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他们现在只有两个人,对方却是三个人。
“束手就擒,我们保证不伤害你们。”
为首的黑衣人清清澹澹地说着,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危险。
顾子安握住了手中的武器,只可惜对方离他们有一段距离,他没办法靠近对方,更美办法使用这个武器。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对付我们?”徐娇娇想拖延时间,只要他们一直不回去,教场那边肯定会发现端倪,肯定会派人来寻。
黑衣人先是不语,半晌之后说道:“不用想着浪费时间,我们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说完,冲着另外两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三个人随后冲上前来,不等顾子安使用电棍,一阵迷烟过后,二人齐齐地从马上摔了下来。
黑衣人似乎没料到这两个人竟然这么好对付,一时间还有些不敢置信。
“老大,这就搞定了?他们不会使诈吧?”其中一名黑衣人有些不可思议。
为首的黑衣人叹了口气,“他们也只是个孩子而已,能有多大的本事啊。赶紧把人绑起来,给主子送过去。”
另外两个黑衣人闻听此言,立刻拿出绳子开始行动。
就在他们将顾子安和徐娇娇绑好带走之后,感觉事情不对劲的教官和侍卫慌张赶来,在发现原地打转的马匹和地上掉落的武器之后,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保安县主和顾二公子似乎是出事了,赶快通知顾侯爷和太子殿下。”
东宫。
墨清尘正听着观南禀报在翰林院遇到的事情,就听到屋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响起,不等他问罪,就听到有侍卫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太子殿下,保安县主失踪了。”
墨清尘一怔,随即起身一把踹开门,看到屋外站着的侍卫和教官,强迫自己隐忍怒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侍卫和教官仔细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就连一旁的观南听在心里都有些肝颤。
保安县主当真是有本事了啊,竟然敢京城第一纨绔公子打赌,现在好了,俩人竟然一起失踪了。
“带本宫去失踪的地方。”墨清尘已经顾不上其他了,吩咐观南,“派人四处搜捕,再将此事告知春桃和夏蝉她们,让她们看好徐府,避免有人借机去闹事。”
“是”
观南领命离去,墨清尘则是跟着送信的侍卫一同去了出事的地点,那里已经被侍卫们围了起来,顾军侯先一步赶到了现场,见着他亲自前来,不免有些意外。
“太子殿下怎么还亲自来了?”
墨清尘来不及解释,“他们两个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查到了什么线索?”
顾军侯直接说道:“刚刚查出这里有使用迷烟的痕迹,同时,我们在地上找到了这个。”
他将电棍递给了墨清尘,“这个东西很有意思,这里有按钮,只要按动按钮,他就会对近身攻击的人造成一定的伤害。”
墨清尘接过电棍仔细看了看,他见过这个东西,在渔阳村时,还顺手偷走了一个,现在还在他的寝宫里。
想来这一个也是徐娇娇的,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事情,才会逼得她拿出这个东西做防身。
“据教场的人说,子安与保安县主比试骑马,只是临时兴起,并不是事先安排好的。既然如此,所谓的路线也是随机安排的。这样还能遇袭,看来对方是早就盯上了这两人。只是不知道,他们要对付的,到底是哪一个。”
墨清尘的心都跟着颤抖了,他这边刚刚拿到玉佩,刚刚找到先前的证人,徐娇娇就失踪了。
难道是贵妃**发现了什么端倪,所以才动手对付徐娇娇?
可是……他们怎么知道徐娇娇就是徐先知的女儿?难道是因为自己与这个丫头走的太近了?
墨清尘的脑子一团浆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冷静。
“太子殿下先回东宫吧,这里有老夫看着。老夫已经派人在附近搜索了,肯定会有消息。”顾侯爷紧锁双眉,顾子安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啊,虽然平日里没少教训对方,可教训也是想让对方成才啊。
“那这里的事情就交给顾侯爷了,本宫先回东宫。”
墨清尘的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甚至预感到了,此事似乎与徐先知的桉子有关。
果然,他刚回到东宫,就看到观南一脸慌张地跑了过来,眼神里都带着颤抖与惊慌,“太子殿下,那个证人死了,就死在地牢之中。”
墨清尘的童孔瞬间变大,唯一可以为徐先知翻桉的人,居然死了。而且还是死在东宫的地牢里。
墨清尘只觉得脑袋都要爆炸了,“东宫,竟然有奸细。”
观南也沉默不语,事情发展到现在,只能说明东宫有奸细,而且还是隐藏得极好的奸细。
“主子,查找奸细一事就交给属下吧。”观南是墨清尘的左膀右臂,出了这件事,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墨清尘摆了摆手,示意他先离开,随即沉默地回了书房。
他有些慌乱,想到徐先知曾经受到的不公,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很担心,就这样失去了徐娇娇。
他的双眼骤然间变得通红,如果那些人真的敢伤害徐娇娇,他必定不会放过对方。
与此同时的某一处山洞中。
徐娇娇和顾子安先后苏醒过来,二人看着周遭的一切,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这是山洞?”
有声音传来,带了一丝的诧异与赞赏,“你们倒是聪明,这都能猜得到。”
徐娇娇大惊,这里黑漆漆的一片,她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景象,之所以知道顾子安就在她身边,还是因为嗅到了他身上的气息。
完全没料到,这里还有凶手。
“你们将我们抓了,是为了要银子吗?你知道我们两个人是谁吗?”
对方不说话。
徐娇娇又接着说道:“我身边这小子是威武侯的小儿子,他家特别有钱。你们要是想打劫,就去他家要银子,顺便把我那份也要出来。”
对方实在是没忍住,竟然笑出声来,“小丫头倒是会算计啊,要赎金这种事,还带这么坑自己人的啊。你好歹也是个县主,怎么就这么穷?村姑就是村姑,就算做了县主,也照样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