咳。”秦尚听到宁柔的咳嗽声,有些头疼,因为宁柔虽然性格温顺,但却常常生病,而且这些病有一些都已经到骨子里了,说明宁柔的身子是极弱的。
“去让人叫最好的太医给宁柔治疗治疗,看看能不能把这底子给修复好,跟他们说要是能弄好重赏。”秦尚吩咐下人道。
“谢谢太子殿下,我这底子怕是好不了了,我自幼便是这样,父亲也寻了许多名医想要为我治疗,但是全都无功而返,可是还是谢谢太子殿下的这份心思,宁柔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只能存在心里,太子殿下对我的好,我也都记着。”
“在路上时你就格外宽待我们,还有我们一家人,因为我身子骨极差,所以你还特地慢了几步,让我们能够缓缓,我代替我们家,谢谢你太子殿下”宁柔眼中流动着水波,温柔的看着秦尚的眼睛。
让秦尚有点片刻失了神,让秦尚原本刚硬的声音也逐渐温柔下来“没事儿,这些事儿不用太过在意,也就是些小事儿,只要你身子骨好些,那我也就少担心些,所以好好养着,这是我对你的命令。”
“谢过太子殿下。”宁柔感激的看着秦尚离去的背影。
秦尚刚出门听闻二弟在大牢发疯,秦尚去看过后发现他已神志不清,就命人让他安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