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深夜,城南偌大府邸的一间房屋内,两名少女赤裸着身体,跪在覃思的左右正在为他洗脚。
少女的光滑的皮肤如同绸布一般,而送这两个少女来这里的陈海则是一脸笑吟吟的说道:“总管大人,南山那边的布局已经好了,您看是不是,嗯?”
说着陈海便将手放在脖子上一划。
覃思因为前几天不小心弄死了那对母女,正有些烦躁呢,今天晚上陈海就很懂事的又给她弄来了俩甚是水灵的少女,所以心情不可谓不痛快。
他抬起脚来触碰着少女的含苞待放,而少女则是满脸笑容的看向他。
这两个少女可是陈海费尽周折才调教出来的,刚掳过来的时候那叫一个野,现在乖得跟小猫似的。
“小海子,宝华街到底死了多少人,有数吗?”覃思扬手示意陈海坐下,“可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陈海斜靠在扶手上一脸的得意:“今天京兆府尹把名单公布出来了,死了不到三百号人,至于会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总管大人大可放心。”
“何出此言?”
覃思越看这两个小姑娘越喜欢,当着陈海的面就捏着人家的小脸蛋亲个不停,一只手还十分的不安分。
陈海看在眼里嘴角有些轻蔑的上扬,却立马又恢复正常。
“大人是没看见那场大火有多凶,现场除了灰就是烧黑了的木炭。”
“咱们的人也都安排进难民营里了,京兆府尹和巡城司也已经认定是南山上的一伙江洋大盗所为,巡城司的王明义也给陛下上了奏折,要想出兵剿匪,被陛下给挡了回来。”
“只是……”
覃思在两名少女的服侍下擦干净脚踩上靴子,挥手示意她们到房间里去等着。
“咱家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是担心陛下不会把这剿匪的差事交给那个挨千刀的小兔崽子是吧?”
陈海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林月婵那女娃娃我了解,怎么说也是看着长起来的,有这样白捞功绩的事情,他一定会安排给自己人。”
“何况那小兔崽子本来就根基浅,难以服众。”
覃思摸着手上的余香,踢开脚边的绣鞋继续说道:“只要他进了套子里,就必死,记住他带队的时候,一定要把权贵子弟多安排进去一些,身份背景越大的越好。”
“说起这个来,楚渊确实是有些能耐的,可惜不能为大人所用。”
覃思三角眼斜楞了一下问道:“怎么,这才刚到你们南镇抚司几天,你就觉得他挺有本事的?”
“大人,我只是客观的评价一下,他只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推行了很多新的政策,而且下边的人一下子就被他笼络了过去。”
覃思突然大笑了几声:“不就是那六条铁律吗,咱家听说了,哎呀,这得了你二叔的纳戒,可不有的是银子挥霍吗?”
陈海也是眯眼笑着:“大人这是点我呢,大人尽管放心,此次他必死无疑!”
“大人您这计划,打了女帝的脸,又杀了心腹大患,可谓是一石二鸟。”
陈海还想着再拍几句马屁呢,覃思却一脸淫笑的说道:“行了,咱家乏了,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明白,大人早些歇息,下官告退。”
房屋的大门和里屋的小门同一时间打开,陈海转身关门之时,从门缝里恶狠狠的看着覃思左右手各把着一名少女肆意的玩弄起来。
他冰冷的眼神随着大门的关闭,而变得越发的狠厉了起来。
…….
二天一早,楚渊正在雕花的檀木床上睡得正香甜呢,只见他侧身两腿夹着被子,一脸痴像的流着哈喇子嗯哼道:“彩蝶你累了,让婉儿上来玩会,嗯哼~”
“婉儿,你的小嘴还是那么锋利,轻点,啊哦~”
突然一道符箓竟然自动的从他的纳戒里飞了出来,绕着他周身转了几圈,然后飞到他的耳边停了下来。
陡然间一声娇斥传出:“小渊子~!”
楚渊猛然睁开双眼,警惕的看向四周,见并没有人,便又躺下来想要继续圆个梦,那青金符箓又缓缓的从天花板上飞了下来。
“小渊子!”
这下子楚渊可是彻底清醒了,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紧盯着青金符箓:“婉儿?”
“哼~你干什么去啦,叫你那么多声你也不答应!”
“我?”楚渊一边擦着嘴角的哈喇子一边说道,“我还没起呢,婉儿你找我有什么事?”
“什么意思啊!”符箓飞到楚渊脸边轻轻拍了两下,“没有事情就不能找你了吗?”
“哪能啊,我可是随时等候传唤,婉儿是不是很想我啊?”
雨霁宫听枫阁内,林婉儿一身修身的抹胸留仙裙坐在落地窗外的光滑木板上,雪白的小脚在潭水里晃个不停。
她双手撑着木板,听着楚渊的笑声,脑海中顿时浮现他贱贱的模样。
她冲着身前的符箓喊道:“我刚才听见你说什么彩蝶姐累了,让我上来玩会,是什么意思啊?”
青金符箓闪烁着很好看的光芒:“额……我有说过吗?”
“小渊子,你不要以为我在宫里出不去就治不了你,用不用我把朵朵派出去陪你玩?”
符箓突然传出楚渊暴跳如雷的声音:“千万别,你要是做的这么绝,那我就把这符箓给烧了!”
“你敢!”林婉儿嘟起双腮,“好吧好吧,反正朵朵现在被连老前辈抓起来练功了,我也喊不动她。”
“噗~该,这可终于有人能治得了她了!”
“你差不多得了,总是和朵朵过不去,她还小嘛,长大了就好了。”
“明明和我一般大,我凭什么让着她?”
林婉儿突然攥住符箓扯着嗓子吼道:“凭我和你说的,行不行?!”
符箓上显现一个硕大的汗珠:“你看你,又生气了,哦~算一算你到日子了啊,注意这几天别吃凉东西,泡点红糖大枣水喝,总之一定要多~喝~热~水~”
林婉儿气的头发都支棱了起来,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小渊子,你完了!”
“哎呀呀~这已经是你第十六次说这句话了,可我怎么还是好好地呢,略略略~”
楚渊盘腿坐在床上把玩着青金符箓,自从到了他手上他还没有好好观摩一下呢。
一边气着林婉儿,一边聚精会神的看起符箓上的苍劲有力如狂风扫落秋叶的纹路。
“你是不是觉得我治不了你?”
楚渊冲着符箓做鬼脸道:“对啊,气死你,气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