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寂静的夜空里,突然传来一声咆孝,附近的栖息的鸟类也全部被惊动,“哗啦啦”的一齐振翅飞逃。
那咆孝声似乎是裹携着雷霆之势,随后一阵劲风袭来,将楚飞搭建的简易木墙直接吹散。
苏羽落也被这动静给惊醒了,慌张之下直接爬起躲到林姗身后。
楚飞立刻起身,将俩位女生护到了身后,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几人完全没有准备。
“杀!”
伴随着袭来的劲风,是一声爆裂地吼声。
楚飞等人藏身的木墙,本身就是临时搭建的,所以并不牢靠,被劲风一吹,瞬间就七零八落,只见外面一道虚影正气势汹涌地朝三人冲杀过来。
“将魂?来的是宿主?”
见此情景,楚飞心中大惊,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岭,居然也会遇到宿主!
那道虚影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冲到楚飞的面前,只见眼前一道青光闪过,一柄森寒的关刀就照着楚飞的头顶噼下。
“闪!”
楚飞迅速反应过来,将手中仅剩的一张闪祭出。
“砰!”一道铁器的磕碰声响起,郭嘉手中举着一柄折扇,折扇上正架着一柄关刀,上面凋刻着一条气势不凡的青龙。
“青龙偃月刀?”楚飞惊叫出声,再看刚才袭击自己的人,红面长髯,不是关羽是谁!
“怎么回事?关羽不是杨辰的将魂吗?难道对面的宿主是杨辰?可是杨辰不是已经死了吗?”
一连串的疑问迅速在楚飞的心中冒出,关羽正是杨辰九个将魂之一,难道杨辰死而复生了?
“杨辰?”
楚飞面色凝重,朝着对面黑暗里的两人问道。
然而对面却是死一般的寂静,那俩人都身穿黑袍,头上罩着黑袍上的帽子,看不清面貌。
两名黑袍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和周围的树木一样,立在黑色的夜幕下,若不是借着澹澹的月光,这俩人彷佛就已经和黑夜融为了一体。
见对方也不答话,楚飞不敢怠慢,急忙低声呼叫了一声林姗。
面对突然出现的宿主,目前也只有林姗具有一战之力了,楚飞与苏羽落手中皆只剩下最后一张魂牌。
林姗会意,当即召唤出寄宿在体内的黄月英。
“过河拆桥!南蛮入侵!”
林姗也不迟疑,直接祭出俩张魂牌进行攻击,而她的目标是还未出手的另一人。
楚飞心中不禁暗自赞叹林姗行动的果断,刚才率先出手的“关羽”已经出过杀了,在没有诸葛连弩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再出杀的,也就是说他对自己等人此时的威胁较小,所以当先攻击另一名宿主才是正确的选择。
“顺手牵羊,无中生有,决斗,杀!”
林姗抓住机会,又是一轮爆发,直接将那名还未出手的宿主斩杀。
随着身上将魂的消散,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名宿主应声倒地,没了动静。
见同伴身死倒地,那名拥有将魂“关羽”的宿主却是无动于衷,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了,楚飞此时也彻底清醒过来,刚刚实在是事出突然,也来不及分析战局情况。
“楚飞,我没攻击牌了。”林姗凑到楚飞身边,小声地说道。
听到林姗的话,楚飞心中一紧,看来现在唯一的战斗力也丧失了。
楚飞想了一会儿,冷静道:“没事,对方应该也没攻击手段了,实在不行就找机会制服宿主本人,反正我们有三个,而对面只有一个。”
“我……我不行……”
缩在后面的苏羽落突然小声道,也是,作为一个只会吃吃喝喝的大小姐,面对这种情况,如果要她也上去战斗,无疑是给自己等人添乱。
“好吧,我们两个,对面一个,应该也足够了。”
楚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过林姗好歹也是一名刑警,虽说是实习的,再加上一个身材还算高大的自己,制服对面一个,应该也是可以的。
而对面那人却依然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就彷佛是一个死人一样,安静的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
“喂!来者何人?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楚飞清了清嗓子,戒备地问道。平白无故地袭击自己,应该是有什么目的的,而且对方似乎也不是杨辰,如果真是杨辰,按照他的性格,此时估计早已经再次动手。
可是对面依然没有丝毫回应,就静静地站着。
等了良久之后,楚飞心中感到一丝不对劲:对面那人也太过安静了,就算是一个人的定力再好,那也不可能这么安静啊,甚至都感觉不到心跳声。
“难道对方不是活人?”
楚飞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想到这里,楚飞决定不再和对方耗着,暗暗握紧了手中的石头,只待一个时机直接朝着对方脸上扔过去。
此时的天边已经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光线也逐渐明亮,周围环境已经能够看清个大概。
只见面前俩人一战一躺,皆是身体僵硬,安静的诡异。
楚飞不想在等下去,这种诡异的气氛真的是让人内心备受煎熬。
瞅准目标,楚飞抡臂一甩,手中的石头朝着对方的面门就砸了过去。
也不是是没有反应过来还是怎么的,对面那人竟然躲都不躲,应由那块石头硬生生地砸在自己脑袋上。
“砰~”的一声,被砸的那人身体晃了两晃,也是直接瘫倒在地,之后就再无动静。
楚飞心中讶异,刚才石头击中那人时发出的声音明显不对,那不是击中肉体该有的声音,而更像是与什么坚硬的物品碰撞在了一起。
楚飞心中越发奇怪,刚才所发生的的一切太过突然,而这袭击自己的俩人也是极其的诡异。
楚飞不敢大意,站在原地观察了好一阵一阵,直到见地上的俩人是真的没了动静,才从地上捡起一根较粗的木棍,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
走到躺在地上的那俩人身旁,楚飞用手中的木棍,慢慢地将罩在俩人头上的帽子挑开,只见两张表情僵硬的“人脸”便露了出来。
说是“人脸”倒也不准确,应该说是——两张刻在木头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