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反正现在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就听你的。”
楚渊手中折扇摇个不停有些愤愤不平道:“打仗我可能比不上你,但是论追女人你一定比不上我。”
“嗯~”秦立抱着酒坛喝着,“这话不对,打仗你是一定比不上我,本朝同龄人之中,只有那镇守北境的四公主能和我比上一比,其余的不值一提!”
楚渊搀他起来:“是是是,打仗你最牛,可能怎就不能站到陛下的身边呢?”
话音刚落,秦立陡然站定,眼神犀利起来:“不谈公事。”
“好好,不谈不谈,我送你回家,你照我说的办,看看她什么反应先。”
“可是我还是担心,万一他以后不理我了怎么办?”
“你懂个屁,这叫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秦立又迷瞪了起来,他笑着挠楚渊的胸膛道:“楚兄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晚间,楚渊乘坐秦府的马车回来,等到他跳下马车打算和驾车的马夫寒暄几句的时候,只见他冷着脸扬鞭而去。
不光是这个马夫,当时楚渊扶着醉醺醺已经站不稳的秦立走到秦府的大门口的时候,站岗的府兵都想要把长矛扎在他身上了。
要不是秦立用最后一丝的清醒吩咐了一嘴,估摸着他现在还在秦府里被看押着呢。
自讨了个没趣的楚渊,打着哈欠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皓月,耳边主道宵禁的钟声响了起来。
他连忙敲门,等到值守的小厮刚刚开门露出一道缝,他噌的就钻了进去。
“姑爷,那齐府又送信过来了,小姐看了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您还是小心一点吧。”
楚渊将手中打包回来的吃食顺手扔给这个小厮打哈哈道:“你们小姐还敢跟我耍性子不成?”
“咦~姑爷,论拽瞎话的程度,连城门楼子的王麻子都赶不上你,小姐准备的搓衣板还是我给买的嘞。”
小厮刚说完,便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见楚渊一脸邪笑的看着自己,小厮满脸飙汗的想要给自己辩解一下。
楚渊怎么会给他再讲废话的机会,提起他的衣领打开门一脚就把他踹了出去。
那小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双手捶着大门哭喊道:“姑爷啊,谁能想到那搓衣板是给你用的啊,求求了,让小的进去吧!”
门内传来楚渊渐行渐远的声音:“再喊就把你吊起来拿鞭子抽,今晚上就给小爷我抱着石狮子睡,明天一早我瞅不见你,你自己挑一棵歪脖子树吧。”
楚渊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打了个酒嗝有些心疼的吧唧着嘴,可惜了那几坛子含花羞。
也不知道雨霁宫那个一脸雀斑的山竹姑娘能不能做出来,唉,算了吧,她酿酒的水平和她的厨艺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看来这自雨楼还是得常去才行。
正想哼起小曲的楚渊,突然就感到背后一阵凉意,蓦然回首只见许久不见的蔺平一身灰色的华服双手插袖的站在暗处。
楚渊抚平胸膛打趣道:“呦~这不是蔺叔嘛,这些天去哪里了,我怎么瞅见血珀楼的人都撤了?”
蔺平逐渐从暗处走出来,银白色的月光从他的脚边缓缓上移。
年近古稀的蔺平用干枯的手掌摩挲着自己的脸庞:“你以为北镇抚司的那些尾巴是谁给你清理的?”
“嗨,我倒是都这么久了,覃思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感情是您的功劳啊。”
突然,楚渊冷着脸话锋一转:“您还是真爱多管闲事啊。”
自从上次在北镇抚司着了镇抚使金泰的招后,楚渊还一直想找机会把场子给找回来呢!
上官彩蝶为他受的罪,他可是片刻也没敢忘!
“哼~就你那点三脚猫的水平,我凭什么相信你能保护好小姐,北镇抚司伤了我家小姐,我杀他一个百户所的人外加两个千户不过分吧?”
“嘶~”
楚渊倒吸一口凉气,蔺平的话语是那样的平淡,谁能想到皆是人中龙凤的一百多号锦衣卫已经丧命他手。
“皇城之内,天子脚下,你这么做不怕惹火上身吗?!”
黑夜中蔺平那深邃的眼神和皓月一般明亮且充斥着一股戾气:“你当我血珀楼两百多年的传承是白来的吗,一百多条狗而已,你们家陛下恐怕还不会放在心上吧?”
“呵呵~您开心就好。”
楚渊不想再和他交谈,反正本来这老家伙眼中就没有自己,只装着上官彩蝶,他想做什么自己也拦不住,随他去吧。
“小子。”
刚走到月牙桥上的楚渊又回过头来问道:“您还有什么吩咐?”
蔺平负手道:“抓紧修行吧,不管是符箓还是什么其他的。”
楚渊的瞳孔猛缩,不自觉的就捂住自己的左眼,等到他要开口询问的时候,蔺平的身影早就不知道去哪儿。
“这老头,明明一点修为都没有,怎么比那些帝玄的大能还让人难以琢磨?”
楚渊摇了摇头,不再去想,径直向三进院的东厢房走去。
看到屋里的灯亮着,他兴奋的搓了搓手走了进去。
上官彩蝶身着一身宽松舒适的罗衣正坐在梳妆台边上梳着头发,袅娜凸凹有致的妙曼身姿在烛光下极具魅力。
她宛若秋水盈盈的凤眼看着铜镜里楚渊的身影嗔怨道:“让你钟响之前回来,你还真就卡着时辰回来?”
楚渊揽住她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丝滑柔软的触感让他心旷神怡。
他嗅着鼻尖兰花的香气笑道:“彩蝶,你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少来,自己看看人家齐招娣是怎么说你的!”
楚渊的眼角瞥了一眼已经打开的信封连忙开口道:“看什么看,我跟她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她爱怎么着怎么着!”
上官彩蝶灵性的眸子在楚渊身上流转,见他吊儿郎当不当回事的样子,当即转身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娇斥道:“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当时我就说了不让你把齐四海拉进来,现在可好,人家姑姑写信来讨要说法了。”
楚渊闻言,没有良心的笑着。
“你还笑,人家说了你要是不上门赔礼道歉,她可就要亲自上门来和你理论了。”
“喂,和你说正事呢,不许再笑了,过来坐下。”
楚渊搬着凳子和上官彩蝶对坐,此时的她头发披散在身后,雪白一片的领口微微露出来的人间绝美的山沟呼之欲出,雪白的鹅颈高挺。
被楚渊深情的看着,上官彩蝶有些微微脸红,却还是扯他的脸道:“说吧,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