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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节 培训最后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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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起肚子疼,昏昏沉沉的双小鱼打算睡他个天昏地暗,于是,吃了点东西,吃了些药,双小鱼回到床铺上蒙起被子睡起来,到了下午一点多才出门去培训学校,下了山脚落了平地,跟上课去的学弟学妹人群相对而走,晚上错过了最后一班车,步行回到出租屋。

周二,11点闹钟响起,双小鱼站个身一阵眩晕,还是洗漱准备出门,可怜二哥威客网上还是一无中标消息,倒是发现自己写的广告语有被人抄袭,而且这个人还中标了,双小鱼想被抄的可不止他一个,出门去走了70米,双小鱼发现没带眼睛盒,又原路折回取,路上顺下课回宿舍的学弟学妹人流而走,晚上继续加班,发现肚子又疼,只想着尽快交差,也不知如何再进行下去了,视线模糊,极度停下揉搓眼睛和外出爬楼梯,乖乖地渲染了几张成品效果图给老师看,一是避免让老师以为自己没做东西,二是避免自己所做的和老师意见不一致再大幅度地更改,双小鱼再一次拿起抱枕垫在腰后,很久没有这么需要抱枕过了,枕上后,舒服许多,和老师讨论,双小鱼估摸着就按这样渲染出成品,在进行过一些调整后,双小鱼觉得差不多了,大概由于将近凌晨四点睡,双小鱼一整天都是脑袋晕乎乎的,老师在的时候双小鱼双小鱼有些时候选择避开,在外面站了一阵,身体缓过来一些再回到电脑前做作品,做着做着,精神一点点地好起来了,双小鱼还发现一、两个软件操作的小技巧,还把之前吸收不进去的渲染设置渐渐地领会了,这对于双小鱼之前觉得需要费一番周折的渲染是省了不少力,双小鱼在小MAN的提议下,将教师空闲的电脑全部开起来用来给自己的作品渲染,小MAN的提议和帮助让双小鱼感觉这天做作品顺利很多,双小鱼对之后如何进行下去也有了底,而且双小鱼赶在最后一班车前到了车站,车站熄着灯,双小鱼以经验判断还有可能等到车,并做好了再等10分钟,没有车就走回去的心理准备,幸运的是双小鱼等对了,而且发现公交车到站的时间确实是非常精准的,坚持下去的今天又有了收获,多看见一点希望,若是不坚持下去,就不会比糟糕更好一点了,这天的收获,双小鱼还算满意,至少换了心情。

周三,回到住处,洗完澡想躺一会再起来,却是一觉睡到周三大天亮,已经感到劲椎难受得很不妙了,只是越来越适应,神经的疼痛不适感趋向零,小奶没来学校,正好把考拉老师那台机子拿来渲染,效率相当高,好电脑用起来都感觉大好,双小鱼寄希望于渲染完就打算做个差不多就上交了。

