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若雨竖起手指保证:“绝对没有,您一直叮嘱我不许漏技,外人没一个知道我会弹琴的。”
得了父亲的话,她高高兴兴的回去,只要能让她嫁给魏辛离,让她做什么都行。
司马若雨是开开心心的走了,相国夫人却愁苦着脸,语重心长的说:“其实我们若雨根本就没有做皇妃的命,她性子浅薄又沉不住气,也不懂得人心拿捏,嫁给二殿下也未必是好事。”
做父母的最了解儿女的性子,司马珩何尝不知道,无奈一叹:“我一开始也说给她找个寻常人家,可保她一辈子平安顺遂富足优握,怎奈何她一门心思都扑在二殿下身上,就像飞蛾扑火,不觉着疼她是不会罢休的。”
夫人嗔怪道:“那你不会哄哄她,骗她二殿下不会娶她不就行了,还替她想办法铺路。”
司马珩接过下人手里递来的衣裳给夫人披上,柔声道:“二殿下虽说雷厉风行很有手段,却也是有良知的。就算对若雨没有感情,只要娶了她就绝对不会为难苛待她。”
“可男人整日在外面打拼,哪里知道后院的事。听说那苏昱菀抢妾室私产,抛弃父亲逼着父母和离分家,连大殿下跟妾室苏雨珠的事都有她参合其中。这样的人,恐怕不是个好相与的。”夫人还是担心。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苏家的事原本就是苏子陆立身不正的原因,不顾国家律法夫妻情分,私养外室还生了个女儿比正妻的女儿都大,还要扶妾室做大,和离都是便宜了他。”司马珩就是知道苏家这些事,才对苏昱菀另眼相看,一个小女子能把家庭私事看的祝贺么透彻,还能不被亲情困扰当机立断带母亲离开,不说别人他都未必能做得到。
听了这些,相国夫人才稍稍宽心,往相国怀里靠了靠:“人各有命,且看天意吧。也怪我,把这几个孩子养的娇惯了些,给你添了这么多烦心,处理了朝堂政事还要忙活家里的事。”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我们是夫妻,他们几个也是我的孩子。再者说,子不教父之过,要说错也是我的错,夫人没错。”司马珩闻言软语劝着,这才逗的夫人眉开眼笑,喝了汤药睡下。
苏昱菀回到家中,已经是后半夜了,可怜她从下午就没吃过东西,晚宴因为魏辛梧搅合也就吃了两口青菜,又折腾那么久这会饿的前行胸贴后背,肚子不停的咕咕叫。
时间太晚,她拒绝母亲叫人给她做饭的提议,准备回房自己找点点心垫垫:“都这会了别弄的家里上下忙活,我在相国府都吃的饱饱的了。”
秦氏困的实在不行,看她人好好的从相国府回来,就去睡了。
冬梅先开门点烛灯:“小姐,您先坐一会,我这就去给您拿点心。”
忽然,一股香味钻入鼻腔,直接勾住她的胃。苏昱菀忍不住咽了口水:“我怎么闻到一股饭菜香气?”说着自己都不自信,“难道是饿昏头了?”