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鸡岭上这一天,天气转暖了,虽然说山里有些潮气,不过将近夏天了,这个时候的总要比初春的时候好过些,聂开方仗着山势险要,和山上的补给充足,一时间竟然不担心山下的对松山的人吗,对方虽然两万多人,自己不过000多人,可是要说道主动权,在自己手里的还是多些!
聂开方检查完库存的弹药,见没有受到潮气,心中安定了不少,这才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只要弹药充足,守他三年也不成问题!
聂开方打开了日本人送给他们的辽西方面的地图,日本派来的军事参谋已经把梁振东所在的势力用红色的标记标了出来,并且也把老虎山的位置用蓝色的笔划了出来,简单的从这张图来看,老虎山的势力已经十去七八,如果再让对手突破了乌鸡岭,那老虎山基本上救宣布失败了!
聂开方看了看辽西的局势,日本人的间谍也帮着老虎山打探情报,所以现在梁振东在辽西的一举一动,他们都是了如指掌!现在梁振东已经把大股得绺子都给收拾掉了,像双牙山,野猪沟,等等,其他一些如碧霞岭的地方全都归顺了他们对松山,在部队的编制上,采用了当时欧州最先进的三三编制!兵权直接归对松山最高指挥部管辖!
聂开方看着地图上满是红色的标记,心中很是不安,梁振东从出世到现在,前后一共才三年不到得时间,梁振东聂开方见过,就凭着么个小子,他怎么能够有今天的这番成就呢!真的就是天意么!
和梁振东开战到现在,自己这方面损兵折将,就连四虎头戚乃之也惨死敌手,按照现在的情势看,对松山统一辽西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聂开方叹了一口气,检查完弹药回来的那股自信不自觉的淡然无存了!聂开方正在自己的屋里考虑事情的时候,屋子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喽啰道:“聂寨主不好了,对松山的人又攻山了!”
聂开方看了眼这个喽啰兵,他很奇怪,对松山的人不是天天都攻山么,聂开方道:“有什么情况么?”
这个喽啰大喘了几口气道:“这次对松山的人奇怪的很,一伙人攻上来了以后,我们守山的兄弟就拼命的打,等着把这伙人打退下去以后,就发现他们居然在我们的山半腰上建起了工事!”
聂开方一听噌的一下就蹦了起来道:“他们建工事?什么工事!”聂开方一边说一边往门外走,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工事,但是他有不好的预感,很不好的预感!
那个喽啰兵表达能力很是有限,他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聂开方干脆也不听他多说了,只是加快了脚步,聂开方来到了山门,他拿过望远镜往下看去,只见这这个工事是用沙袋和木头搭建起来的,离着山门也不远了,聂开方看完,心中大急,如果要是让他们在眼皮下面建立起来这个桥头堡的话,那自己岂不是要加大力度防范他们了!
聂开方这正想着呢,突然间就看见从那看破工事里又蹦出来不少的人,聂开方马上道:“戒备!”乌龙岭的人听见命令后,全都把枪口对准了山下!
可是这冲上来的人冲上来了大概有二十米得距离的时候,就爬在了原地,聂开方一看还没有打自己的攻击范围啊,聂开方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这些人又向前爬了能有二十多米,看距离已经在自己射击范围的边缘上了!
聂开方拿起望远镜他很想看看对松山的人要搞什么鬼,这个时候,这些人在射击范围的边缘上找了掩体藏了起来,竟然布下了阻击的阵势!聂开方心里暗说奇怪!他们明明是来攻山的为什么要摆下这防守的阵型呢!
正在聂开方不明白的时候,在之前的那个工事里又越出来不少的人,这些全没有拿武器,手里拿的居然都是一些沙袋和石块,聂开方心中大惊,莫不是…….这些人一冲到射击边缘上,马上就开始搭建工事,聂开方心中大惊,他心想‘这是谁给对松山的人,提的这么好的主意,如果要是这么样的话,岂不是被他们困在了山上!’想到这聂开方马上下令道:“马上用火炮给我打!”
他的手下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幕不凡已经冲到火炮的跟前,道:“快点跟我打!”他的这一声令下,山上顿时跑如雨下,对松山的人在她开炮之前就已经把工事堆出来了个模子了,所以都躲在工事后面,一时竟然也没有什么损失!
聂开方心里说话,现在要是带兵冲下去,或许还有些胜算,他忙的下达命令,组织一队人马,冲下去把他们打下去,这队人马刚杀下来,就遭到对松山的人一顿阻击,对松山的一直仰攻,老虎山的人躲在工事后面,想打到都难,什么时候这么痛快过,顿时一阵枪响,山门顿时就被打死了一片人!
聂开方心中着急,眼见对方的工事就要在自己门口立住,如果真的就让他们立住这工事,岂不是对自己很不妙!
聂开方看见自己的手下被人家一顿子弹给打回来了,心中更是着急!这可怎么办呢,好在聂开方那个这个人很有城府,他马上下令道:“只可阵地内接敌,不可下山攻敌!”下达完命令后,急冲冲的回去找山上的几个重要的负责人,讨论下下一步的打算!
这会一直开到了晚上掌灯的时候,因为人家的工事都放在自己的眼皮下面了,这样不仅缩短了攻击的距离,而且还压缩了自己的活动空间,给自己增加了一道无形的压力!聂开方心里暗暗猜测对松山是哪个能人提出来的!
众人正在山上开会的时候,报事的喽啰道:“聂寨主不好了,对方烧山了!”
幕不凡已经安排人砍出了一道放火带,所以心中并不慌乱,他点点头道:“火点在什么地方!”
这个喽啰忙的说道:“就在前哨的林子那!”