周四,过马路,在斑马线上迎面而来戴红领巾的小学生。双小鱼想“也许自己笨得真是时候。”因为笨,才不会往自己不喜欢的那个行业发展,想到这里,许久没有乐观思维的双小鱼真想给自己来一嘴巴,Maya和AE是双小鱼花了6个月时间仍觉得高攀不上的“女子”,尽力了,但勉强在一起大概没有幸福,培训学校的老师收到小MAN和小奶的简历后,来通知小MAN关注一下某家公司,通知小奶有一家公司要他去面试了,双小鱼笑不出来,也决不哭出,一大堆渲染出的毕业作品的图片要整理,又碰上闹不明白的麻烦,一心想快点解决,快点毕业的双小鱼,闹不清是自己又犯了低级错误还是硬件问题了,软件也是这么一回事,有时候你费力半天劲也没弄明白的问题,其实是你的一个疏忽导致的,一个简单得直白的答案愣是没想明白,双小鱼以为在自己的电脑上软件里设置好参数,再把文件拷贝好放在其他电脑里渲染也是一样的,可是他没想到对于Maya来说工程文件才是一个完整的文件,好比你盖了一座房子,最后因为工作需要,你要搬家了,想要连这个房子一起搬走,一搬走了一个壳,可是连着房子的电线系统却被扯断了,水管系统也断了,你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环境,哪里也没有配套设施,那你这个房子就是有功能性障碍,不齐全的躯壳,你把这个房子依葫芦画瓢地再建一个,也不是完整的。双小鱼借了小MAN的U盘,又准备把出问题的渲染效果图再渲染一遍,盯上的就是教室内闲置的安装有MAYA软件的学弟们的空闲电脑,据双小鱼这天粗略统计,瞄准他人电脑8台,插拔U盘次数介于0~50次之间,感谢小MAN同志的友情赞助U盘。看到渲染图出来,双小鱼就觉得离完成不远了。晚上,考拉老师过来,双小鱼便把这天遇到的问题请教他,考拉老师一句话便很快解决了双小鱼不同电脑渲染出来的图片不一样的问题,第二个问题倒把考拉老师问晕了,好在老师很敬业,认真动手琢磨起来,双小鱼在一旁看着只觉得“这样不会疯吗?”,继而油然而生一种对技术人员敬业精神的敬仰之情,双小鱼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老师这么认真,双小鱼只想要最快最简单的方法把毕业作品做出来,不想再多花实践在更讲究的方面,等考拉老师解答完双小鱼的第二个问题,双小鱼都觉得自己不把老师刚教的做做学学都对不起老师,枉费别人一番心力,没注意听的双小鱼就觉得老师中间多了好几步,会把文件做乱掉,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等老师教完、做完就把文件关了再打开原文件,等他动手去翻一番老师做的东西,才发现是真正地在学东西,紧接着就这么做下来,要是随手一关软件,可能再也做不回来了,那首先是对不起老师的知识成果,再次是拿自己开玩笑,考拉老师这天帮双小鱼解决的两个“难题”帮双小鱼省去了不少麻烦。临近毕业的这一天,还是有学到东西,不是止步不前,双小鱼继续开始着手渲染操作和图片在AE中的整理工作,到夜里快下班时,才着手后期的修整。晚上错过了最后一班车,哪怕是一分钟、一秒都是错过,路上双小鱼还想自己久未锻炼,就为了赶这班车跑了50米到车站,又要花四五十分钟步行回住处,大概又是老天的一个恩赐,因为嫉妒疲劳到疼痛的双眼得到释放和缓解,带着这日双小鱼的极度疲劳,双小鱼白天也心不在焉,双小鱼感到自己视力又要下降几度,这几日经常双眼视线要持续模糊许久,6个月,大概晚上赶不上最后一班车要走回去的经历有6此,而这次双小鱼路过江上的桥,有清凉爽快的风吹来,这一路上的景色也是双小鱼不曾留意,熟悉而新鲜的,双小鱼的这天的心情也是从谷地到波峰般的不稳定,而其中的心情转换也是靠自己坚持下去找到的变革。

周五,双小鱼犯头疼,爬爬楼梯到四楼吹风,晚上老师过来,又被揪出了几个毛病,等老师讲完,只觉头疼的双小鱼做不下去,出门去走走缓解头痛,只觉得这样走路也是浪费时间,可能赶不到这周完成毕业作品,回教室后双小鱼继续改错,上班了的小Q回来,又和小奶玩起了电脑游戏,小MAN一天就完成了第二个毕业作品,纯AE做的,小奶今天面试打酱油回来,说不喜欢那类公司,和自己想的方向不一样,小Q则乐呵呵地和大家聊起了自己公司的种种福利,老员工打游戏,买房保障金,育儿保障金等等,惹得一群学弟们都想跟着过去了,双小鱼跟考拉老师讲了自己打算交完作品,下周就不来培训学校了,还要自己另外找工作,老师和双小鱼聊了起来,问双小鱼为什么不打算做这行,专业是什么等等,就像和大人聊天,平静而互相尊重,双小鱼庆幸还好没受冷落,没被骂,头痛,等过了八点半,双小鱼便跟还在聊天的小Q他们到了别,这次说“我先走了”不同以往,又说得一如往常般自如。想起赵传的《小小鸟》——“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鸟,我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

周六,晨起想起的第一首歌“给我力量,让我可以翱翔,给我希望,让我能勇敢站起来,不怕受伤….”,下山快到校门口,听见身后有人吹起口哨,双小鱼放慢脚步,看着那人走过去,才想起是《小小鸟》的曲调,那人背着个公文包,穿的就像毕业或是毕业几年的大学生,大概有相似的经历都会有相似的感受吧,一首首歌,唱出了心声。

周日,带着秋凉的爽快,saygoodbye.

等到毕业那一天,双小鱼会说:“请大家忘了我的失败,有的往事叫不堪回首,有的经历叫且行且珍惜。”空间里播放张雨生的《saygoodbye》,尽力了,遇到一个好老师是很幸运的,该教的交了,剩下不会的只能做自我检讨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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