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刚要开始,寒珂儿气冲冲闯进来,还带着一众女军:“老大,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苏昱菀招呼她们坐下:“事情紧急,没来得及通知。”其实她是故意没通知女军,就知道依寒珂儿的性子肯定不爽。
“我不坐,你跟殿下成亲才不到半年,如今你还怀着身孕太子怎么能纳妾呢!”寒珂儿还以为是魏辛离主动要求纳妾,狠狠瞪着他替苏昱菀抱不平。
“你别瞪我,纳妾是你家老大答应的。”魏辛离也语气不善,喝茶消火。
寒珂儿嗤笑一声:“好端端的谁会给自己找不自在主动帮丈夫纳妾,您别哄我,除非我们老大脑子被驴踢了!”
魏辛离一口茶全喷出来,擦拭着嘴角忍俊不禁:“可能真的被驴踢过吧。”
寒珂儿傻眼,僵直着脖子斜眼看向苏昱菀:“难不成真的是你主张纳妾的?”
“是啊,我脑袋被驴踢了。”苏昱菀瞪她一眼,往后院走去。
寒珂儿一行人跟着来到后院,个个纳闷不已:“为什么啊,殿下对您那么好,您怎么会想不开纳个妾室进门,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就是,在南海的时候我们都看在眼里,殿下对您多好啊!”
“难道就因为是相国的女儿?”
······
苏昱菀被问的头都大了,这才把昨晚的事告诉她们:“我也是被逼无奈,那种情况下除了答应让司马若雨进门还有别的办法吗?”
寒珂儿呆若木鸡,好一会才惊恐的道:“我怎么听都觉得是司马若雨为了嫁给殿下,故意诬陷殿下的!”
“呵呵,跟了我这么久你也变聪明了。”苏昱菀一笑,算是赞同,“你们今日来的正好,我有事要安排你们去做。”
“什么事?”寒珂儿狠狠的道,“是不是要教训那个司马若雨,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现在就去!”
苏昱菀很是感动:“那倒不是,怎么说她也是相国的女儿,又是陛下亲口赐婚,怎么能明目张胆的动手。”她另有主意。
回到前院,苏昱菀才发现不对,明明摆了满满一院子的酒席,只剩不到一半。忙叫来下人询问:“那边还有宾客站着,酒席怎么撤了一那么多?”
“殿下吩咐的,说是新妇是妾,席面不能超过您的让撤下去一半。还有,今日的礼金也让清点好了交给您来收,这边正在入账,一会就送到您房里去。”下人恭敬的道。
苏昱菀心头暖洋洋的,举目四顾:“殿下人呢?”
“殿下说是去静思院去看看,过场总要走走的。”下人说完退下忙活去。
夏荷听得满面笑容,凑上来说笑:“殿下真是太好了,即便您惹他生气他也还是顾着您。”
苏昱菀怎么会不知道,脸上的笑意藏不住:“我就知道他会想通的,在一起这么久,怎么能这点默契都没有。”
那边贵妇过来敬酒,苏昱菀心头畅快,全都应下,不过是以水代酒。
很快,天阳偏西,因为魏辛离不在,宴席早早就散去。下人开始忙着收拾狼藉,苏昱菀也托着酸痛的腰肢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