这个喽啰的话刚说完,聂开方好悬没有从凳子上掉下来,‘呀!对方已经打到我的眼皮下面了,这前哨的林子可就在隔火带靠近我这面啊,那这隔火带还有什么作用……他们是怎么把我这点着的呢!’聂开方道:“他们是怎么放的火,”聂开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那个喽啰道:“他们往咱们这扔瓶子,瓶子头全都是火,那瓶子一碎马上就着一大片,前哨顿时就被火给点着了!”
聂开方知道喽啰所说的就是燃烧瓶,看来前哨是不能保了,他忙道:“马上就在山顶给我再砍出一道隔火带来,并且在隔火带周围布下重兵!”
手下的人忙的按照聂开方的吩咐下去了!聂开方看这山下的火势,心中暗自庆幸,现在风势不大,这要是赶上了春天的大风,转眼间就烧到跟前了,现在自己正可以有时间砍隔火带,安排阵地,搭建攻势,看来上天还是眷顾老虎山的!
聂开方想罢,赶紧找地方砍出隔火带,山上的人多,没用上多长时间,就砍出了一道隔火带,聂开方舍弃了前面的阵地,把人马直接安排在了现在的隔火带的前面!
其实就这一下子,聂开方就损失地利的优势,半山腰的林木全部起火,聂开方之前想过救火,可是对方的阵地离着自己这么近,万一救火的话,人家趁乱就能打下乌鸡岭,两害相侵取其轻!无奈中,聂开方就放弃了山陡路险的山坡,直接在这搭建阵地了!
这场火烧到了聂开方砍出的隔火带那,便灭了,烟还没有全散的时候,对松山的人也已经在山上搭建了阵地,而且车轮机枪和火炮也都架了起来!
聂开方用兵之神,在辽西都可以说是首屈一指,可是今天在对松山的面前居然连连被欺,聂开方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现在这个乌鸡岭,自己已经被人家挤的地方越来越小了,现在也只有这么个阵地了!000人凑在一起,对方一炮可就轰死不少人啊!
聂开方想道这心中一叹,看来今天这个乌鸡岭是保不住了,地势已经失去,完全平干的话,人家两万人还拼不过000人么!
聂开方这正在暗自伤神的时候,就听见对松山的阵地那有人说话了“老虎山的二虎头,聂开方在么,这有故人想和你说话!”
聂开方见说,心中很是奇怪,他和对松山的人也没有和谁关系好啊,不过对方点到自己,自己要是不敢说话,又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聂开方道:“不知道是对松山的哪位故人找我啊!”
对松山那面听见有人回话了,才有人说道:“幕不凡!”
这三个字一出口,聂开方心中就更加没底了,在双行山的时候,聂开方吃过这个幕不凡的亏,今天在这见面了,那还有个好么!”
聂开方强忍着心中的不安道:“原来是双牙山的五行将之一的幕不凡啊!”聂开方这么说的意思是想取消幕不凡帮助灭了自己绺子的梁振东和自己作对!
他这番话刚说完,就见一个人的影子从烟中慢慢的露了出来,这个人单手提钩镰枪,一手正拿着葫芦喝酒呢!聂开方一看就知道了这个人就是幕不凡,看来这个幕不凡的单子确实不小,这么多枪口对着他呢,他居然就敢从工事里走出来。而且还敢在这喝酒!看来这个人的气魄不小!
聂开方见幕不凡如此,激起了心中的豪气,他一越从工事里走了出来,他慢慢的走了过去道:“双行山一别,穆兄弟一向可好!”
幕不凡喝了一口酒,然后把酒葫芦扔给了聂开方道:“不好也不坏!”
聂开方接过幕不凡的酒葫芦,微微一笑道:“多谢”言罢,咕咚咕咚的猛喝了一口!喝完一擦嘴道:“果然好酒!”说完又给幕不凡扔了过去!
幕不凡接过酒葫芦继续别再腰间,他看了看聂开方道:“今天,咱俩还打么?”
聂开方一笑道:“站在这里就如同站在战场之上,你来到了我的战场便是我的敌人,开方守土有责,所以只能和穆兄弟,以命相拼了!”
幕不凡看了看聂开方的身后道:“要是死磕的话,你后面的这些人活着的恐怕没有几个!你我单打,输了的退兵,你说如何?”
聂开方自知无幸,他淡淡一笑道:“这样最好,我死了也罢,就是请穆兄弟放了这000多人,都是穷苦的弟兄,吃口饭不容易!”
幕不凡点了点头,谁家的家境好,谁跑出来当胡子啊,一天天的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幕不凡道:“聂寨主说话,我幕不凡自然办到就是!”
聂开方虽然一直和幕不凡为敌,可是他心中却一直佩服幕不凡的品格,本事,还有才能!在她心里,人生走到现在,最后再由自己一生最为佩服的人了却一生,何等的快事啊!
聂开方想道这,把手里的方刀拽了出来道:“穆兄弟,请了!”
幕不凡点点头,双手托枪,全神贯注,准备迎敌!其实幕不凡这样做主要是因为尊敬对手,他也非常爱惜聂开方的才能!今日以死相拼,或许是两个人最后一见,幕不凡现在能做的就是认真的和他打过,好好的送自己钦佩的人一程!
聂开方把方刀挽了个刀花,然后冲着自己的阵地说道:“今日如果我死了的话,你们千万不要做没有用的挣扎,你们放心的走就行了,穆兄弟说过会保你们的平安!你们下山后找些别的事情去做,再不可为匪了!切记,切记!”
聂开方说完,回头用刀一指幕不凡,幕不凡仰头看天,他淡淡的说道:“我会记得,这世界上的好汉里,有一个叫做聂开方!”
聂开方听见幕不凡这么说,心中很是畅快道:“能被穆兄弟看的起,我开方就算没有白在这世上走一遭了!”
幕不凡大枪一指道:“那我们就开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